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的点燃一炷香,对着石像拜了三拜,端手将燃着的香上进香炉,老族长嘴里嘀嘀咕咕着,“我祖在上,佑我火式族人嫡亲血脉,今日,异象再现,我族贵人已经出现,我火式一族今世当兴,我祖在上,请您佑我族人,佑我火式一脉,万载岁月,我火式嫡亲正宗无极一脉守法旨一往如昔,不孝孙不胜荣幸,终得见我族贵人,实在甚幸,愿我火式大教早日回归,不肖子孙火式嫡亲正宗无极一脉风云泣告。”
小屋子外边传来鸟儿的叫声,还有孩子在一起打闹嬉戏的呼声,陈大少睁开了双眼,熟悉的小屋子,就像曾经醒来的时候一样,还是那么熟悉。
来到门外,深了个懒腰,浑身上下的骨骼噼里啪啦的一阵有节奏的韵动,老族长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着,微笑着看着刚起床的陈大少。
“老族长,我睡的太舒服了,竟然这个时候才起来。”
“哈哈……,好孩子,来来来,吃点东西。”
“老族长,又麻烦你了。”陈大少跟老族长道过谢,来到石头桌子前,坐下,拿起大碗里的野兽肉,就着草糊粥,稀里哗啦的开吃。
“老族长,小默子走了,您,回吧。”
小山村口,陈大少向老族长挥着自己的手臂,没跟小村里的人道别,只和老族长一起走到了小村口。
“孩子,世间险恶,一切要以保重自己为最重。”
“老族长,小默子,记下了。”
扭过头,陈大少大踏步的离开了小村子。
陈大少将身法运转到极致,转瞬之间,行出百里,此时,陈大少已经进入到森林中,官道上很少有人至此行过,所以,枝繁叶茂,陈大少将速度降了下来,自发运转的神识此时告诉自己,前边不远处,有埋伏,很久未闻到如此血腥的气息了,透过庞大的神识探测到,一共十个人,全都是一身的青衫,头戴斗笠,一动不动的隐藏在高大的树木之上,成半圆挡在前方的道路上。
十个人就像是十头野兽一般,传入陈大少那敏感的神识,和熟悉的味道,血腥的气息,此刻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陈大少的神经,好久未有过嗜血的冲动了,自打自己‘血蝴蝶’的那段时间过后,由于‘血噬功’的进阶,嗜血的欲望真的已经快要磨灭了,虽然也时常杀戮,但是,疯狂的状态已经不见了。
今天,在嗅到对方身上那种浓厚的血腥气息后,突然之间,自己那久久未再次产生的杀戮情绪再次肆意上涌,一刹那,一丝惊天的血腥气息弥漫,前方隐藏的十位死士,对血腥气息格外的敏感,虽然那一丝血腥气息只有那么一丝,但是,对于他们这些经常与此种味道打交道的人来说,有着常人难以触及的感触,惊天地血腥气让他们身体发麻,好在只是一丝而已,死士越发的沉默以对,不管这种气息是谁发出的,亦或是针对谁,他们的任务,就是杀了前方奔过来的青年。
陈大少嘴角扯起一丝弧度,今天,既然杀性已起,那就好好的发泄发泄吧,凭着感应,隐藏的人全都拥有小宗师的修为,但是,对方的身上浓厚的血腥气息却告诉自己,这伙人不可小窥。
今天陈大少决定不用任何功法,就凭借这双手和身躯,与对方厮杀,既然要发泄,就好好的发泄发泄,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徒手撕裂生灵的感觉了,今天一定要过把瘾,再次重温敌手血溅己身的感觉,好久没有今天这种嗜血的感觉了,此刻,陈大少的血液在奔腾。
快要接近对方的隐身处的时候,陈大少停下了脚步。
“出来吧,”
“目标已经发现了我们,那就杀”十个人,很整齐的动作,同时出现在陈大少的周围,将陈大少围在中心。
“嗯~,啊,多么熟悉的气息啊。”
“杀”陈大少正对面的死士突然喊道,十个人,手持短刀,同时扬起,冲着陈大少的要害就杀了过去。
见到陈大少如此托大,对自己等人的围困毫不在意,他们是杀人的猎手,什么规矩,英雄主义,那是狗屁,在他们眼中,只要能最快,最简洁的杀死目标,任何手段都可以使用,他们是死士,杀人不需要问为什么,只要是任务,只要是敌人,那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陈大少微微一笑,有点意思,这帮人绝对是死士级别的,不成功便成仁,而且,他们不在乎所谓的对战规则之类的,自己也曾经在杀手界混迹过,所以,陈大少对这几人的突如其来的杀招并不感到意外。
一个扭身,翻出对方的包围圈,死士见失去目标的踪迹立即转身再斩,十个人有功有守,而陈大少,面对已经砍到近前的短刀发出的刀气毫不在意,稍微的一闪身,避过要害,空出一只拳,猛地向冲在最前,距离自己最近的死士直冲而出。
死士刀已经走空,而对方的拳头却闪电般的击向自己,想彻身躲过已经不可能了,死士一咬牙,心中一发狠,挥刀横扫,并不理会陈大少的拳头,不愧是死士,竟然一开战就是以伤换伤,以命换命的打法。
陈大少眼角看见对方的动作,嘴角的弧度更大了,有点意思啊。
虽然这位死士的想法是好的,但是,陈大少的拳太快了,短刀距离陈大少的脖子还有一巴掌的距离,突然胸口好似被地龙兽撞过一般,自己被对方闪电一拳轻易的击飞。
其余的死士见同伴被目标一拳击飞,眼神一缩,但是,手中的攻势却是未有所停顿,并未管同伴的伤势与死活,刀刀砍向陈大少的要害。
陈大少信庭闲步,犹如一条滑溜的泥鳅游走与几人之间,时不时的会打出几拳,亦或提出一脚,仅仅凭着躯体的身法和拳脚与对方对战,虽然随意,但是,陈大少的拳头确实那般的硬,本就偏于锻体的陈大少的拳头岂是那么好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