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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一侠义奇女传(24)

再说余兆,虽则被雷诛死,他原有根行,将入仙班,有几分道行,与别妖一时诛死,化了原形,便尔魂飞魄散,是根行浅薄,未闻道器的有不同也。他肉身受雷火毁后,一点灵魂,复合魄聚成枯形。自念轻身受死,精卫难忘,既以一死,复何可惧,少不免终要回至金鳌岛中,以苦情上恳,或能感动老祖师尊与我弟子等报仇也未可知。是时果然乘着惨惨阴风,望鳌岛仙山而来。可幸身体,比生时更轻,千里瞬息,到了山门。方欲通报,忽然有同学弟子栖云出见曰:“来的可是余兆师兄否?兄何以形貌若肖,而头色枯槁,焦头烂额,何也?”余兆凄然告以故,且求禀师尊。进见赤眉,兆哭拜在地,赤眉骂曰:“为师着汝拘回余鸿,上山责罚,汝既不能依命,反去助逆攻顺。古往今来,不论三教九流,满则招损,谦则受益。今你二人心头好胜,不知退步自新,那有不坏之理。今既一死,于人何尤,实乃自取杀身之祸也。”余兆呼老师:“弟子奉法之初,正欲拘劝他回山,但鸿言此行,乃奉师父之命,以佐南唐,是以弟子未能十分强逼。”赤眉祖曰:“他东南之行,所命不过困宋君屈杀手足功臣郑子明,为师乘其否运三载,特命鸿去,有之。岂着他去扶唐灭宋。及至惊动了真人圣母等,事非关小,应当奔走回山,报知为师,宁无处分。难道任其鱼肉,乃擅敢自专,不谅德力,与众师叔辈为仇。此是自取其祸,以至于死而不悟。”余兆又曰:“当初鸿见七宝书,一概皆被冯茂所取,又坏却神锣,实大失老师面目,是以一时起念,弟子也去同索取回各宝,然后敢与鸿携回洞中领罪。不料刘金锭冒充吾师,用计引鸿擒杀之,即扬尸野外,绝不念及我师情面,毫无轻恕之意,吾是以奋不顾身,为师门争气。不料陈抟、黄石公、真人、梨山圣母、金光、金花等左庇其门徒,特地设下恶阵,将吾一命消灭。又骂吾师左道惑众,出此妖孽门徒。我教中与彼教,势不两立。兆今一死无惜,只虑着各师叔,因门徒急气,他是党类太多,要与吾师作对。师虽然法力高强,且恐他教甚广,难以遍明,故弟子九原路上,实难瞑目,特冒罪回来禀知,求恳师尊明见参详。依着曹孟德之深心,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是所便宜。”赤眉冷笑曰:“那席语分明是一片胡说。鸿徒因不遵教训,恋于凡俗富贵,魔障缠身,坠落杀身之祸,尔死亦然。但为师念着函丈情深,好歹亦怜悯超度汝数人,俾得转轮,再受训诲。岂可凭此三寸舌,要为师与各师叔圣母作对,替汝复仇。况为师修先天四千年以来,除却幽玄洞府上仙师,天下断无敢藐视为师的。徒弟勿妄说,口是心非。”兆又曰:“弟子已肢体灭亡,即诛却群仙亦非所益。果然事出有因。金锭、冯茂等出阵,屡次多骂吾师为妖仙,不久当灭,尽除了我一概左道,以免上惑入主,下哄愚民,为世之大害,果有其词。至弟子深恨其骂辱师尊,是杀身之祸在所不计耳。今师尊偏偏不信,至弟子死还心不怠也。且刘金锭,不过后学之人,与弟子一辈同班,还称我师为师伯,一时下此辣手,将吾六人一朝诛灭倒也罢了,惟他冒充吾师,来赚捉去师兄,一时诛戮。冒充吾师,非藐视而何?”当时余兆一派胡言,委实入理可听的。正是君子可欺,以其方也。赤眉祖一想,心已动恼,后又被兆再三证实其言,禀罢仍凄凄痛哭,不觉被其所惑,遂骂一声:“好淫丫头,安敢欺冒过甚。即众道友亦不该护短,轻动下凡,伤我徒众多。”且又忆起余鸿所失的宝书,皆是不轻传的秘诀,正合前去取回,遂吩咐栖云等谨守洞门。又命余兆灵魂跟去复仇。余兆自知说谎,恐露出真情妄语,反为不美,意欲不往,师命难违,只得强从。此时师在前,徒在后,一刻已到了寿州城。原赤眉已经四千余年道行根深,遂与天同体,万载不坏金身,他是尧舜时潜修大道,足不轻下凡尘。今因师徒情深,又被余兆再三乞恳,只得勉强来寿州城耳。正是:

一时覆醢闻凶信,不特情深悼丧予。

再说赤眉仙一到寿州,少不免要施一个利害,以报知宋君臣。老祖不用法物符咒,便可旋转乾坤。一时按住云头,浮立于空中,向着寿州城中,把长袖一拂。当时君臣在城之中,帅堂叙议,择日班师。一众正见日方正中。忽一刻变为晦冥,人人诧异。一时间阴风霎霎,遍土皆震,如浮在海浪行舟一般,摇荡不稳。太祖众将文武皆惧崩裂,丧命于此,人人惊怯。正在喧哗,苗军师上三天,占卜刘夫人有祸,是知此故也,即启圣上:“此非地裂危陷也。臣猜测赤眉祖,临我寿州城,在空显圣,以责罚我们。圣上可焚香,待我众臣拜恳,自有处分。”太祖急令侍官摆列香案,御手焚香,恳告:“大宋有罪,乞求高仙明现,指示领罪,不至株连满城百姓。”赤眉祖慧目一观,赤龙真主求请,只得俯从,旋即收大袖,一时宇宙光明,地中摇荡忽定。真身现在檐头上,将手一拱揖见,太祖答礼。太祖开言曰:“仙师何以辱临尘土,有何指示。”赤眉祖遂将余兆回山之言,群女辱骂之故,讲了,并言特来领教。太祖力辩其诬,刘金锭、萧引凤、郁生香、艾银屏、花解语五女,一认见赤眉师,便跪在香案之下,及闻他所说,合口齐称:“尊师伯,不必妄听此谗言,致我等获罪于师。”赤眉一见,怒曰:“一班不肖丫头,为匹配丈夫,便背君累父,又强害吾之门徒,只可将头颅割下偿命,反敢为师长妄辩。急将七宝神书宝剑献还,自殪便罢,如若不然,管教满城陷为沧海。”太祖又代诸女求恳一番。赤眉又以刘金锭阵杀众人责罚,以逆天得祸,犹可饶恕,惟不该变化为师伯形容,将余鸿诱捉,使天下闻知,道投吾门徒有薄情无行为词,岂不将吾仙面毁坏,汝等罪罚难逃,休怪师伯无情也。”当时众女将知赤眉怒不可解。但不知众女得脱其祸难否,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十回

赤眉怒责五阴将

陈抟会集五仙师

诗曰:

人生谁不重恩情,覆醢豪徒泪暗盈。

独恼邪魔饶舌处,几乎诸女赋生轻。

当时赤眉祖怒责刘金锭等,宋太祖多言与辩,赤眉怒气难消。金锭欲反抗,诚恐法力不如,祸及人主,累及夫家,皆不能免,实感两难。金锭思一人认罪,脱出数家夫妇与夫家、主上,只得对赤眉曰:“师伯,且待吾等各回,见父亲一面,死亦无恨。只得求师伯念着家师一面之情,三天之后,送回七宝神书,秘书宝剑,然后服药依命身亡,是弟子所沾恩。”语毕叩首哀恳。太祖又从旁解劝。老祖只得允请,含怒驾云而上。余兆一路跟回,暗暗喜悦收灭得刘金锭,只有冯茂夫妻不除,此矮贼为恨也。当日高、郑、冯、杨五少将,见妻人人受辱而罢,不胜愤怒,见赤眉一去,承应彼服身亡之药,不觉夫妻抱头痛哭。上自太祖众文武,观此莫不坠泪。五女英雄自料今番断不能免死。刘金锭纷纷下泪,叮嘱:“夫君日后善视刘老父亲,收四婢子为妾,继后宗支,不可为妾一人过伤,而为不孝之鬼。”君保含泪,感谢贤孝之妻。又有萧、郁、艾四女将,不免少年夫妇,难舍深情,有言不尽生离死别的苦。到次日刘金锭一想,大宋乃气运当兴之主,难道妖人猖獗,不无杀身之祸。虽赤眉神通广大,岂可压上天玉皇大帝。

按下刘金锭想象,再说陈希夷老祖破阵后,只见宋太祖留恋不舍,又许以日后再会之言,未必无因。今当其时,又将阴阳一算,已知大宋天子驾下,各女将有赤眉祖责罚之难。皆因妖道死心不泯,谗使赤眉下山,只因赤眉法力高强,诸女将非其敌手,倘不知进退,再触怒他,众女徒难免大祸。不免知会集众道友圣母等,与之解纷,方可无碍。

是日梨山圣母等亦占算过,诸女徒被赤眉误听谗言,下山责罚。又去会齐金光、金花各圣母,不约同心。陈抟正出华山,不期又来了黄石公、孙真人,一同见礼,共议与徒解纷。一同驾云在中途,又会合各位圣母,一程来至寿州城,纷纷按落檐下,众弟子跪接,并诉说赤眉师伯误听余兆等鬼魂说唆,以至师伯亲来责罚逼命。众仙圣母,各各安慰门徒。君臣父子夫妇,方得变忧为喜。谅来各仙圣齐集,未必便畏一赤眉。太祖先问众仙师圣母,怎生劝解得赤眉息怒,抑或再动干戈。陈抟曰:“今日李景已经降服,陛下此后断无虑有甲胄之劳也。此事可论理讲和。待明日山人等,去见赤眉,陛下便可统群臣归国。”太祖闻言,喜溢于眉宇,谅众仙以理相辩,赤眉未必不依。诸徒又力托恳请,众师皆允诺。

黄石公对孙真人曰:“道友,汝不免再入天宫,诣送生司马爷,告以诸门徒被赤眉逼命报仇,言知各女婺星乃奉玉皇旨命,下凡保主,断不相害之意。劝谏他自可收气息怒了。”孙子领诺,将袍袖一展,高驾祥云,一刻已请来送生司马,将此情由尽说明。司马爷曰:“五女星原奉玉旨下凡保宋,以定太平。诸怪仙不顺天命,自然该得诛戮。赤眉祖乃系大罗上仙,岂不明天命当宋之兴乎。且邪不胜正,理所当然。他门徒实乃逆天见杀,自投罗网。赤眉何得听谗,偏庇门徒。且慢禀玉皇,待本神与各位仙师同往见赤眉,自有劝解之法。倘他不允,然后奏禀玉皇,以待天帝与他理论。”孙真人允诺,一同云步到了寿州城,约齐群仙,同去鳌岛。

赤眉一见群仙圣母,一同到来,必因诸女徒之事,到有几分不悦,只得迎入。又见远远来了送生司马尊神,一同进洞行礼。赤眉问众仙神圣,何故光临洞中。陈抟以恳求道友赦诸门徒之罪,云云。赤眉见说,微愠曰:“山人非无故与令徒相仇。因他不合冒充山人,屈诱吾徒杀害,故实来与小徒申冤,罚他冒充之罪。”孙真人曰:“令徒鸿、兆二人,每每涂毒宋之君臣,屡败寇不休,且已再擒再放。既去仍仇,以此势不两立,故不得不尔,非诸女特寻加害。”司马神见赤眉祖无允解之意,潜向大袖中取出前日上帝命诸女降生剪逆以佐宋的盛世鸿图,展开在石桌中,互相细订瞻读。赤眉原非不知诸女是奉玉旨下凡的,一者为兆之唆谗激怒,二者要取回七宝神书宝剑,要恐吓金锭等冒充师长无礼,且问明怒骂师长,藐视犯上不恭之意,亦赤眉一时之愠耳。将盛世图看毕,赤眉乃曰:“虽然令徒乃奉上圣旨,以定宋太平一统,鸿、兆妄逆天命,故不得免死,自作孽不可活。鸿、兆不知进退,与汝为敌,岂可将山人辱骂欺藐,不看师长与山人同班并辈,辱骂相欺,岂非将山人看得轻如鸿毛,众道友以为何如?”群仙圣母等大惊曰:“岂有此理,吾之诸徒,在山谆诲已久,虽未潜心入道,并无傲视长上之理。况道友乃先辈尊伯,且非下凡护唐,与宋相抗。众徒焉敢斗胆辱骂,以取犯上深咎。此事想必令徒鸿、兆不愤死亡,要激恼道友下凡,仇视各小徒耳,故挑拨是非之言,何足取信。道友勿为所蔽。事须三思明辨,免错冤屈于人也。”赤眉一想,果然因兆一面之词,诸女岂敢毒骂,以取罪戾。正要查问余兆,又有金锭、冯茂二人因陈抟、圣母带他们来交回赤眉书剑,故跟随众仙在后,今见赤眉师言果皆乃余兆谎惑的。二人跪上禀师伯:“此唆言出余兆之谗谮也。弟子辈岂敢犯辱尊师,大罪难逃,敢出之于口?”赤眉又问余兆,见他言语支离,不似回山时对供,遂向兆大骂:“好逆畜,死不自责,还敢鼓唇弄舌,几至错责诸贤徒,与各师叔作对,岂不又要杀斗一番,有伤同道和气。骂一番,怒气少解。又立誓,此后再不教门人法术,免得生事扰乱尘寰。”众仙圣母等皆以为然。所以古来一有变乱,多有奇人法士出现,然自元明以后,遂罕有其匹,皆因赤眉惑看鸿、兆闯祸,故后来绝不以法教授生徒,后世遂少了此种。此是世俗人所猜测,亦不得指此为实据也。

当日赤眉明白此唆谗之言,怒气尽消,化仇为好,与各仙再谢,各各欣然。冯茂又呈献回神书宝剑,赤眉接回收藏。司马神收回盛世宏图,辞别众人,回天曹去了。众仙圣母,亦辞别赤眉祖。正出洞,赤眉对众仙曰:“道友,吾不到寿州了,希于宋太祖驾前,代山人一言回拜,此乃恶徒兆不顺唆谗,以至亲来唐突,仰宋君勿为芥蒂。有劳代陈谢之。”众仙领诺,拱手驾云,回到寿州城。自各仙去后,一天之久,大宋君臣正议虑,此去未回,不晓其中有何变故。一见群仙回城,太祖文武众臣一齐急问事体和解否?众仙将赤眉误信余兆谗言说知。不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一回

询国运太祖求判

泄天机陈抟预征

诗曰:

君圣臣贤国运昌,不需迁务长生方。

天心应视民心见,奚必谆谆定未场。

再说宋之君臣,得众仙圣母又蒙司马尊神同往金鳌岛,明白了余兆谗激赤眉,赦诸女将罪,太祖并少五阳将,父子妻儿,一同拜谢。太祖又令人排列香案,焚祷郊天,当空叩谢神圣。众女夫妻,实乃死中得活,皆向神明祷谢,虔诚叩礼。是日君臣喜色扬扬,又向众仙圣母感谢搭救之恩。太祖命摆开素席,与诸仙酬叙,且欲与众仙圣母同班师归汴梁城,共统山河数载,待再灭了幽州契丹及太原,天下复归大统,少享富贵,酬答恩德于万一。群仙曰,“山人乃世外闲俦,慵懒成性,又不当久居尘世,有累清修。今不过为陛下国基统一,冒罪劫下凡,岂容留恋富贵。不劳陛下念虑酬报也。”太祖又曰:“即如日前被余兆下毒水中,苟非得黄石公大发慈悲搭救,君臣安有今日。况今天下割据,又有数州未服,若再遇着余兆一辈,如何请得群仙捕灭。”陈抟曰:“赤眉师有誓言,以后再不教生徒,斯世今后便无此辈了。今虽太原幽州尚未称臣,自有二王爷光义与陛下代劳。且高家英勇,曹国舅彬才智,一班王侯无敌,文可安邦,武可定国,陛下何须过虑。自此征伐颇息,主上玉食万方,只应‘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之语可也。”原来太祖自征南唐李景以来,先着光义弟署国,不料这二王爷平日原是多疑,不甚爱敬其兄,不似宋太祖友爱之心宽大,故当日被困寿州,非有御礼回朝,他未曾有意解一粮,添一兵,前往救驾。太祖自此,也略知他不臣不弟之心,有几分恼他。今闻陈祖师说其日后可以代劳灭寇,心下还不相信。但属手足,况为天子之尊,当以襟胸宏大为忍也。陈抟此语有由,分明是预兆太祖死期将近,故教及时行乐。至于伐太原伐幽州,至光义太宗登基后,方行此事,太祖不及见也。故当日陈祖师谜语,实暗道未来之事。太祖那里得知,所以含糊答应过光义代劳之语。太祖又问以国运长短之数,皇弟寿算如何?陈师又言:“自古主仁则兴,不仁则亡。皇天无亲,惟德是亲,故国运之兴衰、寿数之长短,皆视仁德为定券。至于天定胜、人定数,非山人所敢知,人定胜天是贤相谏君之美词。”太祖念着自己半世倜傥,不过因时起事,意外遭遇,居然九五,安无天定之数。但恐陈希夷不肯明说耳,遂力叩不休。陈抟只得写下数句:

十八年前马上主,居然周武与成汤。

此回烛影摇红夜,过此皇龄万寿长。

此语乃是陈抟说出,亦道着归天日期,故又写四句曰:

由来边计最难降,王气将钟在上邦。

可喜忠良长倚辅,君臣相守到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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