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市日报“近来我市多莫名次发生连环碎尸案,受害人尸体均惨遭肢解。但经法医验证,尸体是被利爪撕裂,警方怀疑可能有大型野兽在市内游荡,请各位市民务必小心在意。”
易默斜靠在长椅上回想起那晚,叹口气:“真是麻烦?”原因是安逸自那晚后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并要挟易默和他一起找回钱包。易默已经搬出租的房子,等到他们回去找时又没有发现。“我们在这坐是干什么呢?”半天发现没有回应,一看安逸正在前方正和一群女孩说笑,女孩不时笑得花枝招展。
“其实这个湖泊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安逸意味深长的说着。
“真的吗?我好像没有听说过耶。”
“你看到湖泊旁边那个牌子没?这个湖泊的名字就是“禁止垂钓””
“呵呵,学长你好坏。”
“学长哪里坏了?”安逸更加肉麻的声音出现。
“你知道的。”
“我哪里坏了,我怎么我知道你知道的。”安逸和女孩推弄着。
“学长真坏,你明明知道我知道你知道的。”女孩娇羞的说。
“···”易默。
公园的小路旁栽满高大的梧桐,在一块不大的地方植满绿树草坪,还有不大的湖泊,顺路放着一溜长椅供人休息,在多姿的大学也算颇为幽静。此刻整个公园没几个人,除了易默几人,就是一个女生坐在草坪上,头微微扬起看着天空。清晨的阳光洒在草坪上,在她身体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色,只能望见她半张秀发半遮的俏脸,肌肤胜雪,有一种不属世间的白腻,淡淡的光晕更为这种白皙增加了一份不真实感。
“喂!看,有美女!”安逸手肘碰了碰易默。
“嗯。”哪知易默却只是浑不在意的哼了一声。
安逸不由大奇,难道这家伙对美女免疫?转头看去才发现易默早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盯着那个女孩不放,对他的话全无反应。
“···”安逸。
女孩嘴角轻轻动了动,美妙动听的声音婉转,微风吹过,湖面点点涟漪。
“沉睡湖底的公主
红色了珊瑚妖娆了水藻
那圣洁的容颜
惹得水漪萦绕轻涟
人鱼遥远的歌声
破碎了泡沫凄凉了童话
吧深情的的呼唤
惹得夜色冷清淡妆
海螺轻扬吹响回忆
睡眠倒影两层诗意
你在凉亭凝望远方
墨画里笑容被收藏
镜中月色打捞几分
你的美丽留下几分
时过境迁想起雨已纷纷
石桥岁月斑驳几层
你的笑颜褪去几层
物是人非捡起心中伤痕
”
“呜呜,我死的好惨!”安逸突然翻着白眼挡在易默面前。
“啊!脑子有病了吧。”易默生气地重新靠在长椅上。
“跟你直说,你的钱包我真的不知道。”易默没好气地问道。
“可是我的身份证啥的全在里面,欧尼酱可要帮助伦家呀,伦家一介弱男子来到这陌生的城市····。”安逸楚楚可怜的坐在椅子旁,两只手娇羞地摆弄头发。
“可是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有麻烦别一副小受受的模样。”
安逸认真说道:“可素我们已经肩并肩背靠背经历了生死,我眼前放佛依稀能看见那日的战斗····”
“草,你在看什么?”安逸发现易默压根没有理会自己,随着易默的目光看向前方,女孩慢慢走来,
“美女!”安逸一下跳到女孩面前,慌张的女孩惊愕了一下随即露出灿烂的一个笑容。
“美女,你的歌声实在太动听了。能不能···”安逸脸上挂着****无欺的笑容。
谁知女孩脸色骤然变得苍白无色:“你···你也听见了···”说着惊叫一声更加慌乱的跑开。
“真是奇怪!”安逸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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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茂的榕树下咖啡厅,一束刺槐完美的插在浸水的玻璃瓶中,整个咖啡厅淡淡的幽香。
咖啡厅的老板穿着小圆领的西服有条不紊,左边上衣口袋里还露出一截白手绢,他的眼睛蓝得像一潭湖水,幽深而清澈,正在柜台上调试着新的酒,他就像是一只被早已设定好的程序的人偶,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甚至是偏头的那一微弧度,都完美得让人找不出任何的缺陷。或者说,那种完美甚至到了可怕的地步。
“你好,你们这里正在招收业余歌手吗?”女孩略显慌乱的撩撩耳发,抬起头来,眼睛清澈如水。
“你好,我叫花木月。”花木月优雅地放下酒杯,捏出口袋上的手绢擦着手指。
“我叫铃音,钢琴过了八级,可是我的证书暂时没带在身上,不过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铃音看着男人的眼睛,好像寂静美丽的湖水,弱小的动物被它吸引,但是美丽之下深藏的危险随时会将它们拉入死亡。
“可以。”男人指了指旁边的钢琴,精致的黑白色孤独的放在那里,隐约告诉人们属于它的高雅。
铃音有些慌乱了手脚,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可以看透她的一切,而且**裸的她却被控制了般,毫无防抗的走了过去。
她坐在钢琴前,看着擦得干净的琴键,真是一个细心的男人,也许自己真的想多了。
“滴答滴答滴···”手指飞快的演奏,自己只需要这样的世界。
清脆流畅的琴声在咖啡厅响起,时间放佛放慢了脚步,世界在慢镜头中行走,闲谈的人惊愕了一下,听着男孩讲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的女孩目光看着角落,男孩顿时发窘心里埋怨着,吵闹的情侣停止手中准备泼出去的酒水,一切被琴声吸引,连窗外烦躁的车辆声也彷佛消失了般。
世界不断地灰暗,只剩下一束光照射在女孩和她眼前的钢琴,只是不起眼的角落刺客却成了整个咖啡厅的焦点。
铃音喜欢这种感觉,音乐似乎总有着令人着迷的魅力,它有着颜色,有着触感,彷佛一座城,这里她是唯一公主。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座城沉寂无人,灰暗的建筑只剩下乌鸦怪叫,古城孤独地哀鸣不已。
铃音垂下双手,白皙如葱,修长。
一曲未完,灰暗的停止,闲聊的继续闲聊,女孩继续听着男孩无聊的笑话,吵架的情侣女人手里的酒水毫无挽留的泼在男人脸上。
“真是动听,也许你今天心情不怎么好。”他的声音温柔好听,声线不尖锐也不低沉。薄薄的一片儿,又是让人心情放松得恰到好处,“你可以在心情好的时候来上班。”
“谢谢,”铃音深深弯下腰,垂下忧伤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