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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生花梦全集(33)

干白虹一时之忿,拔倒了驿里五十亩稻子,怒悻悻的向酒店中去消傀儡了。众人恐怕贻害,慌忙报与驿丞。毕癞头方见家人打伤,正勃然大怒。忽又报说捋倒了稻子,直惊得魂飞魄落。急急跑到田中一看,果见枯苗委地,赤土生烟。气得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双脚乱跳。众驿夫要脱自己火星,便又引他去看那毁烂的水桶扁担。毕癞头见了,一发恼得太阳里火星直爆。慌忙进去,换了公服,皂靴角带,俨然一官。那没顶毛的葫芦头上,又戴上一顶圆翅纱帽,竟向临清驿里坐起堂来。便唤驿卒,去拿干白虹来审问。因没有签票,只在驿卒臂上,标个朱臂。驿卒领命,赶到酒楼,把干白虹不由分说,劈胸一把。干白虹大怒,迭连几掌,把这些驿卒打得水流花谢,叫苦连天。干白虹骂道:“你这些狗才,奉着何人差遣,敢来拿我?却又这等咆哮无状,不认得我干爷的性子吗!”众驿卒道:“可怜,不干我们之事。只因驿里老爹,坐在堂上,差我来拿你。现标着朱臂在此。”干白虹笑道:“这该死的野牛,敢这等待我。”便向酒家讨笔砚,在他臂上画一只狗,中间写了毕癞头的绰号,叫他先去回复:“我随后就来!”众驿卒不敢违拗,果然跑到毕癞头面前,一五一十,尽情报诉。又将臂上的狗子,也与他看了。那毕癞头见写着他浑名,又比做狗,直气得四肢冰冷,只靠在椅上,把胸头抚摩。正气不了,只见干白虹踱到面前。毕癞头拍案大骂道:“你这死囚,敢如此放泼!还不跪着受打,尚这等大模大样!”干白虹笑道:“你这癞头驿丞,多大的人品,敢做这身份。还不站下来讲!”毕癞头怒道:“贼囚死在头上,还敢无状!只问你为何打伤我家人,又毁烂我水桶,并拔倒这五十亩稻苗?那田亩关系钱粮,岂是儿戏的事吗?”干白虹道:“你家这奴才放肆,我便教训几棍。那水桶劳扰众人,谁不怨恨,我毁碎了也替你省些罪案。田稻虽系钱粮,你向来克扣这些粮米,就赔了一年也不为过。”毕癞头骂道:“狗囚,好胡说!手下的,与我捆起来打!”十来个驿卒,刚欲动手,早又被干白虹一把揪翻,每人几拳,打得一个也挣不起来。毕癞头见势头不好,才欲逃遁,已被干白虹兜胸扭定。先将圆领撕得粉碎,然后把纱帽一把揪来,也踏个稀烂,便又奉了三四个巴掌。可怜那癞头上,连疮带肉去了一层,红的黄的流了满面。只是喊痛,那里挣得脱手。干白虹偏在他头上着拳,毕癞头被打得慌了,只得哀求饶命。干白虹道:“你认得我手段了吗?”毕癞头道:“认得了!”干白虹道:“你还敢作恶?”毕癞头道:“今后再不敢了!”干白虹道:“既这等说,你学了三声狗吠,才放你去。”可怜那毕癞头,只要性命,那里顾得体面,只得汪汪的吠了三声。此时众徒夫闻得干白虹与驿丞厮闹,都挤来看。及至听见他做狗叫,大家嘴都笑歪。干白虹道:“这些众夫,你一向叫他做工,没有工价,可向他们磕几个头,准折了吧。”毕癞头还欲倔强,干白虹又是兜顶两拳。那毕癞头忍痛不过,只得跪下去,望众徒夫连连磕头。众徒夫都上来讨情,干白虹只得放手。那毕癞头如离笼鸟雀,脱网鱼鳅,把双袖掩头颅,没命的跑去了。干白虹还把案桌交椅,也打个粉破,方才住手。正是:

微权自恃敢行苛,不管愚夫积恨多;

翻幸头颅皮血尽,从今打落疥虫窝。

却说毕癞头逃回,又羞又恼。头上的疮打得泥酱也似,脓血流了一身,好不疼痛。便把扇板门抬了,到州里告状。知州出堂验明,也大惊道:“徒夫敢如此猖獗!驿丞虽小,也系命官,田亩伤残,更关国课。难道没有王法!”是时有个兵道驻剳临清,知州连忙申报兵宪差人拿审。喜得这兵宪是个廉明甲科,讯知毕癞头劳民役众,以致怨报生变,事出有因,便将毕癞头革职,罚赔本年钱粮。干白虹不应凌辱长官,改调大同馆驿为徒。判案既成,尽皆允服。干白虹因此就起解到大同府去,久已不在山东,所以儿子干浚郊把一省驿递尽皆寻遍,那里有个影响。况此事已隔五年之外,临清驿里徒夫,不是年老死亡,定是役满回去,都换了一班新配来的徒犯。所以干浚郊虽曾在临清驿里相问,却那个认得。是时盘费已空,因痛哭道:“我来此特为寻亲,今既不遇,怎好回去见母亲之面。况且在外年余,衣装敝坏,回去又无路费。”想到其间,愈加心痛。正抚膺长恸,忽见前面,黄盖银瓜,绣旗朱棍,一匹高头骏马坐着位官长,冉冉而来。走到跟前,见干浚郊哭得哀切,便问道:“你是何等人,因何在此痛哭?”干浚郊道:“我是广东人,到此寻父不遇,所以悲伤。”那官长道:“你父亲在外做甚?看你小小年纪,这般远来寻访。”干浚郊道:“父亲发配此地,五年不归,所以跟寻到此。不想奔走年余,遍寻山左,竟无下落。”说罢,又哀哀的哭。那官府见他是个孝子,便跨下马来,替他拭泪道:“贵庚多少?却负此大志。敢问尊姓台表,在粤东那一府居住?”干浚郊见那官长折节下问,便鞠躬答道:“晚生姓干,名旄,字浚郊,年方十六,是南雄府人。”那官长道:“尊公叫甚名字?”干浚郊道:“家君讳将,字白虹。”那官长惊讶道:“原来叫干白虹,莫非尊公与陈与权相好,六七年前曾因官司在京的吗?”干浚郊道:“正为陈与权这厮负心,以致人亡家破,先生何以知之?”那长官道:“如此说竟是恩兄之子,几乎错过。”便双手抱住,大哭一场。干浚郊不知头脑,忙问道:“先生贵姓大表,何处认得家君?”那长官道:“我姓曾,名鼎,字九功,曾在都门相遇,结为昆弟。我若非你父亲海样恩德,早已丧于沟渠,焉有今日。”便将当日千金赎妇,并飞垣相救,又赠资援例南监的话,述了一遍。干浚郊方才明白,因拜道:“既与家君结盟,便系叔父。不知叔父今居何职,此行安往?”曾九功道:“我感你父亲提拔,前科忝中进士,除授翰林检讨。两奉圣恩,历升修撰,因奉差湖广颁诏,今特进京复命。贤侄既在穷途,难以割舍,意欲同你北上,不知意下如何?”干浚郊道:“既蒙叔父提挈,实为至幸。但家君未有音耗,何忍置怀。”曾九功道:“不妨,我留个家人在此,再与老侄逐处访问何如?”干浚郊十分称谢。当下另雇马匹,与干浚郊乘着进京。不消半月,已到都中。

一日,寓所闲暇,因问干浚郊道:“前日贤侄说陈与权负心,以致人离家破。前在途次匆忙,未曾详问,不知他如何负心,怎生情状?望老侄说个详细。”干浚郊见曾九功问及,便流泪道:“说起这厮,就该万剐。”因把陈与权前后负心之事,一一说出。曾九功咬牙发指道:“这禽兽负恩若此,尚自列于衣冠,不知愧耻。吾若见之,自当寝皮食肉。明年又值会试,少不得等他上京,我与你报仇便了。今年乡科已近,贤侄不能回家考试。我与你纳了北监,就在此乡试如何?”干浚郊道:“若蒙叔父培成,感谢不尽。”曾九功果然替他援了例,送干浚郊进监读书。不期曾九功因钦差耽搁,进京逾限。忽奉严旨,调补外任,敕下部议,应改何职?曾九功闻之,不胜大骇。然已降旨在部,无可挽回,好生气闷。未几,干浚郊入场乡试,却中了解元。曾九功喜出意外,忙忙打发报人去后,为他备办礼物,谒见座师。这座师一见干浚郊,便挽住手道:“贤契青年美才,自是玉堂人物。老夫为朝廷得此佳士,可谓识人,尊公也在这里,请进内堂相见。”干浚郊听说,愕然不解。不知是老师认错了人,还是当真父亲在他衙里?心上好生不解,只得随之而进。正是:

空投山左认囚徒,走遍天涯泪欲枯;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道这座师是谁?原来却是当初广东学院,曾为陈与权夤缘事败,同段学夫被逮进京的欧阳健。这欧阳健,亏得与大理寺夏时同年,审雪了罪,补任御史道,历升太常寺卿。但欧阳健自在京里做官,那干白虹当初与他虽有一面之交,今已配为罪徒,情隔云泥,路分南北,奚啻风马无关,却怎生得住在欧阳健衙里?原来欧阳健因上年告假葬亲,假满回朝,路经大同府,驰驿起夫。那知干白虹因与毕癞头生衅之后,正调在大同驿里为徒。这日,欧阳健扛箱抬轿,要二十名夫手,恰恰干白虹也在其内。因隔了六七年,干白虹竟不认得欧阳健。那欧阳健见了干白虹,却倒还有些面善。想了半日,方才知是当年与他同事在京,那热心为人疏财仗义的干白虹。只不知他因犯了法,配来摆站,心里着实惋惜。到了交递所在,更换夫马,便叫众夫俱回,只唤那姓干的来见。干白虹听见官府唤他,不知是祸是福,战兢兢走到面前,双膝下跪。欧阳健便扶起道:“你可认得我?我曾在贵省做过学院,六七年前与你同事进京,你因何转徙至此?”干白虹才想起道:“原来是欧阳老爷。”便把自己始末根由,说了一遍。欧阳健道:“总是你热心好义,以致遭此缺陷。我既与你相识一番,意欲带你进京,俟我补选衙门,少图薄赠,不知兄意如何?”干白虹道:“若蒙老爷救援,愿随驱使。”欧阳健便致书大同府,除了名字。叫他改换衣巾,同至京中,就在衙里住下。欧阳健因前俸未满,仍补太常寺卿。是年北闱主试,礼部议差翰林,朝廷以欧阳健文望清重,偏点了他。不期干浚郊竟在他手里拔中第一。欧阳健初还不晓得就是干白虹之子,及至见了履历上三代脚色,方才与干白虹观看,已知真确。故一见干浚郊,便许他入堂相见。干白虹见了儿子,就如明珠归掌,抱头大哭道:“不想孩儿如此长成,兼能上进,足见老成好学。”因问家中近况,安否如何?干浚郊哭诉道:“爹爹别后之事,一言难尽。”便将陈与权始终负心的许多情状,备细说知。欧阳健听了,早已怒得眦裂发指,那知干白虹从来不屑于家人产业,只一味豪迈超脱,不望报施。听说陈与权负心,正如浮云流水,无足介怀,略不发恼。只叹息道:“不想你母子两人,却受这些苦楚,亏你孝顺,远来寻我。但你何由进京,却在此闱乡试?”干浚郊道:“爹爹不知,曾九功已中进士,做到翰林。孩儿亏他在山东相遇,同至都门,替我援例雁中,乃有今日。”干白虹大喜道:“原来曾九功显达至此,也不枉他数年沦落之苦。”干浚郊道:“爹爹向在何处安身?孩儿遍访山左,却不相遇。如今何故又得在老师府中?”干白虹也就把毕癞头讦讼之事,因而改配大同驿里,后来遇见欧阳健,蒙他提拔进京的话与儿子说知。干浚郊因向欧阳健拜谢道:“老师不但培植门生,抑且加恩吾父。感恩知遇,莫过今日,门生不才,如何可报。”欧阳健笑道:“当日与尊公相遇,一同进京。今日贤契文章入彀,两事俱出无心。如今看来,却宛转相成,便似预先排定的一般,岂非天意所使。”当夜便命治酒,与他父子庆会。有阕《驻云飞》曲云:

数载漂流,父子俱从上国游。亲在名先酬,两事都成就。(嗏!)此际见恩仇,天涯聚首。朋友师生,尽属交情旧,一见能消万斛愁。

曾九功在下处,因干浚郊谒见座师,许久不回,便叫家人到太常衙门询问。家人回来说:“是干家父子会合,欧阳老爷留在衙中吃贺喜酒,故此不归。”曾九功道:“不信有此事。”连忙叫家人备马,去拜欧阳老爷。欧阳健正与干家父子饮酒快活,忽报曾九功来拜,即便出堂相迎,携手而入。干白虹一见曾九功,欢喜不胜。曾九功也就如见了亲人之面,相向而拜。欧阳健便邀他一同坐饮。曾九功向干白虹再三称谢道:“愚弟蒙恩兄覆戴,功名夫妇,俱赖周全。今日之遇,皆恩兄所赐也。虽感被已久,尚未图报万一。”干白虹道:“小儿多蒙提挚,感不可言,贤弟何反出此语。”曾九功道:“令郎青年大孝,盖世难能。但未知恩兄这几年在于何处,竟不与令郎相值?”干白虹便以实告。曾九功道:“总是恩兄豪气所发,遂致受此冤抑。这也罢了,但陈与权向受吾兄深思厚德,生死提携,乃不知感报,却将尊嫂与令郎如此逼逐,家园产业抄占无存,以致尊嫂飘零寄食,令郎匍匐四方,恩兄九死一生,千辛万苦,人离家破,惨目寒心。衣冠中有此枭獍,吾兄何以报之。”干白虹怫然道:“我向来以贤弟超脱丈夫,不想却把恩怨两字,固结于心,未能融化。我想男子汉立身天地,不过行我素志,畅我幽情,豪放决裂,一瓢长醉,便足尽我平生。何必孜孜计利,蓄怨怀恩,自寻烦恼之障。况赀财乃身外之物,流行于世,我用亦可,彼用亦可,那见得毕竟是谁的。假如万贯家财,费尽辛勤,空招怨隙,临死时只是一双空手,还分得尔我吗?贤弟再不消费心。”曾九功道:“吾兄乃世外豪杰,故放而不拘。小弟身为朝臣,所重者名教,所行者国法,自当各行其志。吾兄也不必来阻我。”欧阳健听了,不觉大笑道:“两君各执一理,所见皆是。但今日一番聚会。且开怀吃酒,闲话另日再说。”干白虹与曾九功,大家笑了一笑,便不再开口。正是:

豪杰高怀自出人,达人恩怨要分明;

世间若果空恩怨,天下人心那得平。

是夜,四人直饮到天明,各各酩酊而散。曾九功便请干白虹到自己寓所,与儿子同住。干白虹甚喜,便辞了欧阳健,把行李搬到曾家作寓。其时,欧阳健有一位女儿,年才十五,欲与干浚郊联姻,就托曾九功作伐。曾九功见甚是得宜,忙与干家父子商议。干白虹道:“只怨我微贱,不敢仰攀。既蒙他屈尊下配,我家那有不从之理。”曾九功就将这话述与欧阳健。欧阳健不胜欢喜,干白虹就择吉日,竟行六礼。欧阳健回聘过门,更加华盛,两下遂成姻戚。同僚缙绅,无不称贺。过不多时,曾九功竟被部议,改授知府。曾九功闻知,虽然气恼,然事已至此,无可奈何。心上倒因恩怨两字不能释然,反幸今日降补外职,正好借公行私,完此夙念。便暗暗在吏部里弄些手脚,竟谋选了广东南雄太守。报到下处,干白虹大喜。因向曾九功笑说道:“恭喜老弟,已为吾郡公祖,我如今该称小民了。”曾九功也笑道:“这个不敢当,还写治生帖子吧。”两人都笑做一堆。自此曾九功反不嗟叹,只守候文凭,便去赴任。终日在寓所,与干家父子饮酒谈心,尽情欢畅。隔了月余,曾九功文凭到手,作别干家父子,便欲起程。干白虹道:“贤弟荣任吾乡,我该同你回去便好。只是小儿在此,没人照管,难以先回。只得等会试过了,中与不中,即图归计。但今贱内寄食空门,困陷已极,我欲修书一封,烦贤弟带去,教他安心等候。愚父子大约只在五六月里,一定到家,再不必记挂。”曾九功道:“小弟此去,自然致意尊嫂。至于令郎,必然高发,弟当敬候捷音。但须速图锦旋,得以时常把臂,便属至幸。”干白虹忙去料理家书,干浚郊又向曾九功再叮咛道:“家母久事空主,历尽苦楚。小住远游万里,不能奉侍甘脂,趋承左右,不孝之罪诚莫可逭,求叔父婉达家母,曲全鄙私,感载不浅。庵中两位尼姑,待家母十分情厚,其老尼周氏,恩德尤多。家母与小侄主婢三人,坐食数年,尽皆周氏辛勤拮据,侍养无缺。家母与小侄,患难颠连,并没有厘毫津贴,他略无厌倦之心,百事扶持,劳而不倦。妇人中有此高义,远胜于须眉丈夫。叔父此去,必求照拂。家母倘有欠缺,并望缓急一二,总俟愚父子南旋,定图补报。”曾九功道:“贤侄说那里话,这是我心上第一件正务,何消嘱托。至于陈与权这厮,尊公虽不计较,在我断不能相容。毕竟要与尊堂复还旧产,才毕我愿。”少顷,干白虹书已写完,付与曾九功收好。三人牵衣再拜,送出都门,挥泪而别。干白虹看曾九功去远,才同儿子入城。只因这一别,有分教:烈士情严,恩仇俱畅,负心贯满,没兴齐来。未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恩怨分明贤太守挂冠归去

贤奸报复小翰林衣锦还乡

词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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