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等你回来再告诉你。”
慕爽说完那句话,就直接挂断电话了,宁思云笑了一下,收起手机,心情好了很多,这人往往就是这样,越是计划什么,越是变化什么。
长长的叹了口气,她现在还真是特别的羡慕妈咪,至少云司令对她一直都是实打实,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隔阂,更没有一点不愉。
天快黑了的时候,宁思云终于放弃了,双脚落地打算回宿舍,手机再次响起,这一次是那个冤家了。
“喂……”
“小东西,你干嘛呢,都不说给我打电话。”电话那边的声音,让她莫名的暖心,重新坐回在花坛边上,然后说。
“我干嘛给你打电话,你是爷们,自然得你主动啊。”
娇嗔的一句话,让向少乐了起来,躺在床上,摆弄这电脑,说:“是,你是女王,小的这厢给您请安了,行不行?”
“噗嗤……”
宁思云没有绷住,直接笑了起来,“你啊,不着调,说说你这一天都干嘛了?”
向非凡一听对方关心他的动态,这嘴角不禁上扬,把肚子上的电脑,放在一边,可怜的说:“我一天都在公司,下班之后回家呗,我能去哪儿,媳妇不在家,我只能独守空房啊。”
“少来,你回家吃完饭干嘛去了?”这个是她最关心的。
“吃完饭?洗澡啊,我能干什么,对了,跟你说个事儿,向梦璇那个臭丫头快走了,你婆婆已经发话了,让她不许打扰我们的造人计划。”
向非凡说的很自然,可宁姑娘听得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脸儿红的不行,况且那个药她还吃着呢。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索性她也不太在意那条微博的事情了,随便找了个借口挂断电话,一个人慢慢的往回走。
如果问她相不相信男人的话,她当然是相信的,因为那家伙很骄傲,不会有任何隐瞒的,看起来真的是那个向梦璇搞的鬼,可她到底为什么突然这么聪明了呢?
挂断电话的向少,翻了个身,趁着好心情直接睡了过去,明儿还得去见那个昔日的情敌,得好好养精蓄锐才行!
秦源路的上岛咖啡屋,两个帅哥都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鲍博文搅着面前的咖啡,而向少,则是掏出一盒烟,自己抽了一根之后,把它放在了桌子上。
鲍博文也没有客气,直接拿过起来拽出一根,自己也点燃,然后抽了起来,他也没想到,这男人会找他,总之也是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您们的东西齐了。”服务员把一大壶柠檬水放在那里之后,赶紧溜走,虽然面对帅哥大家都挺想看,可那种气压低的环境,还是少去为妙。
向非凡给彼此又倒了一杯柠檬水,这才开始说话,“我今儿找你,是有点事情想要问你。”
“什么?”没抬头,懒得看他,继续搅着咖啡杯,向少心里明白,这家伙不待见自己,可为了得到真相,他倒是不在乎欠他人情。
“五年前宁思云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为什么就忘记了我。”
“啪……”
鲍博文搅着咖啡杯的勺子,没有拿住,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抬起头诧异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会问那件事,微抿着唇,靠着沙发背,交叠着腿坐着,没有说话。
向非凡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竟然有些压抑的感觉,这小子现在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气场,再过几年,肯定不简单啊,喝了一口柠檬水,问。
“怎么,不想说吗?”
“你怎么肯定我知道,万一我不知道呢。”鲍博文歪头看着他,回答的很自然。
男人之间的谈话,往往都是这样,如果是死党之间,那就是各种的扯皮;如果是情敌之间,那大致就是现在这样吧,正话反说、或者,不好好说!
向非凡到底比他大了几岁,自然对他大男孩的脾气忍下了,当然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现在有求于他。
“你知道与否,咱们彼此心知肚明,那天在民政局门口,你欲言又止的话,我也听得明白,大家都是聪明人,又何必这么躲躲闪闪?”
向少说完,掏出一把钥匙放在桌面,临来之前他做过功课,知道这小子一直想要一辆揽胜极光。
鲍博文看着他的动作,在看桌面上的钥匙,不着痕迹的挑了一下眉头,果然是商人,办事都这么让人膈应。
“怎么,打算用路虎买消息?”
“你若是这么说的话,我也不否认,既然我已经跟她结婚,你就应该知道,你当年输给了我,现在依然输给了我,何不君子一些,告诉我当年实情。”
向非凡的话,让鲍博文有一点恼火,可又无可奈何,人家说的是事实,他没有任何理由去反驳,可当年的事情,他也知道的不多。
“你也不用为难,你应该知道我对她的感情,就算她忘了我,我依然还是这么在乎她,重新来过也不是不可以,我只是想知道当年的实情,她到底遭遇到了什么,我的女人,我不希望她受委屈,就算曾经受委屈也不行。”
面面对他的坦诚,鲍博文忽然知道,他为什么会输了,一个是放纵的宠爱,一个则是圈禁般的依赖,自然他会输,轻笑一下摇摇头,说。
“我承认,你说的这个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但当时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没搞懂,当日我之所以那么说,也是不想你们去领证。
我只是知道,她当年在M国留学的时候,失踪了一个晚上,等在找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是在医院了,医生说出了车祸。”
向非凡看着他,点点头,没有怀疑他说话的真实性,男人,顶天立地的汉子,既然敢说出口,那就一定是真实的,不需要去质疑。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那场车祸有问题?”抬眼看着他,见其对自己点头,他也了然于心,慢慢的点头,笑了一下。
“谢谢你,还是当年那个承诺,我会好好对她,不会让她有任何委屈。”
“好,我先走了。”鲍博文站起身,扣上帽子坦然的走了,向非凡也没有叫他,更没有把那把钥匙给他,因为如果他那么做了,就是在侮辱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