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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净藏(2)

“是发生过。”

“首先,将门的头颅从示众的鸭川河滩莫名失踪。”

“是。”

“之后,被分散埋在关八州的将门大人尸身接连被人盗走。”

“是。”

“至今仍去向不明。”

“似乎是这样。”

“可是,净藏大师,您是不是有什么线索?”晴明问道。

“您为何这么想?”

“首先,是关于小野好古大人。”

“好古大人?”

“小野好古大人宅邸闯入了奇怪的女贼,此事大师听说过没有?”

“嗯。”

“据说,当时女贼问好古大人,有无云居寺寄存的东西。”

“好像是。”

“说起云居寺,自然就与净藏大师有关了。您有没有线索呢?”

净藏年轻时在叡山修行,之后移入八坂寺,现在则在东山的云居寺做住持。

“说起来,已经是十九年前的事了。贫僧曾把护摩坛的灰装入这么大的一个锦囊交给他。”

“这灰,与这次的事情有关联?”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能否先让贫僧问您个问题?您认为我知道一些线索的理由,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别的?”

“二十年前,将门的头颅消失之时,俵藤太大人曾拜访过您吧?”

“的确来过。”

“是请大师用法力搜寻人头的去向吧?”

“唔。”

“‘别管它,无须担心’—当时,您是如此回复藤太大人的?”

“正是。”净藏点点头,并不否认。

二人对视起来。晴明注视着净藏。

“将门的头颅,实际上是净藏大师您做了什么手脚吧?”晴明忽然问起一个荒唐的问题。

“喂,喂,晴明,你在胡说些什么……”一直在旁边默默倾听的博雅失声叫起来。

晴明并不理会,依然死死盯住净藏。净藏也默默凝视着他。

晴明的红唇边浮起一丝微笑。

“将门的人头,的确是贫僧偷的。”净藏低声道。

“什么?!”博雅尖叫起来。

晴明似乎早就预料到博雅的反应,并没有开口。

“您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博雅问道。

“因为那东西不能留在世上。”净藏的语气开始变化,“就是只剩了一颗头颅,他也不会死去。头颅还会喋喋不休,会怨恨,会叫唤……那将门根本就不是人世上的东西。如果说死去会化为恶灵,自有相应的法来降服它。若活着成为生灵,也有法可降。但是那将门,一般的法根本不奏效。”

晴明默默地听着。博雅也安静下来,侧耳倾听。

“想来那该是二十五六年前的事……”净藏闭上眼睛,回忆着,“那时贫僧还在叡山修行。一日,贫僧正在山中打坐,游入三昧之境,忽然见两名男子登叡山而来,看不清面孔。贫僧继续打坐,不久便传来两人的说话声。其中一人就是将门。”

从这里开始,净藏的语气不再柔和谦恭。

“那另外一人是谁?”晴明问道。

“不知道。那名男子将同伴唤作将门,贫僧才知道那是将门,却始终没有喊出另外一人的名字……贫僧只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谈的什么?”

“那男子说,要将门大人灭掉京城,再造新都。”

“新都?”

“唔。”

“将门又是如何作答的?”

“说是麻烦……”

“麻烦?”

“将门说,他不喜欢做麻烦的事……”

“另外一人呢?”

“说让将门做天子,自己做摄政关白。戏言而已—贫僧一直抱着这种想法听着。可让贫僧不安的是……”

“什么?”

“那名男子竟察觉了已经从三昧之境游回的贫僧的动静。”

“净藏大师的动静?”

“当时事情不了了之。奇怪的是贫僧竟再也放不下那名男子。本以为不久便会忘掉此事,可数年之后,却不得不再次回忆起来。”

“那时正值将门发动叛乱吧。”

“唔。”

“于是,大师就在俵藤太大人的箭上下了咒。”

“正是。”

“但令您不安的是另一个男子吧。”

“是。”

“经基大人的故事,大师听说过吗?”

“您指的是经基大人说兴世王的人头不对吧?”

“是。”

“可是,平公雅大人却说,是兴世王的首级无疑。”

“好像是的。”

“对此,您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晴明。”

“跟净藏大师一样。”

“与贫僧一样?”

“是。”晴明点点头,微笑。净藏也露出微笑。

“关于刚才那灰……”说着,净藏缄口,似乎在观察晴明和博雅,本就细长的眼睛看起来像一条线。“那是将门头颅的灰。”

“什么?!”这一次,连晴明也失声叫起来。

那不是一般的头颅,是将门的头颅。净藏将其置于护摩坛炉内,周围堆满松木。松木油多,火力旺。

这些全是净藏一人所做,寺中无人知道。净藏只是让寺僧把柴薪搬到堂前,之后就自己动手了。

“你要干什么,净藏?”尽管已被放入护摩坛,将门的人头仍在喋喋不休,“是你在箭上下的咒吧?”

发现自己将要面临的处境,人头说道:“好玩。如果能烧掉,你就只管烧吧。”

净藏点上火。将门的头发顿时在烈焰中燃烧起来。但刚一烧掉,头发又一根根生长出来,又被烈焰烧着,冒出青烟。然后再次一根根地生长出来,再烧……

烈焰中,将门的人头不断哈哈大笑。

“我的人头岂是可以烧毁的,净藏?”

这是第一日。

堂外堆积如山的柴薪全部耗尽,将门的人头仍未烧毁。净藏不眠不休,继续添着柴薪。他一面添柴,一面诵起不动明王咒,向大威德明王祈祷。写满各种咒语的护摩木也添进炉内。

“呜—”将门的人头开始发出惨痛的叫声,是在第三日。

“热啊,热啊……”第五日,人头开始发出如此声音,但仍未燃烧起来。

“你就烧吧,你就使劲添柴火吧。”第七日,人头如是说。

“嗷—嗷—”人头开始嗷嗷叫,是在第九日。

“咕—咕—”更为惨烈的叫声响起。往里一看,烈焰中,人头的额头一带咕嘟咕嘟冒起泡来。那里的肉已渐渐煮开。整张脸上冒出一粒粒水疱。

“嘎—嘎—”半月后,人头发出这样的声音。脸上的肉开始煮烂。

二十日后,眼珠煮透,开始变得白浊。

“嘎—嘎—”人头大声叫喊着,在烈焰中不断摇晃。

一个月之后,脸被烧毁,几乎无法辨认面容。油脂滴到火焰中,烧得更旺了。

一个半月之后,肉终于掉下来,只剩下头盖骨。

尽管如此,将门依然咬得牙齿咯咯响。

这一段时间,净藏几乎没合过眼,大小便都排在那里。

稍不注意,人头就会从烈焰中滚出来。一次,净藏稍微打了个盹,将门的人头就爬了出来,用牙齿死死咬住净藏的衣襟,原来是想将他拽进火中。

所谓的睡眠一日只有三次,每一次也只有呼吸两三次的时间,如此便度过一日。

其间,入口的只有米饭和水。钵就放在身边,里面有米饭。嚼完米饭后,就将钵丢到外面。当钵再次返回,里面已盛满米饭。

想喝水时,也把钵丢出去。钵飞过空中,落入山谷,便会盛满山泉返回。净藏于是饮用。

尽管如此,净藏还是消瘦下去。

两个月之后,寺中人发现堂内一片死寂,便战战兢兢进去查看,发现皮包骨头的净藏早已倒在护摩坛前,鼾声如雷。护摩坛内火焰已灭,只有炭灰还在微微发红。净藏就这样一直睡了十日。

“真是骇人……”晴明说道。

“感觉连魂魄都要消耗殆尽了。”净藏深有感触地静静说道,“至此,贫僧才明白此前的修行究竟是为何,自己为何要活至今日。或许贫僧就是为了这件事而降生,生命也是为此而存续。”

“好可怜啊……”博雅低声说道。

晴明望去,博雅眼里已滚出泪来。

“博雅……”

“可怜啊,好可怜啊……一定热死了,苦极了。比起这热,比起这苦,还有更为难受的吗?”仿佛将门的痛苦就是自己的痛苦,博雅感慨道,“将门为何变成如此一个恶鬼,这中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啊?”

晴明默默点头回应。

“将门的人头不能听之任之……”净藏蓦地冒出一句,“俵藤太大人或许也有什么想法,随后便到贫僧处造访,正如晴明所说。贫僧本想告诉藤太大人真相,可是,考虑到他与将门是莫逆之交,最终还是没能把花两月时间烧掉人头的事说出来。”

“那么,那灰呢?”晴明问道。

“被盗了。”

“被盗了?”

“贫僧睡眠期间,似乎有人进入护摩坛,把灰盗走了。”

“竟有这事?”

“贫僧醒来一看炉子,灰比预想的少。于是询问寺人,大家都说没有动过炉内的灰,只能认为是遇盗了。”

“那后来呢?”

“我立刻把剩余的灰倒进了鸭川。只留下了一部分,如刚才所说,既没有放在寺中,也没有告诉任何人,而是寄放在好古大人那里了。”

“为什么?”

“听说,将门大人分散在关八州的手足和胴体被悉数盗走。当时为了不让人分辨出将门的手足,埋的时候是和其他人的手足混在一起的,可还是全部被人盗走……”

“原来如此。”

“晴明,你明白其中的意思吗?”

“明白。”晴明点点头,“不过,我还是有不解之处。”

“哪里不解?”

“寄放在好古大人处的头灰,大人却对贼人说并不知情啊。”

“其实,寄放的并非好古大人处。”

“但是,刚才明明说是好古大人……”

“你先等一下,晴明。”净藏的语调变了,“这话后面再说。”

“好吧。”晴明点头。净藏再次与他相视一笑。

“好厉害的家伙。”

“是啊,确实厉害。”晴明又点点头。

“其实也是我太大意了。本该早就发现的。”

净藏朝庭院方向瞥了一眼,晴明也把视线投向院内。

外廊对面是云居寺的庭院,正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中。

“究竟怎么回事,晴明?”博雅问道。

“请看看那边,博雅。”晴明说道。

博雅朝庭院方向望去。“看看庭院?”

“不是,更靠近眼前的地方,外廊附近。”

“外廊?”

“是不是有东西待在上面?”晴明如此一说,博雅朝外廊的木地板仔细看去,只见上面停着一个又黑又小的圆东西。刚刚还在那里嬉戏的山雀已经不在了。

“那是什么?”

“刚才,一只山雀衔来放在那里的。”

“什么?”

“田螺。”

果然,经晴明一指点,再仔细一看,果然像一只田螺。

“想听的话,不妨直接过来听吧。”净藏喊道。

哧哧的窃笑声从那田螺处传来。博雅一惊。

“那就过去了。”田螺中响起人的说话声。

不久,亮堂堂的庭院里现出一条孤零零的影子,有个人悄然现身。蓬乱的白发、发着黄光的眼眸……这位身裹褴褛水干的赤脚老人,不正是芦屋道满?

“久违了,净藏。”道满说道,右手捂住耳朵,接着拿开轻轻一甩。一个黑色石子状的东西便飞出去,滚落在方丈室的地板上,在博雅膝前停下。

一个田螺。

“这是……”博雅抓起来用手一掂,很轻。里面是空的,是田螺壳。

“道满就是用那田螺来偷听我们谈话吧?”晴明说道。

“什、什么?”由于吃惊,博雅话都说不出来。

“不错,是我让山雀衔来田螺,偷听你们的。”道满用右手咔哧咔哧挠起头来。

“谈话太精彩了,不觉竟忘记隐匿自己的行迹,结果让你们发现了。”道满悠悠然走过来,在外廊下面站住。

“是妖怪吧……”净藏忽然说道。

“别胡扯了,净藏。”道满龇出黄色的牙齿,笑了,“倘若我是妖怪,那你也是妖怪。咱们同属一类,不是吗?”

“你来做什么?”净藏问道。

“不做什么。”道满说道,“什么也不做。”

“什么也不做?”

“参观。”道满说道。

“偷听我们的谈话,想必有什么企图吧?”

“精彩的事情一桩接一桩,真是目不暇接啊。我只是在一个绝佳的位置观赏而已。如果硬说是有什么企图,仅此而已吧。”

“不过来坐坐吗?”净藏说道。

“正因为偷听才有意思。若是坐在那里正儿八经地听,就没意思了。”道满一贯的风格。

“晴明。”道满注视着晴明。

“请讲。”

“是时候了。”

“是时候了?”

“不赶紧收拾贞盛的疮,更精彩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早知道了。”

“是吗,看来有想法啊?”

“有。”

“既如此,那我就什么也不说了,乖乖地做旁观者喽。”说完,道满嘿嘿一笑,转过身去。

“净藏。”道满背对着三人说道。

“什么事?”

“你布在那山门的结界,真足以解闷啊。”丢下这么一句,道满便走了,头也不回地消逝了踪迹。

“奇怪的男人。”道满的身影逝去之后,净藏停顿了一会儿,说道。

“奇怪的男人。”晴明也这么认为。

道满消失后,庭院沐浴着阳光,宽敞而明亮。

净藏收回视线。“晴明,你也早发现了吧?”

“是的。”晴明点头。

“据说,被俵藤太的黄金丸斩伤后,二十年不愈合。”

“是。”

“将门遭黄金丸斩杀,到今年正好是二十年。”

“是。”

“想到这一点,再结合眼下发生在京城的桩桩怪事,答案就不揭自明了。”

“不揭自明。”晴明答道。

“喂,喂,晴明,到底什么不揭自明啊?”博雅说道。

“有人正企图让平将门复活。”晴明缓缓说道。

“什、什么?!”博雅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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