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少彦优雅的身形消失在门口,秋菊还在呆呆地望着门口,半天才回过神来。“好帅气的公子啊!”
“嗯,可惜了上天给他的这副皮囊。”
“什么?”
“没什么。”泥鳅敷衍着说,他很疑惑孙少彦怎么还记得银杏村的历史,不管怎么说,他的眼睛还是很厉害的,自己没有太多的蛛丝马迹可以让人察觉,难不成他过目不忘,他能从我现在的模样,捕捉到我过去的某些特征或者音容笑貌?
“公子,咱们喝茶吧,别去想那些事了,今天你连败两大高手,应该好好庆祝庆祝,再说,咱们的那杯茶还没喝完呢。”秋菊端起茶杯,那茶已经冷却。
“连败两大高手?”泥鳅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苦笑了。
“公子,小女子刚才用此杯茶敬了公子,茶虽然凉了,但是,这是不能替换的,请公子不要嫌弃,这是小女子的一片心意呢。”
泥鳅看着她真挚的目光,接过茶去,一饮而尽,他扬着杯子说:“谢谢你,秋菊姑娘。不过,这,这茶怎么会有点酸味呢?”
秋菊握着杯子的手颤了颤,她垂下头,眼睛望着自己端着的茶杯说:“这,这……可能是茶凉得太久的原因吧。”她把茶饮尽,放下杯来,神情似乎挺兴奋的,说:“公子,不如,小女子为你奏上一曲,如何?”
泥鳅想想也没有啥事可做,且静下心来品品茶,听听曲子,这倒是一件挺愉悦的事情。于是,他点点头,又为自己斟了杯茶,席地而坐。秋菊拿出一把竖琴,校好音,她轻舒莲指,悠扬的琴声把泥鳅带入一个从未有过的境界,乐声悠扬沉缓,泥鳅的心随着曲调节奏轻轻地飘呀飘呀,思绪已飞逝到久远的童年,渺远的天际,他仿佛想起儿时的朋友,他们在一起游戏玩闹,放纵无忧地笑啊跳啊,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当乐曲热烈激昂时,他觉得胸中豪气冲溢,热血沸腾,百骇俱舒,周身灼热,下身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冲动,他意想腾然而起,舒臂拥去,望着朦朦胧胧的秋菊,脑海中不时在幻象:凤儿,凤儿……
“不要弹了。”泥鳅头脑膨胀面红耳赤,他大声喝道,他不想这样喝斥一位女子,但是,他必须得这样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已濒临难以自抑的罪恶边缘。
秋菊一愕,她放下竖琴,笑意盈盈,媚态百生。泥鳅看着款款向自己走来的秋菊,只觉得她宛若一株清幽的兰花,倩丽可人,清香袭人。
“不,不要过来。”泥鳅闭上眼睛,他竭力想抑制住周身喷涌而出的血液,和那膨胀的欲望,但是,清脆的声音总萦绕在耳际“公子公子”,而且,她的手触碰到泥鳅的手臂,这似乎像炸药的引火索,一下子触发点燃了泥鳅的激情。不过,出乎秋菊意料之外,泥鳅滑脱了开来,他已站在丈许开外,闭着眼睛,咬着牙帮,似乎在竭力抵御着什么。
秋菊的娇笑又响了起来:“公子,你真是个好男儿,小女子可不得不佩服你了。我可以告诉你,能在小女子‘销魂香’下撑持这么久的,你是第一人啊。你别动,这种药是没有解药的,唯一的解药就是与我交合。我可以夸口说,从来还没有人能逃脱出我的‘销魂香’……”
“你……你怎么这么毒辣,我和你没有任何瓜葛啊。”
“公子,你可错了,这种药根本不能算毒药,它只是一种****,一种催情的****,你能说是我毒辣吗?至于说咱们有何恩怨,是没有。但是,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自恃很高的女人,被一个她有感觉的男人不屑于一顾时,那就是最大的,最为可悲的恨事,对她来说,也是最大的打击。公子,来吧,何况,做这样的事只会让你和我快乐,又不会损害你一毫一发,何必硬撑着呢?”秋菊说着,又款款地向泥鳅走去。
“你,走开,你……”泥鳅仍在支撑着,但是,听他的声音就会明白,他支撑不了多久了,他完全是色厉内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