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赖不赖，这回是个男娃！记下，3月9日。来，媳妇，喝鸡汤。”年老者又靠向了生产后的女人，手中端的，恰是刚才往自己口中送的鸡汤。
“谢谢，妈。”虚弱的女子笑了一下，意图接过，却是年老者拦下，一口口往她嘴里送。
“男孩留下，女孩，海里。”忽然年老者转过了头，望向两个婴孩，望向男孩时满是柔情，望向我时，却满是厌恶。
“妈，让我看看两个孩子吧。”女子似乎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改变婆婆的心意，便只求看一眼，将女婴的容貌印在心底。
“好吧。”喂下了最后一口鸡汤，年老者挥挥手，我和男婴被带了上了，母亲的面容同样被我印入脑海。
“好了。”年老者吐出两个字，走了出去，而我也被带了出去，用布包着，躲开了旁人的眼，丢入了海中。
婴孩是可以在水中用皮肤呼吸的，我的周身洋溢着细细密密的气泡，被鱼儿们推入海洋深处。
由于一直在水中呆着，我皮肤的呼吸能力没有退化。时间丝丝退去，鱼儿们教我他们的语言，而我忆起了前世的事情。
我，银儿，是当初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的护法，由于被出卖，令得钦差胡杰捉去，后来服毒自尽。盘膝而坐一运功，竟功力未退。
看着周围的鱼儿们，我不禁想要谢谢他们，它们若是吃了我，或是不给我吃食，我必然早已死去。
用着鱼儿们教我的交流方式，我诉说着谢意。
“等等，你是人，所需要的氧气太多了，所以我们必须要限制你的氧气供应量。”带头的鱼儿打断了我的感谢言语对我说。
“嗯？好。”我回应着。
“我们这里有很多很多书，你都可以看可以学。”领首的鱼儿晃晃尾巴，示意我跟着。我跟了上去，却是一惊。
“好多书啊！”我惊讶地感叹，用的自然是鱼儿的语言。
“这是我们一年内从世界各处海洋搜寻来的，我们鱼儿当初玩闹的时候起誓过，若是有人类的婴孩落入我们群体，我们誓死保卫，并设法教导。原以为这是不可能的，可你居然真的出现了。”鱼儿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