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英男在柳丈沟的这大半年,也并不是每天都沉浸在寻找圣药当中,他每天都要跟兽怪搏斗,使得他的战斗力再度提升,并且,他还抽空修炼了崆峒蟒鸣刀这一七段武技。
这一修炼不要紧,上官英男发现,这崆峒蟒鸣刀当真是一种非常玄妙至极的武技,修炼的难度极高,但是威力也是极强,如果修至大成,那就不是七段武技,而是八段武技。
至于这崆峒蟒鸣刀有多难,就连如今的上官英男也只是掌握了第一步。虽然只是第一步,但它也已具有七段武技的威力。
他如今所施展的正是崆峒气压顶,能以无形的气息,在一方天地为所欲为,将所有有形和无形的攻击压成粉末,他不动手脚,就可让敌人屈服于身前,把敌人碾压致死。
“这感觉绝对不是简单的威压,也不会是某种至宝,这其中有元力萦绕,定然是一种武技,是一种极其高深的武技,看来这上官英男真的是掌握着六段武技,并且还是一种比冷冻气焰还要玄妙的六段武技!”
有明眼人看出了这方扭曲的天地,乃是上官英男所施展武技造成的境况,他这话一出,更是引起了全场轩然大波。
虽然是人们无法感受到那方天地的压力,但是,单单就是看到那扭曲的天地,就能想象到,那是一个何等强大的武技,这简直让在场的许多大人物,都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就更别说那些普通的弟子们了。
观看的所有人,都早就被上官英男一步步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彻底惊呆了,尽管他们知道上官英男很强,知道他是个天才,但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强悍。
上官英男竟真的以天武境七层的武技修为,战胜了魂武境四层的步长功,上官英男简直就是完成了一场前无古人的壮举,创造了一个不可能的奇迹。
“可恶,咋会是这样,我步长功竟败在了这小子的手中,这咋可能?”
步长功跪在地上,他使出全身的力量想要站起,但他却根本无法抗衡这无形的压力,这让他感到无力,甚至感到恐惧。
他第一次认识到了上官英男的强大,他的强大,是他不想见到的,尤其是在这个时候,这可是关系到他的性命的时刻。
上官英男已是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步长功身前,他看着这跪在他面前的步长功,微笑言道:
“步长功,一年前你有没有想到过,你今填会跪在我的面前呢?”
“呀呸,上官英男,要杀要剐你随便,但我警告你,你只要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保证你无法活着离开这里。”
“圣家的百万弟子也都要死,就连你那群固灵组织的狗腿子也都要受到你的牵连,全部葬身于在这儿?”步长功被无形的气息压迫得无力站起,他只能这样跪在上官英男的面前,但他却并不服软,而是恶言威胁。
“哦,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再威胁我,你******有这个资格吗?你给我磕头认错!”
突然,上官英男的面容变得异常狰狞,那些隐忍在他内心中的愤怒,就在这一刻,全部地爆发了出来。当年,你步长功羞辱我是小,但是,你灭我家族之仇是大,我上官英男咋能不报。
上官英男猛然抓住步长功头发,用力向地下按去,只听“砰”的一声,步长功的脑袋,就狠狠地磕在这坚硬无比的地表之上,等他的脑袋再次被上官英男拽起来的时候,他的额头已是鲜血直流。
“这是你为我爷爷磕的。”
“下面的,是你为我父亲磕的。”
不过,这还不算完,上官英男用力抓着步长功的头发,开始不断地把他的脑袋撞向地面,每撞击一下,他就会说出一位上官家死去之人的名字。
这一撞,就足足撞了他数百下,直到上官家死去的所有人,都被他磕过一遍之后,上官英男还是没停止,因为这根本就无法宣泄他对步长功的仇恨。
步长功的脸颊,早已被上官英男磕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就连那坚硬的地表,也是被磕出一道深坑,周边弥漫着无数裂痕。
“这……”
这一磕头惨幕,着实看得人们惊心动魄,从上官英男的举动中,人们可以看出,两人定然是有着深仇大仇,否则,上官英男不会这样当众羞辱步长功。
人们心中似乎感觉到有了一个答案,今天这场约战的胜负已经分出,这约战的胜利者就是在约战之前不被有些人看好的上官英男。
尽管这结局有些不可思议,可这是人们的亲眼目睹,是亲眼见证上官英男一步步压制步长功,直至让步长功跪在他面前,被上官英男按得不断磕头。大家不得不承认这一真切事实结局。
上官英男是一个真正的武技天才,也是一个可怕的妖孽,他妖孽到了超乎人们的想象。像他这样的人物,日后定然不会仅仅局限于这小小的圣家,他这个少年,绝对具有纵横苍穹陆地的潜质。
很多弟子们都开始对上官英男投去了崇拜的目光,哪怕就是其他武派宗门的顶尖弟子,也都不例外,他们是都被上官英男这惊人的战斗力所征服了。
各方武派宗门的宗主和那些管事长老们,也是对圣家羡慕不已。他们羡慕圣家出现了这样一个了不起的弟子,只要是有上官英男在,那么,日后的圣家就绝对不会只像今天这般默默无闻,它迟早会成为这地界的一个强横,甚至还会在上官英男手中,重现圣家当年的辉煌。
“步长功,你对我上官家犯下的杀孽太过严重,我杀你一万遍,都难消我对你的仇恨,我对你的恨,不是你一个人可以抚平的,我要跟你所有有关的人都要给我上官家人一同陪葬。”
上官英男紧紧抓住步长功的头发,他看着步长功那张鲜血模糊的脸,恶狠狠地告诫步长功,这是他和他的家人还债的时候了,仇不是不报,而是时机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