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神秘人的攻击十分凌厉,顿时,我感觉被我牵引来的天地威压有消失的趋势,而我背上仿佛有一座大山压着,并且比重在不断的加大。我心想不给他们点厉害看看,以后一定不好做。想着就在心里说出了几个古老文字,并且抬手在虚空中画了一笔。那些被消散天地威压又从新凝聚起来,比刚才更加明显,那四个神秘人的身子明显的一震,他们又进行攻击,我感觉他们这四人合力的一击让我感到恐惧,一方面我加紧了对天地威压的牵引,另一方面我赶紧做好我面前的防御,当我做完了一系列的防御之后,他们四人的攻击都已经准备完成,一道光缓慢的向我袭来。那道光看是缓慢,却没用几秒就到了我的面前,那道光里发出恐怖的波动,我不由得脸色一变。
霎时间,那道光就撞在了我做好的防御上,眼前白光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了。我感觉像是有人像是用拳头在我的胸口上狠狠地砸了一拳,我脸色一变,心中不由得大骇,但我还是强忍着剧痛,硬是扛了下来。当我抵挡住最先的那道光后,后续的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太大的问题。就在这时,我喉咙一甜,差点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最后我硬是把它给咽了下去,心想在这关键时刻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我受了伤。
那四个神秘人见我没有受伤,不由得身体一震,但他们又很快的镇定了下来,准备第二轮的进攻。这是我心想,这哪能呀,再来这么一下我肯定马上就露馅了。我想到这里,就马上利用天地威压进行压制,起初他们还在努力地挣扎着,但随着威压的不断加大,那些挣扎就逐渐的减小了,我把天地威压进行逐渐的压缩,渐渐地压缩成一根针的模样,不一会天空就出现了十六根细小的宛如水晶似透明的尖针。
我抬起手咬破食指,一滴殷红的鲜血从我咬破的伤口处流出,我将那滴血轻轻地一弹,血瞬间就被分成十六等分,准确地落在了那十六根尖针上。
血慢慢的渗了进去,把那十六根尖针染成了粉红色,煞是好看,但在好看之余,会让人不由得感到战栗。
一时间,十六根粉红色的尖针被分成四等分,分别飞向这墨家的四个角落。不一会,从这墨家的四个角落中传出四声凄惨的嚎叫,嚎叫之后便再没有什么动静了,四周安静的让人感到害怕。墨古那老头脸色一阵铁青,转头看向那四个神秘人所在的外置,但当我看向他的时候,他还是努力的寄出了一点笑容,我看到他这个样子,觉得哭都比笑好看。
在解决那四个神秘人之后,我并没有解除我对天地威压的控制,反而逐渐的向院子了那群人靠拢。起初他们只是不适的扭动着身子,但到后来有些人就直直的跪了下去,那些跪下去的人想挣扎着站起来,但无论如何都没有成功,仿佛有着一只无形的大手把他们按在了地上。
墨古那老头看到他周围的一部分人变成那样,脸色变的十分难看,又抬头看向我,这是我也盯着他看,这样我俩就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一开始,我还觉得墨古那老头的表情十分有趣,但就这样盯着看了一会也觉得这样做实在是太无聊了,于是把头转过去看向墨悠雨。这时,墨悠雨眼睛没有一点生气,只是直直的看着前方,脸上连表情都没有,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仿佛那恐怖的天地威压对她没有一点作用似的。我看着她这样,不觉得心中一惊,心想难道她真的能抵抗住这天地威压?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得一喜。自我出道以来,就没有见过能有什么人直面这么恐怖的天地威压,那些人无一不是被压制的死死的,甚至有人直接就爆体而亡了,样子十分的凄惨。
慢慢的,我继续加大周围的天地威压。不一会,除了墨古和墨悠雨以及我身边的那个女孩以外,所有人都直直的双膝跪地。但此时墨古的表情都已经扭曲了,还是死死地站着,我看着他腿都开始剧烈的发抖,就是不肯效仿他们向我下跪。
大约过了几分钟,墨古周围的人不断地被压入地下,发出一连串噗噗的声音,此时的墨古已经达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只差一点他也就跪了下来,不过我对他没有什么兴趣。我扭头看向墨古身旁的墨悠雨,只见她脸色发白直直的站在那里,我看到她的膝盖已经向下弯曲了,我猜她现在一定非常的痛苦,我就这样的静静的看着她,可是她眼睛里还是没有一点生气。
突然间我感觉我这样做是十分无聊的,于是我抬起手对着天空摆了摆手。霎时间,天地威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什么都没有留下,留下的只有那人形的大坑和满脸惊鄂的人们。
过了好一会,墨古周围的人才反应过来,他们想挣扎的站起来,怎奈被天地威压压制的太久了,身体一动,骨头就像炒豆子一样的啪啪作响,那炒豆子的声音啪啪的响了好一会,才渐渐的停了下来。我身后的那个女孩见所有人都安然无恙,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喘着气对我说‘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太厉害了,刚才那股无形的压力是什么呀,竟然让所有人都向你下跪,即使我在你的保护下也感受到那股压力的可怕。’我和她一边说一般走向墨悠雨,只见墨悠雨还是如刚才那样直直的站在原地,身体更本就没有在动过一下,我看着感到奇怪,于是准备上前拍拍她,看她到底是怎么了。我刚伸出手,墨古那老头以为我会兑她女儿有什么不轨,连忙挡在了她女儿的身前,更本就不顾还在发抖的大腿。
我看他那么紧张的样子,也就没有在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好把手放了下来。墨古的人看到我们这样,以为我们又有了什么新的矛盾,也不管那发抖的大腿,拼命地向我们这里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