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眯了眯眼,眼底暗芒骤现,咬牙道,“你们几人顺着这血迹去追,务必要杀了他,万万不能让他回去报信。其他人,跟我护着殿下回去。”
该死,竟然还让他给逃了!若是接下来不杀了他,惹来了洛北辰,那么毫无疑问,他肯定是会被推出来顶罪的!哪怕是不顶罪,惩罚是少不了的。
“是。”余下的四人纷纷应下,顺着血迹追去。
另外几人则扶起地上受伤的兄弟,立刻归了队,免得等会被巡捕的京兆尹的人抓住。
到时候哪怕是皇子,在这种德文帝大寿将近的时候,出手伤人,还闹腾大街,也是不好交代的。特别是还有一群御史们正虎视眈眈。
侍卫长回到车旁,低低说了句:“属下一时不查,让人逃了。人已重伤,让人去追了。还请殿下恕罪!属下甘愿受罚!”
他说得隐晦,但车里的沧夜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淡淡道:“知道了,若是逃了,你便自行去领罪!”
说罢,侍卫长领了命,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让车夫赶着马车回王府。
“去听香小筑。”沧夜却骤然吩咐道。
车夫得了令,忙小心听命的改了道。
现在回王府,指不定洛二真好运的逃去,告知了洛北辰这事。而听香小筑是沧夜的私产,没多少人知道,此时去那处,就算洛北辰当真知道了,恐怕也没办法那么快寻来了。
而就是这么点时间,足够他做很多事了。
比如,让这个女人属于他了。
“……夜……”慕清染口齿不清地道,“……公子……”
沧夜狭长好看又妩媚多情的深蓝眸子微微眨了眨,他俯下身来,勾起慕清染滑腻白皙的下巴,温温柔柔地道:“亏得你还记得我,我以为自从南华寺一别,你早已忘了我呢!而今听到这句话,总觉得甚是开怀!”
他唇角扬起优美的弧度,优雅的食指轻轻碰了碰她的红唇,纤长的眼睫微微眨动,犹如小扇子般勾着人的心痒痒的,他低低的,笑着道:“你说,我要如何感谢你呢?看着如今慕小姐陷入危机,我心中难受,恨不得以身代之,就盼着慕小姐能安然无恙。而今,我若是能帮到慕小姐的忙,我真是再高兴不过的了……”
“慕小姐,”他凑到慕清染的耳边,热气拂过慕清染犹如美玉的耳垂,见其颤了颤,眼底扬起哂笑,语气却越发温和诱人,“我能帮到你什么呢?”
独属于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的身子敏感地颤了颤。对于此刻的慕清染而言,就像是她饿得发慌,两眼都因为饥饿而冒绿光,却有一盘子的糕点摆在面前,直呼着“快来吃掉我吧”的感觉。
“我……”慕清染一侧头,就对上了沧夜如蓝玉的眸子,犹如最深邃的大海,勾人心魂。
“我……”慕清染一侧头,就对上了沧夜如蓝玉的眸子,犹如最深邃的大海,层层波浪重叠,又似最惑人的宝石,闪烁着幽蓝的光芒,仿佛要把人深深地吸引进去,勾人心魂。
慕清染感觉脑中有刹那的迷惑,眼前仿佛都变成了黑白色,只唯独那蓝色的眼眸才是最迷人的,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再看不见其他。
“让我帮你可好?”沧夜微微勾唇,声音越发低柔了几分,温温柔柔地道,“然后,你也帮帮我,好么?”最后的一个字,好像含在嘴里,却辗转千回,引人深究,魅惑不已。
慕清染的眸子慢慢地涣散了开来,那声音好似要钻入她的大脑深处,蚕食她的意识。身侧的手动了动,柔柔软软的毛毯刺着她的指尖,她却好似恍然自梦中惊醒一般,猛地摇头,避开了他的视线,一字一顿,慢慢道:
“不用,多谢你的好意。”
竟然失败了沧夜感觉头部微微作疼,但也不过瞬间,就缓和了下来。
他倒是没想到,慕清染竟然能够避开他的摄魂。自他习得此能力后,凡是他摄魂之人,从来都是听命的傀儡,乖乖地看着他的眼眸,听从他的命令,却没想到,慕清染竟然成了一个意外!
沧夜抬手按住额角,眼底飞快地掠过一抹暗芒,虽然不知为何,但这人――若不是留着有用,他必杀之!
“为何?”沧夜压抑住心底蓬勃的杀意,面上的表情却越发柔和了起来,他解开了慕清染手上的绳子,撩起慕清染胸前的青丝,“你看着这么难受,我帮你如何?我的技术很好的,不会伤了你的,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的。我们都会守口如瓶的,不是吗?或者,我也愿意娶你当我的正妃,我是当今的六皇子夜王,你嫁给我可比成为少将军夫人更好!不是吗?”
沧夜从来知道怎么挑起人心底的黑暗,他的魅惑手段也多,从来不曾有人不败在他的魅力之下。
他再了解不过,这种春药之下,若是硬抗,只会适得其反。而,若是贴近男子,必然会受不住地引发药性,让药性发作的时候越发猛烈。
沧夜眼底的笑意越发的深邃了几分。来吧,扑到我身上来!
此时,那独属于男子的刚强气息在车内弥散开来,特别是他如此贴近的距离,慕清染的呼吸不由粗重了几分,她大口大口地喘了两声气,拍开他的手,自己则挪动着往后了几分,避开了他的触碰。
“若、若是六殿下,当真想要帮忙,可否、离我远、远一些!”慕清染双拳紧握,指甲抵住了掌心,深深地用力,在掌心里留下了印痕。
她不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努力,这才没有扑上来。他越是靠近,越是让那刚才才压下去的躁动又起来了。
此时的沧夜对于慕清染而言,就是那外表美丽的曼陀罗花,引诱着她的靠近。
沧夜愕然,转而,笑了开来,越发靠近了几分,他在她震惊又恐惧的眼神里,在她柔嫩的脸上落下了一吻,这才退了开来,笑道:“好啊!”
只是他才坐定,手指收回了袖内,眼底的笑容却尽数收敛了个干净。
真是不愉快呢,能够抗拒他的诱惑,忠于沧尘的女人……
明明一样都是从那黑暗里爬出来的,为什么沧尘那种人却能得到这种全身心的信赖和信任呢!
听到他自报身份时,也不曾有过犹疑或者其他反应,就好似他是个在普通不过的人!他的身份明明比沧尘的更高,虽然他开始说娶妻是笑言,但一般女子不都会应承么?
为什么,她却偏偏不愿意呢?那个人有什么好的,值得她如何?想想就让人不愉快!
好在沧夜退得干净利落,慕清染这才按捺住自己那刻差点被心中的欲望驱使着扑上去的念头。该死,他虽然只亲了脸,但却已经引燃了她的药性!她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偏偏春风一度就是受不住引诱!
该死只盼着洛二能够逃走,让洛北辰赶紧过来,不然她也不确定她还能坚持多久
慕清染咬紧了下唇,蜷缩着身子,全力抵抗着药性,身子滚烫如火。
她暴露在外的肌肤早已红透,而且那张弛的青色血管,却在那粉色的肌肤下好似随时都要爆出来一般,鼓胀得可怕。
而她的肌肤也好似在变薄,不过是碰到那地毯上的细毛,却让她忍不住低低吟出声来。
太热,太热了,好像有个人来帮帮她
不、不对,只要熬过去就好了,她不要任何人的帮忙。
至今,沧夜就不曾见过有人能忍住,如今他倒是想看看慕清染能到何地步,是因此而死去,还是趴在他脚边求着他去疼爱他。
摧毁别人的意志,得到别人最珍贵的东西,从来都是沧夜的喜好。
沧夜露出一抹冷淡中带着偏执的笑,那沾染着美人香的手指,优雅地把脸颊边的发丝撩到一侧。
“让我来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吧!”
不过短短半个时辰的路,慕清染却只觉得过了一百年之久,她周身上下已经一片湿漉漉了,她拽紧了手臂,修剪得宜的指尖自身上划过,落下一道道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