“小团团为何这蛊皇的母虫能保住我的孩子?”上官欣怡坐在院落里看着小团团在自己的怀中不停翻来翻去的可爱模样。
其实上官欣怡并不知道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不仅仅是蛊皇的母虫,而是这蛊皇的母虫在小团团体内成了载体,将小团团体内的毒液与它自身相容,在不知不觉中才发挥了那么大的作用。
至于小团团将蛊皇的母虫放到上官欣怡嘴里,自是小团团做为毒兽中的神兽的聪明所在,上官欣怡怎般也不会想到她怀中这个能帮她打其他毒物的小家伙竟是这般的来历不凡。
上官欣怡抱着小团团在院落里待了许久也未成见邪未然和邪风冥出来,随即心念一动,便大摇大摆的向着王府的门外走去。
“王妃您这是要去哪?要是没别的什么特别的事情您还是回吧,王爷曾吩咐过不许女眷出门,请您别让小的难做才好。”守在门口的侍卫在上官欣怡走到门口之时急忙拦住了上官欣怡。
“去采药!王爷身子不好,需要本宫亲自出去寻些药来,若是当误了王爷治病,这个罪你是担待不起的,快给本宫让开,若是王爷怪罪下来也自有本宫顶着,怪不到你头上来。”上官欣怡端足了王妃的架子,压的那侍卫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侍卫为难的看了看上官欣怡,在一旁的侍卫扯了扯那为难在当下的侍卫:“王妃您请……”
待上官欣怡走远后,门口那侍卫对另一个侍卫小声说道:“没看王妃把话说得那么严重么?若是你将王妃拦下,王爷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长了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但是……”那要拦上官欣怡的侍卫还要说什么就被另一个侍卫拦下了。
“没有但是!有点眼力见!不然死的快!”那侍卫站端正后小声道。
上官欣怡大摇大摆的走了几条街后,拐进一个小巷子里消失不见了踪迹。
灵丘山庄:
上官欣怡坐在自己以前所居住的院落里发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泪水竟毫无预兆的流了下来。
上官欣怡擦掉自己的眼泪,调息好自己的气息便开始学起猫叫来,她学的猫,叫是惟妙惟肖,而最为奇特的便是这猫叫的声音恰到好处的遍布了整个灵秋山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是人耳能听到的。
不多时,便出现了一位身着青色衣服的年轻男子,男子不停的打量着上官欣怡,好像是要从上官欣怡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这般的盯着我看做什么?难道萧痕没与你说过,来找你的会是一女子?”上官欣怡淡淡的看着他。
“可有信物?”男子见上官欣怡说出萧痕的名字便收回打探上官欣怡的目光,恭敬道。
上官欣怡从怀中摸出萧痕给她的玉佩。
“属下参见主子。”男子说着便跪了下去。
“起来吧,用不着这么外道,我现在有几件事情要你去做。”上官欣怡看着这男子如此的规矩不禁好奇萧痕是如何管教他的这帮贼手下。
“请主子吩咐便是。”黑衣男子已然是跪着不肯起来。
“我可不是萧痕,自然不是你的什么主子,既然你想跪那边跪着吧,这个给你,看完便销毁了,别让人抓住把柄,万事行事多加小心。”上官欣怡将一张宣纸送到那男子的手中,随即便转身离去。
那张宣纸上的内容便是上官欣怡让那男子做的事情。
上官欣怡从灵秋山庄出来便不停的在各家药房徘徊,当她备齐所有想要的药材回到王府之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九嫂子你可算回来了,你若在不回了,九哥就要让我出去寻你了。”邪未然看到从府外走进来的上官欣怡,微微的松了口气道。
“怎么?怕我跑了?看样子你九哥恢复的不错,还知道找我。”上官欣怡将身上背的一堆药材放到邪未然的身上之后,从怀中拿出拿出一白色瓷瓶:“你将这瓶东西分给其他那九个卧床不起的人服下,我来把他们的身子好好的调养一番。”
“嫂子别管这些了,他们的身体,包括九哥的身体让鬼叛离一人去调理就好了,你还是养好你自己的身子吧,不然九哥该担心了。”邪未然无意间扫过上官欣怡的小腹。
“鬼医恐怕看不出任何端倪,若是调养也是多加些补品,而不会注意到隐藏在他们身体里的毒!尤其是你九哥身体中的毒!”上官欣怡绕过邪未然,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嫂子还懂医术,看来嫂子的医术定在鬼叛离之上,否则这不会这般的说话,呵呵,嫂子你到底是什么来头?能否告知小弟?”邪未然追上上官欣怡问道。
“少来试探我,我不会害你九哥便是,我不会让我的孩子一出生便没了父亲,至于鬼叛离却是差我一筹,你去把这些药都煎了,然后送到我屋子里来。”上官欣怡说罢便,便不在理会邪未然,大步的向着邪风冥所在的屋子走去。
屋子内上官欣怡看着斜靠在床边的邪风冥:“怎么怕我跑了?这般急着找我?”
“本王不怕你跑,本王怕你把本王的孩子带跑了。”邪风冥语气中调侃的意味很浓。
“除却我这腹中有你的孩子,那个叫罗姗的不是也有了王爷的骨血么?”上官欣怡不以为意的坐在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不提这个本王险些忘了,你打死了本王的三个侍妾?你好大的胆子啊!竟没本王的允许擅自做主将人活活的打死!”邪风冥笑道,眼中的厌气很重。
“是他们违抗我的命令在先,若不给予处罚岂不是人人都能骑在我的头上?”上官欣怡好似一点也不把邪风冥放在眼中。
“处罚?王妃的处罚未免太重了吧?”邪风冥顿了顿:“呵呵,王妃该不会是不小心打翻了醋坛子,才下如此毒手?”
“我可不敢有半点的醋意,我若是有醋意,定会拿那个叫罗姗的女子开刀,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落胎!”上官欣怡笑着看着邪风冥:“与其让她生下孩子与我肚子的孩子挣,不如让她的孩子见不了天日!”但是她不削去做那种事情,她从不会主动的去害人,但是若是有人想要加害于她,那她定会让其死不瞑目!
“敢当着本王的面说出加害于本王的孩子,上官欣怡你的胆子不小啊,你就不怕本王对你心存芥蒂?”邪风冥的笑容越加的阳光起来,好似他听到不是上官欣怡说出如此歹毒的话一般。
“你对我的……”芥蒂二字上官欣怡还未曾说出口,外面就传来的一群哭喊的声音。
“怎么回事?”邪风冥的笑容敛去,面无表情的询问,好似刚才笑的如此灿烂的人从来都没存在过一般。
隔着门哭喊的人,听到王爷的询问,立刻推开了,挡在门口的婢女,推门而入,跪在了地上。
跪在地上的女子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的让人颇感心疼:“王爷……呜呜呜,您可要为姗儿妹妹做主啊!这白日里还好好的,自从王妃知道了,姗儿妹妹怀了孩子后也不知是怎么了,呜呜呜……姗儿妹妹竟然……竟然小产了……”
“你的意思是本宫动了手脚让那个怀有身孕的罗姗小产?”上官欣怡听到女子竟然如此说话,不由的怒了,真是什么屎盆子都敢往她的头上扣。
“上官欣怡给本王闭嘴!云伊这罗姗是何时有孕的本王怎么不曾知晓?这么大事情为什么没人来告诉本王?上官欣怡,你果真够歹毒!呵呵!”邪风冥询问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同时还不忘数落上官欣怡的歹毒。
“回王爷……呜呜呜……您这不是刚刚回来,身体又不好,妾身们本来想着过来看看您,然后在告诉您姗儿妹妹有喜的事情,好让您开心,可是……呜呜呜……王妃……王妃她硬是将妾身们给拦了下来不说,还平白的罚了三位妹妹五十个板子,致使三位妹妹死不瞑目,妾身本想着姗儿妹妹本怀有身孕,王妃不敢怎么处罚姗妹妹。可是不曾想,呜呜呜……奴家的姗妹妹竟然如此的被王妃不知用了什么招数……”女子接下来的话没有说下去,而是泣不成声的跪在地上。
邪风冥斜靠在床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来人!带本王到姗韵阁去看看!”他顿了顿:“至于本王的王妃,暂且给本王好生的待在院落里,哪里也不许你去!”
上官欣怡看着地上跪着的女子,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一语不发的坐在那里,直至邪风冥被众人搀扶走,以及那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消失在屋子里。
上官欣怡露出一抹笑容,这群女子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呵呵,怪就怪在刚才自己嘴快,胡乱的跟邪风冥说了不该说的话,此事一出,定将所有的矛头指向她,是谁如此的歹毒,这般的一箭双雕岂不是太完美了?
就在上官欣怡一语不发的想着这整件事的厉害关系的时候,邪未然拿着大大小小的罐子走了进来。
“嫂子你在想什么呢?九哥呢?”此时的邪未然的模样滑稽的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十五王爷脑子秀逗了,只见他,左右手各拿一个框,框里面装满了大大小小的药罐子,头上还围了厚厚的布,而布里面包裹的也竟然是药罐子,而他的肩膀上也赫然的抗着两个药罐子。
邪未然一边小心翼翼的放下那热腾腾的药罐子,一边看着上官欣怡。
“罗姗小产,你九哥……去了那里。”上官欣怡淡淡的说着,好似根本没把这件事当回事。
“这么快!”邪未然无意的说出这句话:“嫂子你要的药我都已经给你熬好了,全都在这里呢,你点点看。”邪未然放下药罐子,直了直身子道。
“什么这么快?”上官欣怡却没有去看那些药罐子一眼,她觉得邪未然说的这句话有问题。
邪未然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我说的是九哥,我早在过来的路上就听说罗什么什么的小产了,我本以为要等九哥过去还要好一会呢。”他在心里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罗姗,同样是你嫂子,怎么你嫂子小产了,你却这般的不以为意?”上官欣怡起身用内力将那些还冒着热气的汤药都冰镇了一番,直至冒着寒气才停下手来。
“我的九嫂就你一个,其她人,我一概不认,至于小产什么的跟我没关系,只要嫂子腹中的孩子平安便好。”邪未然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大口的喝着。
“一会我把给你九哥和其他的药制好,你便拿回去,给你九哥和他们服下,至于其他的交予鬼叛离便好。”上官欣怡淡淡的说着,她自知今日之事定会让邪风冥怪罪于她,到那时她自己都自顾不暇,又如何保邪风冥无碍?所以她把件事情只能托与邪未然。
“九哥这还是嫂子去照顾吧,至于起他人我自然回去照应。”邪未然放下水壶。
“这件事安排于你定有用意,你就照着去做便好。”上官欣怡不在理会邪未然,自顾自的将冰冻的汤药取出,放在掌间融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