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下去真是危险呢……”这是埃及的大将军,蔓玲娜的父亲——罗瑞安在说话。
“所以,我要你来为我解决这个问题。”回答的人是埃及法老。
罗瑞安微微思考,然后小心的试探:“那么,您是希望让那个女孩离开埃及的国土?”
然后是颇有深意的回答,“离开埃及,或者是——永远消失,这些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穆斯坎不可以被一个女人毁掉!”
他堪当大任的儿子,居然在国宴这种庄严的场合抱着那个女孩出走,这么不负责任的举动,不能容忍。
罗瑞安走出埃及王宫中最雄伟的一处房屋,那只能属于法老。“离开埃及,或是——永远消失”,其中的暗示在明显不过。
那么现在自己要考虑的就只是怎样才能不着痕迹的让她消失,毕竟,护着她的那个人并不是普通的角色。
只是,埃及法老,你太愚蠢了,你觉得爱情因为死亡就终结了吗?
一瞬间,深不见底的眼睛中有了些哀伤,但是迅速就被原本的阴沉所吞没。
无论如何,她妨碍了自己的女儿登上后位,既然有了法老未言明的命令,那么,就请她让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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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死你了。”
及连好几天,索雅都在一阵念叨着这一句话,如果没有的话,那就是一言不发的生闷气。屋子里面的一干人众都无所适从。
比如现在吧,在她面前放好了水,那是用来洗脸的,但是她怎么一动不动呢,只是狠狠地看着那一盆没什么看头的清水。
真怪了,有什么可看的?几个仆人不动声色的交换了眼色。
但是,毫无预兆的,索雅开始发脾气,让最最沉稳的老侍女也有点措手不及。
索雅对着自己在水中映射出来的倒影大叫:“喂!你是傻瓜吗?居然让他这么耍着玩?一百四的智商都被吃掉了吗?”
米多拉扫了一下屋子里面的人,觉得索雅这样子胡闹不太好,迟疑一下,走上去,轻声地提醒“请您快些梳洗吧,也许什么时候,王子就会来看您的。”
索雅好像是被某个词语触动了某根敏感神经一样,朝着几乎吓呆掉的米多拉发表起长篇致辞:
“你不许再向我提这个人!提起来我就很不得在他头上套个呆子揍他一顿!你说他懂不懂婚姻自由啊?算了,他肯定不懂。在有再有,你说说,将来这个世界上会有几十亿人,按概率算也有一半是男性,那……也是几十亿啊,我怎么可能把他们当透明的?你说他是不是太幼稚了!?”
米多拉当然只能不置可否。
而其他的人更多了一些慌张,因为索雅的话实在令人费解。
索雅的脾气来得快去得更快,因为她很清楚眼前这个小丫头不是发火的对象。
“抱歉啦,我不是冲着你,也不是对你们大伙儿……”索雅愧疚的拍了拍米多拉的肩膀。
只不过,索雅看到了站到一边心惊胆战外加无可奈何的佣人们,真是越来越难过,最不喜欢别人因为自己的缘故难受了。
哎,在这里连发脾气都不得痛快……
想了想,索雅径自走了出去,顺便不忘拦住那些想要跟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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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续续有人传来消息,说索雅大概是疯掉了,行为完全不正常;稍微殷勤一些的人甚至听出了请医生诊治的建议。
穆斯坎对这些并不是置之不理,但也仅仅是报以微笑。
从她出现,自己就很少顺心过。
这一次,终于换成是她的心被搅乱了吗?
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这主要是出于报复的快感,可是心里面却有些苦涩:她有这么的讨厌自己?
甚至,在未经自己批准的情况下,私自回到了,居然是回到了原先被关禁闭的地方?这简直是明明白白的说,我才不稀罕你的爱情!
如此,很好啊,她那么喜欢被关着,那就关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