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酒精和纱布,只能用酒和布来解决了。冉青熟练地把酒倒在伤口附近,少年“嘶”地吸了一口冷气,壮汉这才发现,冉青已经将紫衣少年的上衣褪了下来,又急了。
“你这女娃家怎么这么不知羞,你脱我们家少主衣服干嘛?”壮汉看冉青熟练地脱下紫衣少年的衣服又焦急地开口喝止。
“你这么毛毛躁躁是怎么活到今天的?”冉青实在受不了壮汉的“骚扰”,开口问他。而壮汉,显然没想到冉青会这么说,但是冉青这句话并没有指望壮汉回答她什么,又开口道:“既然相信我就老老实实闭嘴待着,不相信我,现在就带上你的少主走人。”说完又转过身专心致志的替紫衣少年消毒包扎伤口。
壮汉听到冉青的话,虽然很不爽,但现在的形势不容许他置疑冉青。就算他不相信冉青,他也不能带少主走,刚才出去买酒他看到了锦御阁的人还在街上搜查。既然注定是要留在这的,倒不如相信了这个丫头。大不了到时候把她一起带走,以后少主有什么也不怕找不到她。
壮汉在想这些的时候,冉青已经处理好了紫衣少年的伤口。向壮汉表示了一下又坐回角落休息去了。壮汉没想到自己一想就想了这么长时间,他上前看了看紫衣少年的伤口,确定没有什么了就坐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冉青说话。其实说是和冉青说话,不如说是他在说冉青在听。
冉青不想搭理他,一是因为她真的累了,第二,就是她知道这群人一定不简单,没必要和他们说太多,有时候知道的越多越不好,毕竟他们不是一路人。
壮汉说了半天仍旧没见冉青有什么反应,突然拍了一下脑袋,这一生拍的响的冉青就是闭着眼睛都知道了,她不知道壮汉怎么了就睁开眼看着壮汉。壮汉却没在意冉青正像看一个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仍旧自顾自地说道:“我叫刘暮,这是我们家少主,公仪景。姑娘,你叫什么?”说完壮汉转过身看向冉青。冉青这下想装作没听到都难,只好说话。
冉青刚张口准备说出自己的名字,突然又想到跟他们这群人扯上关系可能不太好,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脑子一转,说出了“纪舒”。然后在心里默默地向纪舒道歉。
在二十一世纪替冉青处理后事的纪舒打了个喷嚏,同时在心里暗想:怎么会感冒了,要是青青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