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雅真真切切的发愁了:“我……真的没有骗你……对了,你想啊,要是我存心要骗你,肯定会编一个更加合理的故事对不对,干什么要说一个这么……这么没逻辑的故事?哦,对了,逻辑可以理解为,事情的常理。对吧对吧?可见我所的是真话!”
索雅越是说的越是认真,穆斯坎就越是忍不住好笑。虽然上一刻两人之间的气氛还很尴尬,现在一下子缓和了下来:
“嗯……这个不能算是理由吧。”
哦,对哦。是个人就不能把这个当成理由!实在无奈,索雅只能别扭的笑笑。
“行了,犯傻就到此为止吧。”
“你怎么不问了?”索雅当然不是想要鼓励穆斯坎继续问下去,只是,他刚刚还在不择手段的逼问自己,没错,就是不择手段!怎么就这样罢手了?
“那不重要了,反正你是什么人对我来说也就是那么回事。”
什么叫“也就是那么回事”?!这句话听起来就叫人不爽。
“下面来说说另一件事。”穆斯坎成心忽略索雅恨很不平的表情,很快转入另一个话题,“这件事情比较重要,你要听好。”
还有什么事情比刚才的那一件更重要,或者,更恐怖?
“听听也行,但有一件事,听之前,是不是先放开我?你看,咱们这么说话,多不舒服啊!”索雅非常尽力的表现出来自己是为对方考虑,但是这种没有真情实感的表演非常不能令人信服。
“不舒服?”穆斯坎带着假惺惺的怀疑重复,“奇怪啊,我并没有这种感觉啊?”现在是假惺惺的不理解。
穆斯坎忽然做恍然大悟状,“那么,是你不太舒服吗?”
你可真够假的……索雅被穆斯坎弄得没脾气了,但是还是拼命表现得淡定一些:
“我的确觉得有点……”索雅一边讪笑着,一边特别礼貌的回答,
“要是这样子真的让你不快的话……”
索雅满怀希望的抽了抽自己的手……
然而却没有期待中的放松。
“……那么你就学会习惯它。”
啊……?跟这个人打交道真够令人绝望的。索雅使劲咬咬牙,防止自己骂出声音来。
穆斯坎故意开始表现他可气的料事如神,“我觉得你应该很想问问为什么。”
因为你有病,你变态狂呗!
穆斯坎知道索雅不会理会他,所以自己说了下去,“因为,根据埃及的法律,两个人既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便已经有了正式的夫妻名分,无须再举行其他仪式了。”
非常突兀的沉默。
沉默的后果无非爆发与死亡。而索雅是不会选择后者的。
“不行!凭什么?没道理!你们这什么破法律,根本……不严谨,我不相信!”索雅根本不顾及眼前这人的身份,矛头直接指向被埃及人是为社会民生乐利之基础的司法正义。
即使是这么猖狂的表现,穆斯坎也没有想要躲开索雅的火力攻击。在一个特别不耐烦地叹气之后,开始了他的抱怨:“你怎么那么麻烦!我还必须去给你找个法官来证明一下……”
“不用!”索雅痛快地拒绝,因为可能搞不好的确有这种特别草率的法律。“而且,这不是麻烦不麻烦的问题……啊!对了,我给你讲过了的呀!我并不是埃及的人,你们的法律对我无效,我可以不遵守!哈哈!”
穆斯坎不由得一怔,但是索雅逃过一劫的样子是他特别看不过去的,这丫头,她不知道她这样有多欠收拾。
因为索雅非常干脆、非常彻底的得罪了穆斯坎,后者立刻决定,不能让她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