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道和曹德江两个人在走出校长室之后,李天道才连连冷笑了两声,道:“曹主任,想要用阴谋诡计赶我出学校,还是别痴心妄想了,看你一身肥膘,不如多花点时间用在跑步机上,争取减减肥肉,
而且看你面色发黄,瞳孔发虚,是不是下面不太给力啊,最好也抽空看看去,别弄得夫妻生活不和谐,影响到工作态度!”
曹德江恶狠狠地瞪了李天道一眼,冷哼说道:“风水轮流转,咱们走着瞧!”
两个人在楼梯口就各自分开了,李天道手机铃声响起,看了一眼,居然是苏晓妍那个冷美人的,顿时笑着接起了电话:“喂,大美女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难道是想要沟通沟通感情,
其实我也觉得,房东与房客之间理应加深一些了解和信任,增进感情是必要的!”
苏晓妍声音略显疲惫而冷淡:“增进了解确实是必要的。我那个朋友在机场里面死了。”
李天道呆了呆:“什么在机场死了?谁死了?”
“你不知道?就是昨天和我一同离开的那个人,他对你的态度很不友好。”
李天道想起了那个对自己下杀手的男人,恍然大悟,顿时哦了一声,有些吃惊的道:“他死了?是怎么死的?哦你不会是怀疑是我下的杀手吧。”
苏晓妍淡淡道:“我确实是有此怀疑,因为他在临死之前,只有得罪过你!”
李天道嘿嘿冷笑一声:“恐怕未必,他那种人,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苏晓妍见到李天道矢口否认,沉默了一会儿,叹息道:“或许是我想多了,你说的也没错,他得罪的人确实是不在少数。”
李天道心中知晓,苏晓妍肯定并没有完全对自己释怀,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就连李天道自己都充满了意外。
忽然李天道想到了一种可能性,眼中泛起一丝寒意,语气平静的问道:“这个人肯定不是我杀的,你爷爷这些年教我养养鱼,养养鸟,就是没教我杀人,他是怎么死的,死状是什么样子的?”
苏晓妍见李天道一再的矢口否认,心中也觉得自己可能是怀疑错对象了,女人的直觉通常很准,她在第一眼看到李天道的时候,就觉得李天道虽然油嘴滑舌,却不会是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
七号的死状也没有任何值得隐瞒的必要,苏晓妍直接说道:“他死的很惨,被人用一把匕首,直接插在头颅上,钉死在了墙壁上。说实话,看到他的死状,我都感觉浑身有些发抖!”
果然是如此。这帮家伙,都已经告诉他们老老实实的在国外呆着了,为什么还是跟着自己回来了?
李天道忍着怒气,淡淡的道:“哦,那确实是太残忍了。有时间我再和你好好聊一下关于你弟弟妹妹的情况吧,总之,我现在进展比较顺利,俘获他们的心是早晚的事情,我先有点事情要忙,有时间再给你打电话!”
“那我弟弟妹妹就麻烦你了,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再见!”
挂断电话之后,李天道匆匆离开了教学楼,走到了操场周围无人的地方,这才拨打了一个号码,接通之后,电话那边传来一个非常富有磁性的男人的声音:“喂,道哥~。”
李天道脸色阴沉的可怕,语气森冷,夹杂着一些怒火:“刀子,你到三江市来了?”
刀子沉默了一下,苦笑道:“我就知道瞒不了多久。”
李天道一巴掌拍在了卫生间里面的窗台上,水泥的窗台赫然出现一个巨大的五指印,李天道怒气冲冲的道:“我他妈不是让玲珑告诉你们老老实实的呆着么,谁让你跟过来的?”
杀人不眨眼的刀子听到李天道暴怒了,吓得讪讪笑道:“道哥,嫂子是说让我们都留在家那边,不过我们近卫军不就是为了守护你而成立的么,你可是我们的灵魂啊,
万一让有心的人知道你回国了,趁着只有你一个人来对付你,那该怎么办?”
“放屁!”李天道怒骂道:“什么老子是灵魂?皇家禁卫军不是为了守护我而存在的,而是为了守护咱们兄弟们每一个人的关于自由的信仰,
你们******离开了老子是不是就活不了了?就像是你,刀子,你******就不能为自己而多活几天?”
刀子语气仍旧是带着那种磁性,听起来却又异常的坚定:“道哥,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我的信仰!”
李天道深深喘了两口气,只觉得胸口闷得厉害,一方面是有些恼怒。
另外一方面又是非常感动,他知道刀子之所以追到了三江市,是为了默默的守护自己,可是他没办法容忍。
成立这个近卫军,一方面只是几个合得来的朋友,随便的组织成了一个组织,却误打误撞的成为了黑暗势力的三大组织之一。
另外一方面,李天道也是希望在这个强大的组织之下,可以让每一个兄弟都能够自由自在的活着,让他们可以完成每一个自己的梦想。
守护住兄弟们的自由,这才是李天道的梦想,可是现在,守护住李天道,却成为了整个皇家禁卫军所有人心中的梦想。
李天道也不愿意再责骂自己这个好兄弟,叹了口气道:“所以你就过来了?他们让你过来的?”
“不是。”刀子嘻嘻笑道,“是我偷着来的,不过他们肯定知道,这也正合了他们的心意,毕竟他们心中也放不下道哥的。”
李天道冷哼道:“凭我的实力,有谁能够动得了我?
不过,过来就过来吧,不用天天盯在我身边,等忙完了这两天,我找你好好的喝两杯去,你也就当做过来度个假!”
“道哥,我知道了。”
明显是敷衍着自己,李天道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记住了,尽量不要惹出太多的事情,咱们虽然不怕事,但是在没必要的情况下,
也尽量不要惹事。毕竟这是在华夏,咱们自己的国家,在国外愿意怎么闹就怎么闹。”
“我知道,道哥。”
“那行,那我先挂了,记得有事打电话。”
挂断电话,李天道有种暖暖的感觉,却也有一种很揪心的感觉,患得患失的走到了教学楼下面的花坛处,随便在花坛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