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晨曦听后,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冷冷地说道:“如果本姑娘知道你就是那个忘了自己亲娘的不孝子的话,我是宁愿你被那些臭流氓打死了才好,我才懒得管你的闲事。”
叶逸阳听后,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因为他根本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对自己的误会这么的深,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对她说清楚呢,如今自己喜欢的女人也是这么认为的,这叫他情何以堪。
他站起了身也不愿意在这种话题上多做纠缠,就温和地对她说:“姑娘,我这就带你去,你随我一起吧。”
武晨曦听后只是淡淡道:“恩。”
管家看见少爷对这个女子如此温和,而这个女子对少爷不冷不热,终于看不下去了,就大声斥责道:“少爷对你温和有礼,而你呢,你这是什么态度?”
武晨曦看了看这个中年男子恼怒的样子,心里不屑地撇撇嘴,也懒得和这种人说话,心里不屑地想:哼,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真应了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老话。
叶逸样看着管家怒火冲天的样子还有武晨曦对他爱理不理的样子就只有苦笑了一下,然后转过头对她说:“武姑娘,走吧。”说完便迈开了脚步,武晨曦也马上跟了上去。
叶逸阳和武晨曦两个人终于来到了烈焰在宸都的别院,他上前淡淡地说:“帮我找一下你们家的主子,我们是他的朋友。”
武晨曦听见后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远离了他一小步,淡淡地说:“什么叫我们,我是我,你是你好不好。我是彩绫仙子,是他师妹的好友,有事找他。”
家丁则被这两个人弄得有些糊涂了,因为现在的样子这两人看上去就像是闹了别扭的情侣,而且一看就知道这个姑娘的脾气有多不好了。家丁想了想,淡淡地说:“我这就去禀报我家主子。”
很快别院的管事亲自来了门口迎接,恭敬地说:“两位客人里边请,主子已经在等你们了。”
武晨曦也不知道谦让为何物,直接走在了前面,跟着管事去了后院。
烈焰开始听到这两人是一起来的,原本还不信,现在看见了才信了,他上前迎了上去,淡淡地说:“姑娘,你怎么和逸阳一起来了?”
武晨曦听后,撇了撇嘴,淡淡地说道:“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真找你有事,我又不知道你在哪里,我会去找他让他带我来吗?”
叶逸阳听见她话里不屑的语气,觉得异常地苦涩,对着烈焰摇了摇头。
烈焰看见后,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她淡淡地说:“那你找我什么事?”
武晨曦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叶逸阳,淡淡地说:“先叫这个伪君子出去。”然后用口型说了“菁菁”两个字。
烈焰开始听见后有些奇怪,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听的,但看见她做的口型之后,心里一惊,难道是她出了什么事了吗?
烈焰淡淡地说:“走吧,去我书房说。”然后拍了拍叶逸阳的肩膀,贴着他的耳边说:“等我一下。”然后便领着武晨曦去了书房。
来到了书房之中,烈焰就着急地开口:“师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武晨曦点了点头,然后略含担忧地说道:“菁菁现在中了风寒,可是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急死我了。”然后气恼地说道,“我真怀疑那些宫里面的御医是不是庸医,怎么到现在还不见好,叫你师父来吧,我想他老人家一定会有办法的。”
烈焰听后皱了皱眉头,然后关切地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武晨曦听后就把事情说了一遍,接着就感叹道:“这个男人可真是个祸水啊。”
烈焰听后弄清是怎么回事之后,就淡淡地说:“恩,你放心好了,我会叫师父过去给她看看的。”然后说完之后,便起身离开了书房。
武晨曦听见了确切的答案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淡淡地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往别院的大门走去。
武晨曦就这样把叶逸阳抛下,潇潇洒洒地走了,她是实在不想在待下去了,因为她看到那个人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是中了邪,所以谈完了菁菁的事情就走出了府门。
家丁和管事看见她一个人走出来的,都有些奇怪,为什么她不和丞相的公子一起回去呢,但这些他们并不能过问。
烈焰看着武晨曦反常的样子,露出了诡异地笑容,因为在他以前看来她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反常过,虽然说爱和别人抬杠,但绝对不可能会像现在这个样子处处针对逸阳的,因为他可是有些清楚这家伙如果是她自己不待见的人绝对会不理睬,但绝对不会像像刚才表现地像只喷火的爆龙。
叶逸阳见他是独自一个人来并没有见到那个身着彩衣的女子,有些失落又有些疑惑。
烈焰走近后,把他的神情看在眼里,看来逸阳最近正是紫鸳星动的时候,桃花要开始开了,他也想看看这个人会不会实现他当年所发的宏愿。
他神情有些意味难明,只是淡淡地说:“她已经走了,她好象不是一般得不待见你,照理说就算因为菁菁的话也就是不理你罢了,哪有会像现在这般。”然后叹了口气,“所以说啊,这些女人的心事还真是难以琢磨,以前菁菁是这样,现在她又是这样。”
叶逸阳听后有些疑惑,温和地问:“也对,菁菁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了,能回应你什么,但为什么说她也会这般?”
烈焰听见不知情的他,只能够苦笑摇头,因为这些他不能说,他就慢慢地把话题转移到了武晨曦身上去了:“是这样子的,如果是武晨曦不待见的人她是不会和他们多说一句废话,可现在就奇怪了,我之前看见她知道你是丞相的公子的时候就很不待见你的样子,说都不愿意多说一句话,怎么现在见到了反而把你给损成这样了。真是奇怪,真应了那句话怪事年年有,今年好象特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