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戏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着处。
手把花锄出绣帘,任他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在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初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巢已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
独把花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
……
那一年,她四岁……
“够了!上官烨霖,你到底要折磨我的家族多久!?”一个女人愤怒的吼声划破天际,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狮子圣主的母亲——秋洛苡。
“秋洛苡,你只不过是秋氏家族的败类!你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跟我谈话!?”男人的不屑,女人的愤怒,她该如何面对家族的支离破碎?
“我是家族的败类,可你呢?弑父夺权的不孝子!啊!”上官烨霖猛地给了一记耳光,“女人,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的底线?!哼,只不过是受不了别人对你的嘲讽与讥笑而已!”“你!”上官烨霖压忍了怒气,走到秋洛苡身旁,拥她入怀,嘴在她耳边呢喃,道:“你的死期到了。”秋洛苡瞳孔放大,倒在上官烨霖怀中。上官烨霖看了死去的人儿一眼,不顾旧情的将秋洛苡扔在地上。
“好玩么?”上官夜泽站在离上官烨霖的不远处。“非常好玩。”上官烨霖不怒反笑,即便有再大的怒气,他也不会杀掉自己的儿子,除掉上官族唯一的继承人!
“禽兽!”上官夜泽不懈的说了一句,却惹来了父亲的一记耳光。上官夜泽满脸的泪水,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
“说禽兽还轻了呢。”一个青发青瞳的少年站在别墅的大门口,看起来他比上官夜泽大五岁。“你是?”上官烨霖奇怪的问。“敖彦。”敖彦说着,捂住了上官夜泽的眼睛,从墨色的风衣中拿出一把枪,对着上官烨霖的脑门发射出了子弹,子弹快速地穿透上官烨霖的大脑。上官烨霖不甘心的躺在地上,嘴角流着鲜血。
“你该出来了,琳萱。”敖彦对着镶有紫玉香石的柱子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上官琳萱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琳萱,你忘了?你出生时我们还见过的。”敖彦说。“我不记得了。”上官琳萱说。“忘了啊。”敖彦说完这句话,离开了上官氏的别墅。
“姐,我们怎么办啊?”上官夜泽拉了拉上官琳萱的衣襟。“找安叔叔吧。”上官琳萱沉默了一会说。“可是家业怎么办?”“暂时先转给安叔叔。”上官琳萱说着,就拉着上官夜泽去了安叔叔的家。
安氏别墅
“安叔叔,我们暂时过继与你名下,可以么?”上官琳萱问道。“好,只要小萱萱发话,什么都可以。”
“那好,我以后叫安忆梦,夜泽就叫安夜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