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的很顺利,几乎是按计划进行的,并没有什么差错,时间就这样来到了第三天早晨。
早上六点的时候,我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知道那个神秘男子给我发邮件,来提示我了。我拿起手机一看,一封未知名的陌生邮件出现在我的视野内。我点开一看,发来的邮件只有一句话:上午九点,露天咖啡馆见。
露天咖啡馆是本市最大的一家咖啡馆,大约有三百多年的历史,环境十分静谧,它的占地面积并不大,但许多重要的业务和机密都是在那里商谈的,所以安排在那里见面我觉得是非常好的,毕竟是一些任务,知道的人少一些,相对的危险也就降低了许多。这家咖啡馆是在一战时候由协约国出资建立的,当时表面上是作为咖啡馆,实际上是作为伤员安置和战略物资转移的地方,非常重要。但是在战争结束后,这家咖啡馆的不足立马显现了出来,有诸多的不便。先不说内部,外观就给人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让人感觉鬼气森森的。当时的协约国准备马上拆除它,但之后又发生了一些别的事情,导致协约国不得不停止。到最后,协约国实在是没有办法,于是就把它拍卖了,当时一个不知名的私人买家以极低的价格把它买走了,之后便再没有什么消息传出了,一直到今天这样,这家咖啡馆今天还挺精美的。这些信息还是我在送书的时候偶然听人说的,当时我要那个人说的再详细一点,那个人说他也就知道这么一点,这还是听他父亲说的。
我起来打扮了一番,一直到上午八点半,才从小店里走了出来。在这期间,欧阳芩和秦晴都准时的在七点半来到,我和她们说寒暄了几句,双方都不在说话,各自都忙了起来,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八点半到了,我并没有惊扰她们,独自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我准备步行去露天咖啡馆,边走边调整心情,让自己放松下来,并准备迎接各种突发的状况和问题。
我慢慢地走到咖啡馆的旁边,一看表,还差二十分钟就九点了。正好,我可以见机观察、观察那个男人,于是我在露天咖啡馆的旁边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拿出耳机装作听歌的样子。
每天这个时候都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实在是不好观察。幸好,这家咖啡馆的消费高的离谱,一般人是不会来这里的,只有那些特别有钱的才会来这里,所以观察也比较方便。
在到九点的这二十分钟内,一共有四个人走进露天咖啡馆,没有看见一个出来的,根本没有那天来我书店找我的那个男人。我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是上午九点整了,这时,我把耳机以及听歌的设备收好,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虚土,就转身向露天咖啡馆的大门走去。到了门口,一个保安样的人员走了过来,拦住我不让我进去,我问他‘你凭什么不让我进这里?’那个保安听了,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用嘲讽的语气对我说‘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就凭你也想进这里,你做梦吧你。’我平静的对那个保安说‘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不让我进?’那个保安这次更本就没有再回答我,只对我哼了一声,就转头看向了别处。我转身离开了露天咖啡馆,边走边对那个男人打电话,手机嘟嘟的叫了几声后,那个男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他仿佛知道这个电话是专门打给他的,一开口就对我说‘叶枫,你已经到了,为什么还不进来?’我故作悲伤的对那个男人说‘哎,你的任务我无法完成了。’那个男人依然平静的对我说‘难道你想毁约?’我心说,我想毁约你还能拦着我,当然我这话并没说出口。
我又接着对他说‘露天咖啡馆的那个保安不让我进,让我从哪里来再回那里去,你说我进都进不去还怎么帮你完任务。现在只有你出来接我,否者,我根本进不去。’那个男人沉默了几秒钟后,我故意激他,说‘喂,你再不说话我就挂电话了。’只见,那跟男人口气依然平静的对我说‘好。’
一分钟不到那个男人就从露天咖啡馆里走了出来,不一会就走到了我的面前,对我说‘现在以我的名义请你进去,这应该可以了吧。’我点了点头表示满意,就对他说‘那我们现在就说呢,还是进到露天咖啡馆里再说呢。’那个男人对我笑了笑,说‘当然是进到里面再说了,这里说好像有些不太合适,你说呢?’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阔步向露天咖啡馆走去。那个保安看到有我又走了过来,拦住我说‘他娘的,你怎么又来了,早就说了这个地方不是你能来的,还有。’那个保安刚骂到一半的时候看到我身后的那个男人走了过来,就立马截然而止,以无比恭敬的神情对那个男人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个男人走到我旁边,我以眼神示意他就是那个保安不让我进去,那个男人看了那个保安一眼,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对着手机说了几句话,就挂掉了手机。不一会儿,一个经理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对我旁边的那个男人说‘先生,请问您有什吩咐。’那个男人并没有看向他,而是看向那个保安,又看了我一眼,我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示,那个男人最后看向了那个经理,说道‘他,不让我们的贵宾进入露天咖啡馆,你看怎么办。’说着,他用手指了指那个保安,说完又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一片金色的树叶,递给那个经理。那个经理拿起那片金色的树叶看了一眼,脸色瞬间惨白惨白的,像失血过多,那个经理又恭敬的伸出了手,把那片金树叶还给了那个男人,我看到那个经理手都颤抖了起来,好像抖得还有些厉害。
那个经理二话没说,大手一挥,就把那个保安给解雇了。那个保安似乎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连忙解释,请求那个经理高抬贵手,那个经理这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抬头看向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又抬头看向了我,我又转头看向了我的旁边,但我旁边根本就没有人,于是我挥了挥手,就直接走了进去,那个男人看了那个经理一眼,也走了露天咖啡馆里。事后我偶然听别人说起,那个保安其实真的被免职了,不过在他被免职的一个月后,他又从新当上保安,因为当时实在是没有适合的人选,听说那个保安以后一直都待人很和气,并没有以前那种架子了,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保安的名字,只好以哪个保安来称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