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曲晨手里拿出一个小瓶,看了一下没有标签,不过她选择相信他,没有去主卧,而是去了自己原来睡过的房间。
曲晨看着小妮子那落寞的背影,贼贼的笑了,事情搞定,那就得赶紧回房拿着行礼,逃命去,不然肯定没命活。
向非凡,叫你下午凶老子,这个果,你自己好好尝着吧!
二楼主卧的浴室里,男人已经洗漱完毕,换上睡衣出来之后,并没有发现新婚妻子,开门出来,看着楼下也不见人影。
以为是跟曲晨聊天了,可推门进到曲晨的客房,发现行礼之类的,全都没有了,就连人影都没了,皱着眉头拿着手机,拨通了死党的电话……
系统提示已关机!
不对劲,很不对劲,向非凡静下心,又拨了一下媳妇儿的电话,旁边的房间里传来了铃声,转动门把手,忽然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
该死的女人,惯得毛病:“宁思云,开门!”
“不开,很晚了,我要休息了。”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让向少的脸儿瞬间黑成了墨,眉头拧成一个疙瘩,敲着门,说。
“你到底开不开,该死的,咱俩新婚,你就给我分房睡,你要闹哪儿样?”
“我闹?你丫把我当替身,还说我闹?你怎么那么无耻呢,我告诉你,我宁思云虽然跟你说结婚,那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老娘不要做人家的替身。”
宁思云说完,赶紧捂上嘴,刚才差点就说出“离婚”两个字,好悬好悬,就算要离婚,也得等三个月之后,傲龙记跟梦云签了合同再说。
向非凡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直响,该死的曲晨,临走还摆了他一道。
说话不好好说,竟然让那个丫头产生奇异,真是气死他了,又拍了一下门板,说:“宁思云,老子再问你一遍,你开不开门。”
“不开,你丫问多少遍,都不开,气死你,哼!”扔出去那句话之后,她倒是悠闲自得的躺在床上。
说到底,她还真不在乎什么替身不替身,反正两个人有没有感情,又不是因为彼此相爱才在一起的,之所以她这么矫情,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毕竟两个人都那么亲密了,这晚上再在一起,会做什么事情,还用问吗?脚趾头都能想到,躺在床上看着电子书,外面没有声音了。
其实她还挺怕那家伙有钥匙的,可自己就是这么冰雪聪明,直接把屋里所有的钥匙,都提前划拉到了这个屋子,那家伙想开门也是白搭。
正当她开心不已的时候,听到门外有些声响,很轻,但是她听到了,是开锁的声音,宁思云翻身坐在床上,警惕的看着门把手,开口说。
“向……向……向非凡,我跟你聊聊怎么样?”语气怯懦,因为她听到那个“咔”的声响,做特种兵,开锁是一项技能,她也学过,没想到那个男人……
门,被推开了,男人,进来了。
宁思云四下查看,就想赶紧趁空溜走,可还没等她有动作呢,向少快走几步,直接把人压在了身下,一张愤怒的脸,在告诉她,这人,火了!
“那……那个……那个那个……”
“怎么,不是说气死我吗?就这点胆量,你能气死谁?”向非凡说话的语速特别慢,伸手慢慢的在她脸上摸着。
犹如猫逮到了耗子,然后让它在那里来回蹦跶一般。
宁姑娘下意识的吞了下口水,看着他身子瑟瑟的抖了一下,不是因为她冷,而是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强大,她有些……有些不知所措。
伸手使劲儿的推他,可是身上的人纹丝不动,她真的要疯了,“姓向的,你到底想干嘛,你能不能给个凌迟。”
向非凡一听这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妮子还真是属猪八戒的,倒打一耙。
“我干嘛?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别忘了,咱俩新婚,你居然敢跟我分房睡,你是不是以为跟我结婚之后,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滚,你少没理搅三分,曲晨都跟我说了,你有一个小新娘,你历练五年,那女人不见了,你丫不说去找,居然缠我,你还是爷们吗?”
说完翻了下眼皮,气的不行,就没见过这样的人,一点责任、担当都没有,既然女友不见了,不去找,还跟她纠缠不清,什么东西啊!
“我是不是爷们,难道你不知道?”向少忽略她前面的那些话,对于他来说,这个女人就是欠教育,不趁现在自己有资本的时候,好好收拾收拾,以后……只怕没机会。
宁思云听到这么混蛋的话,无语的皱紧了眉头,双手推拒他的胸膛,她现在真的不能被他那个什么,那里好疼的。
“向非凡,你别这样,我……我怕疼!”
什么面子、什么个性,统统见鬼去吧,只要这个男人不对她做什么,就算服软了,又能怎么样。
软软弱弱的一句话,让男人无语的摇摇头,伸手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回到主卧,虽然脸色仍旧不好,可没有在做什么过激的行为。
“疼?疼你还不老实,一天天脑子不知道想什么呢。”边说边伸手帮她脱去外衣,看着她那些青紫,心里还真的是有些愧疚。
拿出曲晨临走留下的药膏,帮她慢慢的上药,粗糙的触感让宁思云皱了下眉头,看起来这个男人真的是当过兵,右手食指上,居然有枪茧。
上过那个药膏,男人没在说什么,只是坐在她对面看着她,那眼神还真的让她有些受不了。
要不怎么说人都有点犯贱的意思呢!
平时向非凡对她各种欺负,她犹如战神一般,跟他吵、跟他闹,虽然经常吃亏,可现在这个眼神……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底气不足的往床里面挪了一下,不敢再说其他。
“你不是替身!”
“啊?什么?”瞪大了眼睛,诧异的问着。
“我说你不是替身,曲晨那小子是瞎说的。”很难得,向非凡居然会解释,说完这话,径自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脑后,看着天花板。
宁思云坐在床里面,看了他半天,想问仍旧不知道该问些什么,索性也靠在床头坐着,男人抽出一根胳膊,放在女人的腿上,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