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宁脸色僵了一下,讪讪地笑:“…啊?啥上次?我没听懂。”
云寒挑了挑眉:“哦?你不记得了?那…这个,怎么说。”他一把攥住水宁的手腕,滑下的衣袖露出了手镯。
水宁神经一跳,这个手镯就是那次带有麻醉针的镯子……“呵呵呵,寒王,这都是误会,呵呵呵…”她抽回手。
“误会?”云寒轻笑,“那,本王的玉佩呢?”
玉佩……?!水宁冷汗直冒:“玉佩…玉佩,玉佩…”放哪儿了…妈呀,完了完了完了…
云寒危险的笑:“你不会丢了吧?嗯?”
水宁转身就跑,转身时飘飞的发丝扫过云寒的面庞,云寒有一瞬的失神。回过神时水宁已经不见了,他微微一笑,没关系,这次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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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宁见云寒没有追来,停下来微喘着,在心里骂着云寒,也有些着急,到底玉佩放哪了啊……
她在一个凉亭了坐下,无聊的发呆,正想着事情,一个声音传来:“哟,水小姐,真巧啊!”
水宁拧了拧眉,这又是谁…她抬眸看向对面的男子。这是那个谁来着,陈适池吧。她淡淡的说:“陈少爷,有事么?”
陈适池大笑:“水宁小姐你真是会开玩笑,本少爷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
水宁悄悄翻了个白眼,滚好吗!她微笑道:“但是很抱歉哦,我不喜欢你。”
水宁的直白让陈适池脸色瞬间变黑,他生气道:“为什么,水小姐,本少爷可以保你荣华富贵…”
“因为你丑。”
“……你说什么?!”陈适池被噎了一下,气极。
“因为你丑啊!”水宁理所当然地说,同时还诧异地看着陈适池,“难不成,你觉得你好看?”见陈适池自恋的点头,她嗤笑:“那我更不可能看上你了,因为你不仅丑还瞎。”然后她留下七窍生烟的陈适池飘然远去。
水宁出了亭子在心里默默地翻了几个白眼,烦得不行,毕竟碰见一个不愿碰见的故人和一个自恋的奇葩,谁心里都开心不起来。
出了亭子,拐个弯迎面差点撞上一个人,水宁心情非常不爽,没好气的抬眸:“没长…”眼啊…我去,怎么又是他…
对面的人赫然就是云寒,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喔…本王没长眼是吧?”
水宁连忙赔笑:“不不不,寒王,您听错了,我想说的是,不好意思我没长眼没看到您的尊体,抱歉抱歉,我先走了,再会。”她再次跑开。
“诶,皇兄有事找你,你不去可是抗旨不尊啊…”云寒微笑地说。
水宁脚下一个踉跄,她转过身,干笑:“呵呵呵,寒王真是会开玩笑,扣这么大的帽子给臣女,臣女可承受不起呢…”
云寒无良地笑:“哦对了,我记得那次好像阿清也在,现在也在皇兄那里,你要是不去,或是躲着本王,本王可保不准会说出玉佩…”
“臣女怎敢不去?”水宁打断他的话,暗暗磨牙,雾草,有个把柄在别人手里真憋屈,回头得找个时机坦白,“不知寒王可否带路?”
云寒轻笑:“荣幸至极。”
水宁冷汗直冒:“寒王真会开玩笑。”
云寒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水宁默默地跟着,尽量降低存在感。就这样,两人以诡异的沉默到了养心殿内。
“臣女参加皇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水宁不卑不亢。
“平身。”云冷笑道,“朕想认你做干妹妹,你觉得呢?”
水宁一脸茫然:“啊?为什么…”
“因为…母后很喜欢你啊,想认你做干女儿。”慕乔若无奈耸肩。
“…呃…臣女谨尊太后懿旨。”水宁有点懵逼。
慕乔若笑道:“好啦!宁儿,现在起你就是公主了。皇上,想个封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