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荆王,王宫外突然涌来一大批群众,说是不满新国法。”就在子阳明刚刚在书房坐下,突然侍卫前来禀报。在子阳明到荆国的时候,就已经悄悄的把能换的人都换成自己人了,但是自己带来的人毕竟有限。
“什么?怎么回事?随本王去看看。”子阳明听到侍卫的禀报后,赶忙站起来,命侍卫带自己去王宫门口勘察情况。
“这,王爷,为了您的自身安全,要不,您还是别去了。”想到城门口的慌乱,侍卫有些担心的说道。
“怕什么,那本王去城楼上看看去。”知道侍卫肯定没有说出实情,否则,就不会这么害怕自己过去了。
“诺”听到子阳明去城楼,侍卫缓了一口气。
“狗王爷,出来,凭什么你一来就让国法改成你们的?我们才是这里的主人。”
“就是,狗王爷出来,滚出来”
“我看他肯定是怕了,不敢出来了”
就在子阳明刚刚走至城楼附近的时候,就听见叫骂声不绝于耳。
“王爷,不要听他们说的。待本将去将他们都擒了来。”守城门的将领看到子阳明来了,便对着子阳明说道,好像自己是在帮子阳明打抱不平一般。
“不用,本王上去看看。”子阳明并没有把群众的叫骂声当回事,而是镇定自若的往城楼上走去。
“快看,那不是温圣国派来的荆王吗?骂他。”就在子阳明刚刚站到城楼上的时候,眼尖的人已经看到了,于是,挥舞着拳头对着城楼上的子阳明开始骂道。
“你有本事就下来,别躲在上面,看我们不打死你。”有胆子大的拿着锄头对着城楼上的子阳明骂着,喊着,于是,一些胆小的也渐渐不怕了。
“就是,你有胆子改我们的国法,就该有胆子下来让我们骂,让我们打。”看到子阳明不说话,渐渐的人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大。有看笑话的,也有开骂的。
“大家稍安勿躁,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子阳明听了一会,算是听出来一些什么了,初步可以肯定,这些人是有幕后操纵者的。否则,不会是这种阵仗。
“我看你是怕了吧。看来,温圣国的王爷也不过如此,你们说,是不是。”
“就是就是”下面的人听到子阳明开口了,更加的兴奋。
“本王看你们是一时糊涂,所以,不会怪罪你们今天的莽撞行为,只是,如果你们不知道见好就收,不知道悔改,那本王可就不客气了。本王来到荆国,身为荆王,就是想设身处地的为你们着想,看来你们不需要,但是,本王告诉你们,你们不需要,不代表其他民众不需要,所以,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子阳明看到自己的好话不起作用,便试图强硬一些,毕竟,这些人如果真的是有人操控,那就是说破嘴皮子,估计也不会有作用。
“你有本事下来,别吓唬我们,怎么,还想把我们一个个杀了不成。大家听到了吗?这个温圣国的狗王爷要杀我们。”
“老天开眼啊,我们的日子没法过了。”听到有人教唆,一群人便很快的附和。
“王爷,待本将下去抓他两个,就地正法了,看他们还敢不敢。”就在听到下面人的话后,刚刚的将领说道。
“诶,他们只是一群无辜的百姓,他们也只是被人利用的罢了。不要这样。”子阳明看了一眼守城的将领,嗔怪的说道。他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子呢,一说就上当,如果现在真是听他的话下去抓人杀人,那估计本来支持他的人也会瓦解了。
“但是也不能任他们这样辱骂您啊。您可是堂堂的荆王啊。”守将很是不理解子阳明的内心是怎么想的,按说要是别人,肯定会生气的杀人的,怎么?
“本王虽然是荆王,但是荆王的职责是为荆国谋福,而不是滥杀无辜,你这样的心理,怎么做好守城将领。”子阳明看到此人还在劝自己做错事,有些生气的指责到。
“是,末将知错。末将佩服荆王。”守城的将领听完子阳明的一番话后,很是一阵心虚。
“好了,打开城门,本王要去和他们近距离接触一下。”看了一眼下面的人,子阳明突然坚定的说道。
“王爷”守城的将领很是一吃惊,原来这么荆王如此不简单啊。居然敢和这些乱民亲密接触?
“吱”
“快看,他出来了,打他”就在随着宫门慢慢的打开,一些被指使的人开始烘托起气氛来,纷纷拿着菜叶扔向城门处。
“大胆,荆王在此,尔等岂能乱来,还不快快跪下行礼。”守城的将领冲着人群大喊,看来他是要让子阳明今天得罪死这些民众了。
“诶。将军不要这么凶,他们只是平民百姓,既然你们对本王有所误会,那且一一道来,本王听听可好?”子阳明严厉的打断守将的话,站出一步,对着民众好脾气的说道。
“什么误会,这改国法不是你的主意?”一直站在前面引导后面人作乱的一个莽汉站了出来说道。
“改国法有什么不好的,不管改成什么,只要有利于你们不就好了。”子阳明很是想笑此人的说词,连国法都没有看居然就来捣乱。
“哼,利于我们?怎么有利于我们了,你这是狡辩,你这是为你自己说好话吧。看来,我们是说不通了,扔他”看到子阳明说的话已经让有些人开始深思熟虑了,于是,便拿起菜叶扔向子阳明。
“住手。啊”就在菜叶扔向子阳明的时候,刘管家突然出现,生生的为子阳明挡下了这一下。
“刘通,你没事吧。”看到刘通被大菜叶扔个正着,而且扔的还是他的头,子阳明一阵担心。
“看来你们是只管闹事,任听别人的教唆,不管自己的今后和其他百姓的生活了,你,你口口声声说本王不顾你们的利益,不为你们着想,你可有什么证据?”子阳明看到刘通的脑袋不停的流血,赶快让人把他扶下去包扎,而下面的人包括那名莽汉看到这一幕后,亦是愣住了,于是,子阳明便趁机往前垮了一步,对着他们质问道。
“证证据。证据就是你凭什么把我们遵守了一辈子的国法改了?凭什么你一来就改了?”莽汉看到此时的子阳明正气势汹汹的冲着自己问,一时有些心虚的说道。
“是吗?本王说过,不管国法改不改,只要对你们有利就好,本王且问你,如果前国法一年要交千万担粮食,而新国法只需要百担粮食,你们用哪个?”听到这里,子阳明已经肯定此人是阳佟尤或者反对自己的人派来的了。
“肯定是后者了。”
“对,肯定是后者。”
听到子阳明的话,后面的百姓纷纷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