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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百家公案(19)

将行近秦宅门首,见宋氏立于帘子下,僧人只顾偷目视之,正向前长揖,不提防石路冻滑,忽跌落于沼中。时冬月寒冻,僧人起来,浑身是水,战栗不能当。秀娘见而怜之,叫他入来在外舍坐定,连忙入厨下烧着一堆火出来,与僧人向着。那僧人口称感德,就附火边烘焙衣服。秀娘又持一瓯汤,出与僧人饮讫。秀娘问其从何而来。和尚道:“贫僧住居城里西灵寺,日前师父往东院未回,特着小僧去接,适行过娘子门首,不觉路边冰冻石滑,遭跌沼中。今日不是娘子施德,几丧性命。”秀娘道:“尔衣服既干,可就前去,倘夫主回归,见知不便。”僧人应诺,正待拜辞而行,恰遇秦得转来。见一和尚坐舍外烤火,其妻亦在边,心下大不乐。僧人怀惧,径抽身走去。秦得入问妻:“僧人从何而来?”宋氏不隐具说:“他遭跌沼中,我怜而取火与之烘焙衣服。”秦得听罢,怒云:“妇人女子不出闺门,邻里间有许多人,若知尔取火与僧人,岂无议论?秦得是个明白丈夫,如何容得尔不正之妇?”即令速回母家,“不许再入吾门!”宋氏低头无语,不能辩论。见其夫决意要逐她,没奈何只得回归母家,母氏得知弃女之由,埋怨女身不谨,惹出丑声,甚轻贱之。虽是邻里亲戚,亦疑其事,秀娘不能自明,悔之无及,忧闷累日,静守闺门不出。每到更残,寂寥无赖,因述古体几篇,以《自怨》云:

挑尽残灯苦夜长,萦心万事已参商。朔风不管人憔悴,暗送铃声到枕旁。

倚栏频问夜何如,待月中庭欲睡迟。砌畔蛩虫如诉怨,不关风景自生悲。

遥睹空中月一轮,楼台深处避飞尘。自来自去无相管,肯念凭栏有待人。

时光似箭,日月如梭,宋氏女为夫所弃,在母家有一年余。当下那僧人闻知宋女被夫弃逐,便生计较,走离西灵寺,还俗蓄发,改名刘意,要圆婚宋氏。常言“和尚贼人心”,此语说得真。比及发齐,遂投里妪来宋家议亲。里妪先见秀娘之父,说道:“小娘子与秦官人不睦,故以丑事压之,弃逐离门。未过两个月,便议刘宅女为室,不思量令娘子。若此背恩负义丈夫,顾恋他甚么?老妾特来议亲,要与娘子再成一段好姻缘,未知尊意允否?”其父笑道:“小女不守名节,遭夫逐弃,今留我家尝自怏怏而已,肯嫁与否由她心意,此事我不敢主张。”里妪遂入见其母亲,道知与小娘子议婚之事。其母欢悦,谓妪云:“我女儿被逐来家有一年余,闻得前夫已婚他家之女,往日嫌疑未息,既有佳婿,情愿劝我女出嫁,免得人再议论。”里妪见允,即回复刘某。刘某暗喜,次日,备重礼于宋家纳姻。秀娘闻知此事,悲哀终日,饮食俱废,争奈被母所逼,推托不过,只得顺从,归于刘氏之门。花烛之夕,刘氏不胜喜欢。亲戚都来作贺,待客数日完备,刘某重谢里妪。秀娘虽则被前夫所逐,其心自谓彼无亏行之情,亦望久后仍得团圆,谁想遭僧人之计,已失身于他人。刘某虽则爱恋秀娘,秀娘终日怏怏,慕念前夫不忘,曾自述一律,以见志云:

默默伤心只自言,好姻缘化恶姻缘。回头恨拆章台柳,赧面羞看玉并莲。

只为羹汤轻易泄,遂交鸾凤等闲迁。谁人为挽天河水,一洗前非共往愆。

将半载间,一日,刘意为知己邀饮,甚醉而归,正值秀娘在窗下对镜而坐。刘某原是个僧人,淫心邪荡,一见秀娘,乘醉抱住,遂戏谑云:“尔能认我否?”秀娘俄答云:“不能认。”刘某曰:“独不记那被跌沼中,多得娘子取火来与那僧人乎?”秀娘惊问:“缘何却是俗家?”刘某曰:“汝虽聪明,不料吾计。自当日闻汝被夫逐弃归父母家,我遂蓄发,待成冠后,遣里妪议亲,不意娘子与我已得成这段姻缘。”秀娘听罢,大恨于心。过数日,逃归见父,说知此情。其父怒恨:“我女儿施德于尔,反生不良。”遂具状径赴开封府陈告于拯。拯差公牌拘得刘某、宋氏来证。刘某辩解不肯招认。拯再拘西灵寺僧人勘问,委的寺里逃离还俗之徒。拯令取长枷,监于狱中根究。刘某不能抵讳,供谓妇人既归母家,方即归俗长发。拯乃判云:“失脚遭跌,已出有心;蓄发求亲,真大不法。”将刘某决杖远配,宋氏断归母家。后来秦得知妻无其事,再遣人议续前姻,秀娘亦绝念,不思归家矣。于是宋氏之名节方雪,于僧人之决配亦审矣。

§§§第五十七回 续姻缘而盟旧约

断云:

罗女还魂成夙偶,何巡赃污已休冤。

包公案律真奇异,张子依然续旧弦。

话说浙东张忠父与罗仁卿邻居。张家原是宦族而贫难,罗家骤兴而富实。宋仁宗年间,两家同日生产,张家生子名幼谦,罗家生女名惜惜。二人稍长,罗家以惜惜寄学于幼谦家。人常戏谓曰:“同生日者,何不结为夫妇?”张、罗私以为然。密自剪发立誓,同心谐老。两家父母不知也。年十数岁,尚同席读书,尝眉来眼去,情意浃洽。一日,私会合于斋东石榴树下,自后往来无间。次年罗女不复来馆,张子思念前情,虽屡至罗门,争奈庭院深幽,终不能见。张子书一词,名《一剪梅》,自写其怀云:

同年同日又同窗,不似鸾凤,谁似鸾凰。石榴树下事匆忙,为结鸳鸯,拆散鸳鸯。一年不到读书堂,教不思量,怎不思量。朝朝暮暮只烧香,有分成双,只早成双。

过数日,忽惜惜遣婢来看张子,张子甚喜,即折窗前初开梅花一枝,作诗一首云:

昔人一别恨悠悠,犹把梅花寄陇头。

咫尺花开君不见,有人独自对花愁。

题毕,并前词付婢而去。惜惜得之读罢,不胜其情。又明年张子随父寓居越州。越州太守闻其才学,留于斋中肄业,两年方归。罗女闻之,即遣婢送金钱十枚,相思子一粒与张,张收之大喜,语婢云:“欲与娘子一会,不知肯许否?”婢答云:“娘子亦尝念君不忘,昨闻归来,特遣妾将此物与君,正待表后日相见之意,宁不肯许?尚待有机会,良缘还在矣。”张子闻其言甚悦,复书一诗与婢,归达惜惜,其诗云:

一朝不见似三秋,真个三秋愁不愁。

金钱难买樽前笑,一粒相思死不休。

张子自得罗女所赠金钱,尝掷以为戏,其母见而问之。张子不隐,告母得之于罗女。母觉其意。次日,遣妪问婚。罗父母嫌其家贫不许,谓里妪云:“归见张母需云:若令郎及第做官则可。”里妪领诺,回报于张家母,知事不谐,遂寝其议。明年张子又随父同越州太守候差于京,两下音问遂绝。待数年方归,而罗女已受富室辛氏之聘矣。张子闻之大恨,若有所失,因作词,名《长相思》云:

天有神,地有神,海誓山盟字字真,如今墨尚新。过一春,又一春,不解金钱变作银,如何忘却人。

次日,张见里妪恳告其情。里妪怜之,密送此词与罗女道知。罗女见词,含悲谓里妪云:“今虽受聘,乃父母意。但得君来一会,宁与君俱死,永不愿与他人俱生也。归见张生,当以妾言达之。”里妪辞归告张以罗女之情,张子怏怏而已。数日,张子正倚栏看花,若有所思,适罗女遣婢来约张云:“娘子花园后墙有山茶数株,可以攀援及墙,有竹梯置墙外以度,今夜令君子于此等候,娘子要见君一面矣。”张子听罢,欢然答婢云:“娘子的有此意,谨当赴约。”婢去后,至中夜,张子墙外独立,伺候三日而失期。张怀恨甚至,而赋诗云:

山茶花树隔东风,何啻云山万万重?

销金帐暖贪春梦,人在月明风露中。

次日,复遣里妪递去,女言:“三夕不寐,无间可乘,非妾失信也。”约以今夕,烛灯后为期,令张君速来。”里妪回达于张。是夜至期,张径往候之。果有竹梯在墙,遂登墙缘树而下,女延入室,登阁两叙前情,极其缱绻。遂订后期,以楼西明三灯为约,遇止一灯,不可候也。张如约,自后或一二夕,或三四夕,尝会于罗女阁中。知其事者,惟侍妾一人而已。月余父有湖北之行,欲携张同往。张乘夜见罗女道知,二人相对泣下。女赠金帛甚厚,且曰:“幸未即嫁,则君此归尚有会期。否则君其索我于井中,结来世姻矣!”张慰久之而别。次年,张有赴试之期,先归乡里候考,罗女亦拟是冬出嫁。闻张归,即遣婢约以今日相会,且书《卜算子》词一阕以达,书云:

幸得那人归,怎使教来也。一日相思十二辰,真是情难舍。本是好姻缘,又怕姻缘假。若是教随别个人,相见黄泉下。

张得婢所言,如约而往。及见,女喜且怨曰:“幸有会期,子若迟之,则姻缘非所望矣。”张怆然答云:“使天若从吾二人之意,当时深盟,宁敢忘哉。”罗女云:“从今当与君极欢,虽死无恨。君少年才俊,前程未可量也。妾不敢以世俗儿女态,邀君俱死也。”相对泣下久之。张续和其《卜算子》云:

去是不由人,归怎由人也?罗带同心结百年,底事教拼舍。心是十分真情,没些儿假,若是归迟打越期,甘受三千下。

更深人静,二人解衣就寝,枕上叙欢,不让刘阮之天台也。自是无夜不往。半月余,罗氏父母颇有所觉,密候捉了张子。罗女闻知,遂投井而死。及父母寻究得知,将一日矣,救之不及。深恨于张,将张执送有司,告以谋杀其女。

是时,浙东安抚何某极赃污,而辛氏有巨赀,重行贿赂,上下买嘱,务令问张以谋杀之情。何安抚根勘数日,张不肯招,已遭严刑,体无完肤,用长枷监系于狱中。张母遣信报其父。父恳湖北帅关节,安抚亦不能解,竟坐死罪,惟待冬月处决。辛氏谓张必不能出矣。忽包公案行浙东,于西街经过,忽旋风骤起,绕定马首不散。拯疑怪异,遣牌军薛霸随风探视,那阵风却至罗宅东廊而止,薛霸回复于拯。拯拘罗仁卿问之。仁卿答云:“东厢无别缘故,只因小女日前投井身死,殡殓于此。”拯忖道:“想尔女死得不明。”发遣去后,是夜,秉烛坐于东厅,两边军牌齐齐听候。正是:

日里贤侯明万里,夜间断事活阎王。

初更已尽,忽见一女子,有十八九年纪,伏于阶下,号哭不止。左右见之,各道:“此又是冤愆来告状矣。”拯问:“汝谁家之女,有甚不明,从实说来。”罗女云:“妾乃仁卿之女惜惜,不合私约张家子幼谦为妻。父母厌贫慕富,将妾许适辛氏。妾饮恨投井身死。父以谋害情诬于张,辛氏有钱重贿权官成狱,按拟张君罪决矣。阴君怜妾阳数未尽,且与张子夙缘还在,近嘱茅山董真人有丸丹,能还妾之魂魄。特来诉明,乞怜作主。”言讫,化风而去。拯听罢,退入寝室。

次日,开衙先究是事,调取张案卷审实,供招与罗女所诉相同,当堂去了长枷。心生一计,差人拘得罗仁卿来问云:“汝女死去几时?”仁卿答云:“有一月矣。”拯云:“被人所谋,当验有伤。”即着人开棺取验,视罗女面色如生,一些不改。拯云:“且待成此一段姻缘,然后判断。”径差公牌往茅山,请董真人来到。拯以其情道知。真人云:“才一月,可以救矣。”即取丸丹调汤灌之,一服时罗女醒来,父母皆喜。真人辞归。拯取一干人再问,且诘仁卿云:“尔女曾受辛氏之聘,愿嫁之乎?”仁卿道:“自那日女儿身死,聘财即退还去了。”拯云:“今许适张家否?”仁卿道:“我之初心,亦曾许嫁,只待得官,方许成亲。不料吾女坚愿随之,惹此奇祸。今幸复生,岂得不嫁之乎?”拯笑道:“若此之故,告人谋死,自得何罪?”仁卿叩首服罪。拯遂判罗惜惜与张幼谦为婚,辛氏问以买嘱之罪,罚钞五百缗入库,具疏劾奏何巡抚赃污。一日仁宗旨下,黜罢何巡抚之职。是时,浙东以包公为张罗了此一段姻缘,甚播扬之。明年张登科,仕至于卒,夫妇偕老焉。此与纪闻事同。

§§§第五十八回 决戮五鼠闹东京

断云:

不是包公寻法兽,千年异怪怎教除。

知音君子休频笑,此段难为说有无。

话说清河县离城十五里,有秀士施俊,原亦宦族,娶城里何有钱之女为妻。何家极富,只一女名赛花,容貌秀丽,针精通。自过施氏之门,饮食措办尽父家所给,施俊得以攻于书史,而有功名之念。一日,闻东京开科取士,要辞妻前往赴试。何氏劝之云:“荣枯由命,富贵在天,室下更无亲人,君身去后,妾靠于谁?若使前程有在,尚待来科不迟。”施俊云:“尔父之家知我赴京,必遣婢妾来相伴。十年灯窗,岂宜错过?多则一年半载便回矣。”何氏见其意坚要行,再不阻谏。次日,整备行李,起程之际,岳丈遣家人送得盘缠银十两来相赠,施俊受了,不胜之喜,辞别妻室而行。正是:

分明一把离情剑,割断河桥送泪痕。

时值三月初旬,春光明媚,路上花红柳绿,融和天气。施俊与家童小二于途中晓行夜住,饥餐渴饮。行了数日,已到山前店,遇晚投宿。原来本地那山盘旋六百余里,后面接西京地界,幽林深谷,崖石嵯峨,人迹所不到,多出精灵异怪。有一起西天走下五鼠精,神通变化,往来难测。或时化老人出来,脱骗客商财物,或时化女子,迷人家之子弟;或时化男子,惑富室之美妇。其怪以大小呼名,有鼠一、鼠二之称,聚穴在瞰海岩下。那日,其怪鼠五正待寻人迷惑,化一店主人,在山前延接过客。恰遇施俊生得清秀,便问其乡贯来历。施俊告以乡贯要往东京赴试之事,其怪暗喜。是夜,备酒礼待之,与施俊对席而饮。酒中论及古今,那怪答应如流,明见万里。施俊大惊,忖道:此只是一店家,恁的博闻。我读十年经史,尚不能记忆许多经典。因问:“足下亦知学否?”其怪笑道:“不瞒秀士说,三四年前亦赴两遭试,时运不济,科场没分,故弃了诗书开一小店,于本处随时度日。”施俊深敬之,饮到更深。那怪生计较,呵一口毒气于酒中,递与施秀士饮之。施俊不饮那酒便罢,饮才下口便昏闷,迷倒于座下。小二连忙扶起,引入客房安歇。腹中疼痛难熬,小二慌张,又没寻个医人处。

延至天晓,已不见昨夜那店主人。里头房子却有老妪出来。小二恳告主人饮酒昏迷之故,望有汤求得些。老妪问其来由,小二将前事一一具知。老妪惊云:“汝主人又遇那怪中毒矣。”小二问其故,老妪道:“此处出异怪,不时出来迷惑客商,昨日店主人即其怪之变化。汝主人酒中被放毒气,若救之迟则命必丧矣。”小二听罢,即拜恳老妪救治之方。老妪云:“我不能救治,除往茅山求董真人丸丹来饮下,便可吐出原毒,方能救理。”小二云:“此去茅山几多路程?”老妪云:“趁早行一日赶到。”小二入房中对主人说知其事。施俊惊忧,即用银伍两作见礼,着小二往茅山投董真人去了。正是:

只为功名来赴试,惹出灾患动朝廷。

当下那妖怪径脱身变化作施俊模样,抛走归来。何氏正在房中梳妆,听得夫婿回转,连忙出来看时,果是。笑容可掬,因问:“才离家二十余日,缘何便回?”那妖怪答道:“将近东京,途遇赴试秀士说道,科场已罢,才子散离都下。我闻得遂不入城,抽身回来。”何氏云:“小二如何不同回?”妖怪答云:“小二不会走路,我将行李寄他朋友带回,着他随之在后未到。”何氏信之。遂整早饭与妖怪食毕,亲戚来望,都见是真的。自是,那怪与何氏取乐,岂知真夫在店中受苦。正是:

云散雨收成远别,花红柳绿为谁春?

又过了半月,施俊在店中求得董真人丸丹药,调汤饮之,果获安痊。此及要上东京,闻说科场已散,与小二辞谢老妪回来。又是梅黄麦熟天气,路上乍热难行,缓缓归到家里,将有二十余日。小二先入门,恰值何氏与妖精在厅后饮酒。何氏听见小二回到,便起身出来问云:“汝缘何归得恁迟?”小二答云:“休道归迟,险些主人命亦不保。”何氏问:“是那个主人?”小二道:“同我赴京去的,又问是那个主人?”何氏笑云:“尔于路上躲懒不赴行,主人先回二十余日矣。”小二惊道:“说那里话,主人与我日里同行,夜里同睡,寸步不暂离,汝为何说他先回?”何氏听罢,疑惑不定。忽施俊入得门来,见了何氏,相抱而哭。其妻正诉被怪脱形来迷之事,那妖怪听得,走出堂前喝声:“是谁敢戏吾妻?”施俊大怒,近前与妖吵闹一番,被妖赶逐而出。邻里闻之,无不惊愕。施俊没奈何,只得投见岳父,诉知其情。岳丈甚忧,令之具状告于王丞相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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