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守在公司的楼下,寸步不离,生怕心爱的人回来。“嘟嘟——”凌风拿出电话,一直是老妹的电话,“喂,姐夫,你下现在赶快上了,我就在办公室里。我有了老姐的消息。”
凌风挂了电话,赶紧上了楼,进来办公室,凌风着急地问,“老妹,快告诉我,你姐到底在什么地方?我真的很着急。”
老妹看着凌风,“我不是很能确定,具体位置我暂时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听说她已经离开了日本,她还说要帮我买我最爱牌子的包包,还说一定会买原产地的生产出来的,我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是在巴黎,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具体在什么地方,我真的没有办法知道,老姐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所以她根本没有告诉我。就怕我告诉你。你仔细想一想她最有可能去什么地方,我想巴黎一定充满了你们的回忆,不然她也不回去那里,她一直都喜欢去日本,她一直说你们很久之前就想一起去日本,你仔细想一想巴黎有什么地方能吸引她的,你最好早点找到她,我感觉老姐已经这次真的是伤了心,我从来没有见她这个样子,几年前你们分手她没有像这次一样,她这次是真的对你绝望了,我看她已经支撑不住了,你怎么能一个电话都不接呢?我之前连劝都不敢劝她,你是没有看见她绝望的眼神,我真的很担心她,你一定要找到她。”
凌风的眼睛湿润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接电话的,我就不应该配诗静出国,是我没有考虑冰雪的感受,可是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她,她到底在哪里?我们是去过巴黎,但是我们去了巴黎的很多地方,让我好好想想……”
突然凌风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老妹,我知道了,我知道冰雪去哪里了!我之前就是在一个小公园里找到她的,当时我们也是闹了一点别扭吗,我们就是在那里和好的,我想冰雪一定是去了那里,我们当时很开心,还约定如果我们走散了就去那里相见,好了,我马上就买机票去巴黎。”
凌风转身冲下了楼,正好和宇轩迎面撞上,凌风抓住宇轩,兴奋地说,“宇轩,我知道冰雪去哪里了,我们之前约定如果走散了,一定要在巴黎的郊区的一个小公园见面,我现在就去找她。”说完,凌风就直接上了车,宇轩看着凌风的背影,心里一阵酸楚,也许只要凌风才能找到冰雪在哪里,因为他们之间的回忆是谁都替代不了的。
凌风开着车,直接开车去了机场,凌风积极地买了机票,即使头等舱已经卖完了,也不在乎,直接买了经济舱,着急得等待着登机。
凌风看着手机,焦急地等着,恨不得立刻飞到巴黎,为什么自己那么傻,为什么要答应诗静那么荒唐的请求,自己这样做,不但会伤害自己最爱的女人,即使是对诗静,也是一个惩罚,不管怎么样,自己始终不会爱上诗静,就算是陪多久的时间,终究还是要离开,因为自己受了太多的伤害,当年就不应该草率地和诗静开始,想到自己以前的混账行为,凌风就深深地自责,尤其是刚失去最爱的人,自己颓废的那段生活。
凌风痛苦地将头埋进了手掌中,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那么漫长,当听见宇轩说自己心爱的女人离开之后,凌风的心就立马抽搐了一样,痛得无法呼吸,凌风抛下了哭泣的诗静,登上了晚班飞机回了国,等自己火急火燎地赶到家里,看着别墅里漆黑一片,凌风当时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地恐惧感将他湮灭,当自己焦急地冲进了卧室,看见桌子上的信和项链时,心里突然感觉被人狠狠地刺了一样,看着桌子上的分手信,凌风开始害怕起来,还有桌子上的钻石项链,凌风焦急地拿出手机,却再没有了回应,无数次的重拨之后,终于体会到爱的人不接电话心里的那种痛楚,凌风自责地捶打着自己的头,伤心地落了泪。
看着机场里来来往往的人群,凌风的心一阵疼痛,当时冰雪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一个人独自一人坐着等待着登机,当时的她一定十分痛苦无助,带着绝望的心情一个人去旅行,远远地逃离让她心痛的地方。凌风一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心里充满了后悔,自己怎么能这么傻,为什么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好不容易熬到了登机时间,凌风过了过了安检,焦急地登机,来到了经济舱,凌风吃惊地看着里面狭小的空间,但下一秒还是立刻知道了自己的位子,不知是不是自己长得太高,还是经济舱太窄小,凌风感觉自己的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可是凌风眼下已经不能计较这一切,凌风焦急地看着表,看着周围的人都静静地休息,凌风怎么也睡不着,只要一闭上双眼,就能看见冰雪哭泣的样子,凌风不停地看着手表,周围的其他旅客,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凌风,不过看着凌风一身昂贵的西装,奢侈的皮鞋,限量版的名表,一看就知道是个非富则贵的人,却出现在经济舱,总给人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凌风环顾四周,发现大家都在注视着自己,不耐烦地将头转了过来,机舱里混着各种奇怪的气味,难闻极了,空气污浊,凌风从来没有坐过这么拥挤的机舱,一时不太适应,甚至有点晕机,终于混混沉沉地睡着了。
等自己醒来的时候,凌风这才发现飞机已经降落了,凌风解开了安全装置,站了起来,感觉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酸痛,凌风勉强直起腰来,轻轻地活动了一筋骨。
凌风随着其他的旅客一起顺着升降梯下了飞机,凌风着急地跑出了机场,焦急地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往以前一起去的小公园而去。
现在还是凌晨,天色微凉,凌风不时地看着手表,出租车开到了闹市区,凌风看着一排排高耸的酒店,喃喃地说,“你到底在哪?”
一个小时候,凌风终于到了郊区的小公园,付了车费,凌风下了车,由于只是穿了一件薄薄的西装,凌风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尤其是从温暖的出租车里走下来的时候,清晨的风带着凉意,凌风将手插进裤子口袋,站在空无一人的公园里,看了看手表,现在才刚刚过了五点半,凌风倚着一棵大树,静静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