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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忙农

六月份早已过去了,这时候的稻谷已经黄了,但是要过到七月份的中旬才能把禾给割了,而且离暑假的时间已经到了,小学的学生在学校考试早已出来,同时他们去了学校拿成绩单回来了,父母的欲望很强烈,想看看他们的孩子的考试成绩好不好。有的得到了表扬,有的得到了挨骂,有的得到了一块糖。

7月15日,我父亲的哥哥早就有了一个习惯,每到忙农的季节的时候,都是第一个去田里割稻谷禾,随后带动了整个村的人们纷纷去田里割稻谷禾,所以这时的田野是最火的,真够忙农的。没办法,我父亲也得去割稻谷禾了,在家的只有我父亲的嫂子黄美婷和她的孩子,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因为要照顾孩子,所以黄美婷这次不能去田野帮忙了,只能带着孩子在路上看着自已家人在田野干活,看见自已的家人那么满头大汗的干活,心里真不是滋味,很苦的味道。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活,也是被很强的太阳晒,谁看都会忍不住的不看了。

我父亲和他哥干完一个上午,已经接近中午12点钟了,可是我父亲们明显已经很累了,弯腰了一个上午,那腰啊看来得回去休息一下才行的,于是,我父亲和他哥把其他东西放在田野里,自已就空手回家。

回到家后,我父亲和他哥进入屋里,立即躺下坐在了凳子,他哥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放到了嘴里,立刻就点上,于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又从嘴里吐了出来,而我父亲在一旁也吸了他哥的吐出来的烟,我父亲从来不吸烟的,就是吸了他哥的那些烟以后,也跟着上瘾了,就问他哥:“哥哥,来一支烟吧,我也想吸一口,没办法,被你带坏的。”

“林欣啊,是哥哥不好,在你面前吸烟,带坏了你是哥哥不对,你不会怪哥哥吧。”他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烟给了林欣,很是抱歉的说。

我父亲的嫂子见我父亲和他哥的旁边的烟特别大,自已又怀孕,就在站在离他们有差不多十多米吧,说:“以后吸烟到外面去,别在屋里搞得那么乌烟瘴气,到处都是烟,你俩不疼孩子吗?”

“好好,我们出去吸烟,但是我们要拿凳子出去坐才行,媳妇,今天我和林欣今天干了一个上午从来没有休息过,那腰太累了,你也要理解我们才行了。你说,是不是。”我父亲的哥哥解释的说。

“你说得很对,大家互让就行了。”我父亲的嫂子说。

我父亲和他右手拿着凳子从屋里搬了出去,同时也拿了一碗粥出去喝,由于天气太热了,我父亲和他哥不得不脱了上衣在外面坐,而且口也渴,在屋里时已经喝大把的水以及凉粥,到外面去坐时,又喝了刚刚盛出去的凉粥,可以说夏季收割的忙农季节的天气如此的热,不得不让我们的农民晒得那么黑,但是农民不怕热,不怕太阳的暴热,依然去割稻谷禾。我父亲和他哥刚刚晒了一个上午,居然背上被晒黑了,这是我父亲的嫂子看见的就告诉了他们。

这时,林宽也从田里回来了,经过我父亲的家路时,看见我父亲和我父亲的哥哥在一边休息,就走过来跟我父亲打招呼:“行了,你们割得那么快,早早就回家休息了,我呢一个人割那么多地,没有谁来帮我,况且我媳妇已经有喜了,又不能干重活,不知何时才能割完啊。”林宽怨声载道的说。

“你别这样说,谁的家都有点难处,肯定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事,不行的话,等我们把我们割完了再去帮你割吧,林宽挺一下吧就过去了。”我父亲这时伸出援助之手,快慰的说。

“我不说了,我也回家看看我媳妇怎么样了,我得回去休息了。”林宽一边说,一边走。

我父亲看了看林宽的背影,深深叹了一口气,转头过来对他哥说:“这对农民夫妻真的很不容易,苦了林宽他了,一个人真难啊,又要去田里割稻谷禾,回家了又得看看媳妇怎么样了,很难做到外面和里面的完美,完了之后,又得去挣钱,难道这就是生活啊,哥哥。”

“是的,林欣,咱们农民啊就是这样的,你现在还不懂这些太多,等你有了以后才知道什么是生活,所以你就赶快找一个回来给我和你嫂子看看,也给你姐看看。现在不小了。”我父亲的哥哥又开始催着说。

“哥,你又说了,你到底烦不烦啊,有的时候会带回来的,你和嫂子就别催了,喝粥都堵不住的嘴巴。”我父亲这时急了,有点不愿回答他哥的话。

到了下午两点,我父亲和他哥已经休息够了,他们要赶紧去到田野割完,然后再把稻谷打出来,又得装入袋子扛回家,我父亲的哥哥在这头春种的亩数比去年多了一倍,因为家里又添了一位小孩,所以多了一个嘴,这不得不种得更多粮食。在田野里,各家都在拼命的割稻谷,拼命的赶紧把谷子装入袋子,恨不得快点再快点,那种积极性就上了来。不干怎么说,我父亲和他哥是在平远村第一个把稻谷禾割完的,我父亲的哥哥在割完以后,他帮不了林宽的忙,因为他的媳妇的肚子有了一个,而且现在那个五岁孩子要准备去上学了,不得不去镇上打工,再者说也不能出去做工,没办法离不开家的,这是必须的。我父亲在割完以后,一段时间没有领到包身工的干活任务,所以一边帮林宽把稻谷禾收割,一边在家帮嫂子晒谷子。

在没有我父亲的帮忙的时候,林宽为了照顾媳妇,真是苦了林宽,一个人一边去田里割稻谷禾,一边又回家准备饭菜,照顾媳妇,林宽全部把责任放在了行动上,辛酸苦辣都体味在了心里,林宽根本不把这些苦放在心上,也许林宽认为能娶到黄丽这样的媳妇应该值得这样做,就算一辈子吃苦为了黄丽,林宽也会对自已说:“我愿意这样做,值得。”因为林宽做到了,那段时间把自已累垮了,差点没晕过去,坚持一个人每天日晒的去田里收割,直到我父亲来帮忙,黄丽看到这样的情景,她责备了自已,感觉自已偏偏这个时候帮不到林宽分些负担,却在一旁坐着,她恨自已这时候有这个孩子,看见林宽忙东忙西,把自已晒得乌黑乌黑的,像个非洲孩子似的,她的心纠结了起来,跟心过不去,恨不得去做一些家务。

于是黄丽就在家里煮饭,烧水。她自已觉得整天就是闲人,闲得闲去做家务了,当林宽回家的时候,脚踏厨房的时候,看见黄丽在厨房干活,他急得的样子,赶紧去接过媳妇的活,亲切的说:“媳妇,这些活不用你干,去大厅坐着就行了。”说完立刻扶住黄丽到大厅做着,又对媳妇说:“你就乖乖坐着,由我来做,我是男人。”

“林宽呀,我看到你这样累着,我心里在流泪啊,不愿意你这样拼垮自已,我有手有脚做一些家务活还可以。”黄丽的眼睛流露出了眼泪,湿了眼眶,苦苦劝着说。

“我不累,媳妇,你就做吧,现在是你最重要,只好把你平安了,儿子才平安,我才放心。”林宽拦住黄丽,把她摁住在了凳子坐着。

过了几天后,我父亲和林宽把林宽家的稻谷禾终于割完了,林宽很庆幸在平远村有我父亲这样的好朋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人了,可是的是林宽家是最后完成任务的,这一天的平远村的稻谷禾全部被割完了,一下子平远村的田野变得安静多了,一个人也不在田野里干活了。忙农的季节就此告一段落,接下来是夏季的耕种的时间。

我父亲的嫂子在平远村的田野全部变成没有稻谷禾的时候,她于7月25日在县上的医院生了一个女儿,紧接着是医院的出生证明要经过计生局的批了才能上户口本,可是因为我父亲的嫂子家超生了一个,苦苦哀求医院要延长年龄,以避免不能上户口本的麻烦,可是医院死都不要这样做。后来我父亲的嫂子的第二个孩子久久的不能上户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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