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很美,可黄文轩心中很清楚,以他对女人的了解,这种女人可不是关碧柔那样好惹的。
甚至从这美女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冷艳的气质,让男人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的错觉。
“呕!”
美女刚刚将目光转移到黄文轩的脸上,突然捂着嘴,又低头狂吐起来。
我靠!老子T玛德有长得这么丑吗?
你他玛德的一看到老子就吐,那你还叫唤个毛啊。
黄文轩实在有点欲哭无泪,这妞也太不给面子了点吧,就算自己长相不是那种一见钟情型的,可也没必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啊,太伤自尊了。
有些无语的黄文轩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刚准备颓废的离开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这个美女并不是因为喝多了而呕吐,而是她正在用自己的手指扣着喉咙。
“美女,你没事吧?”
这其中肯定不一般,如果说只是寻常喝醉,那么吐一会,也就没事了,可是这美女的表现,更加证实了之前他初见美女时的判断,这女的绝对不只是喝多了那么简单。
听到黄文轩的问话,美女突然停止了呕吐,抬头看着他。
她那双狐狸眼睛一样迷人的双眸,就连黄文轩都不由得暗赞,这女人,绝对是人间极品中的极品,太完美了。
同时,黄文轩从她的眼神中也看出了一抹熟悉的信号,那就是之前在关碧柔眼中所看到的一样,这个美女竟然面色潮红,想把自己吃掉一般。
“美女,你……”
黄文轩本来还想继续再询问一次,岂料这个冷艳美女就整个人贴到了他的身上,接着她的张手就在黄文轩的胸前磨蹭着,甚至连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
我靠!这S市的女人不会都这么开放吧,这种一等一的极品美女,竟然刚一见面就要把自己给推倒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面对这样的窘境,黄文轩心中暗叹,哎,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虽然我黄文轩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可救人于水火之中,是每一个放飞理想的有志青年所应该尽的义务。
算了,美女,如果你真的需要,那么我就委屈委屈自己,极力的配合你吧。
冷艳美女紧紧的抱着黄文轩磨蹭了一会,她的身体也在渐渐升温,不过她好像已经欲求不满了,纤手开始伸进了黄文轩的衣服内,美艳的小嘴中还时不时吐出“我要”的哀求声。
“美女,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不如我们重新找个地方聊聊人生吧,你看这大马路上面,实在不太方便啊。”
“啪!”
黄文轩话刚说完,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接扇到了他的脸上,随后“流氓!”,美女直接咬着银牙开骂。
黄文轩可就郁闷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巴掌到底几个意思?
主动叫住我的是你,主动贴上来的也是你,后面主动要推倒我的还是你,我就只是提议说找一个地方而已,你就骂老子流氓?我靠,难道你真的就这么喜欢野战?
还是这美女口味够重,喜欢皮鞭?
晕,如果这样的话,那自己今晚可不就要伤痕累累了?雅,雅/蠛/蝶啊!
轰!轰!轰!
在黄文轩还不明所以的时候,一阵阵重型机车那低沉引擎的声音就从远处传来。
而当他抬头观望的时候,身边已经有三两重机车围着自己打转,而且可以看的出来,不远处还有不下于五部机车正朝着这个方向赶过来。
看到这个情景,黄文轩眉毛上挑,暗骂一声。
我靠,这群人不会是准备讹诈自己吧,给自己来这么个仙人跳,靠,老子可什么都没有干呢,要玩也等老子揩点油再来啊。
“救我!”
就当黄文轩打算将怀里这个美人蛇推出去的时候,她突然紧紧的抓着自己手臂,一脸的哀求。
“哼哼,美女,你就别装了吧,你跟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
本来看着这美女还有点意思,可现在看到这个场面,他只感觉到恶心,这女的一点演技都没有,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这样,太T玛德假了。
美女咬牙摇着头,把黄文轩抽出去的手臂再次抓紧,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向黄文轩哀求着:“我被他们下了药,刚才是趁他们不备才逃出来的,现在他们是要把我抓回去,求求你,救救我吧,求求你了。”
仔细看了看这美女的神色,黄文轩顺手在她的手腕处把了一下脉。
我了个去,这群男人也太下流了吧!
虽说这女的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可也没必要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法吧,美女是用来泡的,泡不上那也犯不着用****啊。
黄文轩最鄙视的就是这种人了,有了自己的证实,开始相信起这个美女了。
三辆重型机车转了几圈就停了下来,而远处的几辆机车也纷纷赶到,有一辆机车也就离黄文轩不到一米的地方,潇洒的打了一个回旋。
车子停稳后,上面的男子把头盔打了起来,露出一脸的淫笑看着黄文轩身后的美女。
“小子,我们只要人,也不想惹事,你识相的乖乖把这娘们交给我们,老子给你两万块。”男子嚣张的看着黄文轩,“对了,老子叫赵安邦,在这S市以后有什么事,就说老子罩你的,绝对管用。”
赵安邦在这S市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人了,这次可是他计划了很久才能让对方毫无知觉的情况之下喝下药的。
可没想到被这小娘们给跑了,还好自己追上了,不然可真的是后悔莫及啊。
黄文轩看着赵安邦那副鸟样,他就不屑地冷哼了一下。
真的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想不到这外表看起来还有点人样,竟然会做出这种禽兽的事情,不对,是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那如果我不把人交给你呢?”在赵安邦那不可一世的眼神下,黄文轩淡淡的轻笑。
只不过明眼人都能够看的出来,在他的眼底,尽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