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生中有1/3的时间是在睡眠中度过,5天不睡眠人就会死去,睡眠作为生命所必须的过程,是机体复原、整合和巩固记忆的重要环节,是健康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为了保障健康,人们应该有足够的睡眠时间。但由于人们的年龄、体质、性别、性格的差异,其睡眠时间也不相同。
欧洲文艺复兴时期最杰出的代表人物之一达·芬奇是刻苦勤勉、惜时如金的人,他创造的定时短期睡眠延时工作法甚为人们所称道。这方法是对睡与不睡的硬性规律调节来提高时间利用率,即每工作4小时睡15分钟。这样,一昼夜花在睡眠上的时间累计只有1.5小时,从而争取到更多的时间工作。
意大利生理学家斯塔皮参照达·芬奇的方法,对一位航海员进行长达两个月类似的睡眠试验。经测试,受试者的逻辑思维和记忆运算等能力均完好无损。说明达·芬奇睡眠法不仅能满足机体代偿功能的需要,而且还预示着利用人体生理潜力的广阔发展前景。后来,一位画家就这方法进行了亲身试验,以证实了它的有效性。可不到半年时间,他又回到正常的8小时睡眠上来。谈及其中原因,画家不无幽默地承认自己并非天才,更不知道这些多出来的时间该如何打发。
研究发现,成年人的正常睡眠一般平均7~8小时左右,但也有超过9小时的长睡者和不足6小时的短睡者。奇怪的是,长睡或短睡的习惯与各人的劳动强度、时间或疲劳程度并无明显的对应比例关系,而只是因人而异,或因人在不同的境况下而异。
1972年,一位名叫哈特曼的学者发表了他的实验结果。他曾从400名自愿候选者中精心挑选出29名受试者,按其平均睡眠时间分成长睡组和短睡组进行观察试验,长睡组每昼夜平均睡眠9.7小时,短睡组平均每昼夜睡5.6小时。研究发现,两组的第3~4期慢波睡眠几乎相等,长睡组甚至略少于短睡组,前者每夜平均为69.9分钟,后者为78.3分钟。而眼快动睡眠的差别却极为显著,长睡组几乎是短睡组的两倍,每夜平均为121.2分钟,短睡组每夜平均只有65.2分钟。并且,长睡者的眼快动频率比短睡者高,醒来时所能记忆的做梦内容也比短睡者多。更为奇特的是,在人的性格气质和生活方式等方面,两组试验者也有显著的不同。短睡者总是显得精力充沛、雄心勃勃,凡事总是预先计划,干起来很少犹豫不定,自我感觉良好、自信、进取心强,并有睡醒即起床的习惯。长睡者则显然不同,凡事多思虑,常有烦恼,常对自己所作所为显得信心不足,易改变主意或重新计划,还会显得羞怯、略带神经质和轻度抑郁,把睡眠看得非常重要。
哈特曼的研究结果是否带有普遍意义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证实,但这种实验研究无疑是开创性的。经过广泛的调查研究还发现,长睡者中多出现杰出的思想家和创造性脑力劳动者,如科学泰斗爱因斯坦就是一位长睡者。短睡者中则较易出现社会活动家和应用科学家,如拿破仑和爱迪生都是短睡者。
按照现代医学的建议,成年人每天应该保持7~8小时的睡眠时间。然而,由于受多种因素影响,美国人只有6.1个小时,而中国国内大中城市的情况也与其相差无几。自2002年起,每年的3月21日被定为“世界睡眠日”,这标志着现代的睡眠观念由此树立起来:睡眠开始成为和饮食、锻炼一样与身心健康密切相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