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小名长生,家住华夏国H省的一个小山村中,父母就是一对普普通通的农民。嗯,应该说上数八代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赵恒今年二十二岁,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就一直在家,虽然一直想出去闯荡一番,奈何家中老父老母一直不同意,额,要是四十二岁也算老的话。
赵恒身高一米七五,算不得高,但也不能说是矮了。五官长得还算端正,谈不上英俊但也属中人之姿,身上有什么比较醒目的地方也就是那双眼睛了,不说像一汪秋水般清澈也是黑白分明,充满了灵动,让人一看就能留下很深的印象。
赵恒的皮肤白白净净,一点也不像是农村人那样黑里透红。要说这皮肤白净,就不得不说一说赵恒小时候的一桩经历了,本来赵恒小时候也像其他的农村孩子一样,不说黑得像块炭一样也好不到哪去。农村嘛,男孩子一个个比猴子都淘,整天下河摸鱼、上树掏鸟,不管夏天还是冬天,就没个闲时候,还能不黑的。
本来赵恒也是一样,但在赵恒十岁那年,在院子里的桌子上怕这些作业的赵恒居然被一颗从天而降的疑似丹药的东西砸到了,开始他以为是哪个小伙伴的恶作剧,但是往四周看看也没发现人影,想把那东西扔了吧还有点舍不得。架不住那东西的卖相太好了,手指肚大小的丹药,呈紫色,紫的发亮,仔细看好向周围散发着淡淡的紫烟一样,而且充斥着浓浓的香味,够引起人身体最深处进食的渴望。
小赵恒盯着手里的丹药,脑袋里仿佛有个声音一直催促着他吞下手中的丹药。
“不管了不管了,太香了,先吃了再说。”赵恒自言自语了一句,接着就把丹药扔进了嘴里,说来也奇怪,那丹药竟是入口即化,刚扔进嘴里就化为了液体顺着食道滑进了肚子。
“额,不会过期吧?可别吃坏了肚子。”小赵恒摸着暖洋洋的肚子说道。说完这句话就一头栽倒在桌子上晕倒了。
等赵恒的父母下地回来,发现儿子晕倒在院子里,立马就慌了神。骑了摩托把赵恒送去镇上的诊所,结果送到诊所后,诊所的大夫也说不明白赵恒是怎么回事,于是就在诊所输了三天液体。而赵恒也昏迷了整整三天。
而三天过后醒来的赵恒自然什么事都没有,当然免不了被大人们的盘问有没有乱吃过什么东西或者哪里不舒服什么的,于是赵恒就不小心说走了嘴,说自己吃过一颗紫色的药丸云云,然后父母用鞋底叫赵恒知道了随便乱吃东西的严重后果,赵恒也成功的患上了药丸恐惧症。
也不知那药丸真是仙丹是怎么的,从那以后,赵恒慢慢的皮肤变的白皙,眼睛也越来越灵动,而且十多年来别说什么病了,连感冒都没得过,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十多年过去了,满满的父母再也没提过那回事,而赵恒也渐渐忘却了这遭不知算不算奇遇的奇遇。
一晃十二年匆匆而过,赵恒也到了二十二岁,由于没考上大学,赵恒整日在村里和几个发小混日子,上山打打猎,一起喝点酒什么的,反正没什么正经事就对了。
“长生,晚上你去不?”村头大榆树下,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小伙子问赵恒。
“什么去不去啊二娃?”赵恒懒洋洋地靠在榆树上。
“就我昨天说的那事。”叫二娃的小伙子坐起来盯着赵恒说道。
“额,要不……要不咱再考虑考虑?毕竟那是犯法的事啊。”赵恒好像有点怕了,劝着叫二娃的小伙。
“考虑个毛线啊,我早就考虑好了,你就像这样过一辈子啊?在这小破村子里窝一辈子?想要挣大钱还老瞻前顾后,天上哪能掉下馅饼来?你说,像我们这种的要文化没文化要技术没技术的农村娃,想找个工作多难,好不容易找个工作有能挣多少钱?现在咱们只要干这一票,不说以后荣华富贵,最起码得少奋斗十年开外。”二娃好像有点激动了,盯着赵恒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淳淳教导”。
“可是真的没事吗?到时被我爸知道了不得打死我啊?”赵恒还是有点犹豫。
“没事啦,你不说谁能知道?再说到时把钱往家一放,他还能打你?”二娃继续劝着赵恒。
“那行,那晚上咱们就去,就铁柱咱们三个吗?要不再多叫几个吧?”赵恒终于被二娃说动了。
“傻了啊你,人越多越不容易保密,再说到时分钱的也越多,就咱们三个去,到时咱们三个把钱一分,神不知鬼不觉。”二娃捶了赵恒肩膀一下。
“好了好了,知道了,那我先回去补觉去了,一会就和我爸说晚上去你家住,等下午我再去找你。”赵恒说着站起了身,拍了拍屁股上并不存在的泥土,对着二娃摆了摆手,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先走了哈,你也回去补觉吧,别晚上困的不行。”
“知道了,我再去铁柱家看看。”
赵恒家住在村子的东边,砖垒的院墙,黑铁大门,房子则是四间砖瓦房。赵恒推门进了院子,进了自己的房间,想了想晚上要做的事,心有点怦怦的跳,还是有点怕。
“不想了不想了,他们都不怕,我怕个毛啊。”赵恒狠狠捶了一下床,然后把自己往床离一扔,随便扯了个单子盖在了身上,一闭眼就开始睡觉。
不行,还是有点不踏实,我也去铁柱家看看去。赵恒起来出了门直奔铁柱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