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封大陆风云九州上的游侠高手们所修炼的武学基本上都脱胎于一本名为《玄门功法》的武学,除了武学门派还有神秘世家以外,那些行走于九州大地上的游侠们所修炼的武学基本上都是普通而又玄奥比较难懂的玄门武学。
无论是那些门派还是神秘世家中的比较高级的玄门功法还是普通游侠们所修炼的玄门功法,它们的修炼步骤和过程都是一样的,只是高级功法经过九大神州多少年的沉淀以及无数的前辈高手们的修改与深入研究,这些功法人们修炼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威力也会更大,这就是普通功法与高级功法的本质区别。
小中天修炼玄门功法刚刚入门,前不久他感应到了体内的丹田之气啊,按照玄门功法的划分,小中天的实力达到了黄级一阶,当他打通体内的奇经八脉之后就是一个黄级九阶的高手了,再进一步将会步入玄级高手的行列。
奇经八脉是督脉、任脉、冲脉、带脉、阳维脉、阴维脉、阴蹻(qiao)脉、阳蹻脉的总称。
小中天感悟到丹田之气后首先向督脉发起了攻击,任督二脉是人体最重要的两条脉络,也是修炼玄门功法最重要的两条经脉,只有打通了这两脉,以后的修炼才会更加顺畅。
像小疙瘩村这样的小村庄中,修炼玄门功法的人是非常少的,而且他们常年都呆在村中,一般来说这样的人想要八脉全通是很困难的事情。
所以北方镇的那些衙役们也都不是八脉全通的高手,整个北方镇上实力最强大的就是被小中天阴差阳错杀死的那名伍长,前不久的时间他刚刚突破到玄级高手的行列,不仅打通了八脉而且还做出了突破。
这样的人在一般人看来已经是天赋很强大的玄门功法的修炼者了,也是北方镇已知的实力最强的高手了。
如此一个人人突然死了,恐怕会让整个北方镇都震动,尤其是他还是官府的人,这件事非常麻烦。
虽然那些衙役们都被葛云奇一个人打败,不过他并没有下狠手,只是封住了他们身上的一些穴道,让他们无法逃跑。
一个小小的玄级一阶高手死亡,对于葛云奇这样的玄级顶阶高手来说,根本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情,比较麻烦的是此人是北方镇公认的高手,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官府的人,处理起来太麻烦。
葛云奇想要带着葛中天赶紧离开这里,避过风头,但是却被小中天拒绝了,他只说了一句话就让葛云奇也放弃了离开的想法。
“若是我们就这样走了,恐怕灵玲姐姐会因此成为我的替罪羊并且祸及整个小疙瘩村的,我们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之后小中天继续说道:“我现在不过才六岁而已,按照我们晋朝的律法来说,我根本没有杀人的意识和能力,所以伍长的死只能算是一个意外,无法算到我的头上,我估计北方镇的镇长也不敢胡来的,就算他真的要对我动手,到时候以义父的实力在小小的北方镇带走我不是什么难事吧!到时候他们只能把账算在我们两个人身上,灵玲姐姐也就不用给我背黑锅了。”
衙役当中一个年龄最小却实力最强的人听到小中天的话后开口说道:“一个才六岁的小孩子都如此深明大义,我们这些人的确很惭愧,但是你要想清楚了,一旦跟我们进了北方镇,以我们镇长的贪婪本性,你想要平安无事的走出北方镇,恐怕必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行。”
此说话之人名为诸才正,是整个北方镇诸姓大族中的一个小有名望的年轻人,也是北方镇名气很旺的一个年轻高手。
花灵铃认识此人,也听过人们对他的评价。
诸才正为人比较正义,因为实力强大而且富有智慧谋略被镇长留在了身边,成为了镇长的左右手。
因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向权势低头,诸才正虽然很反感镇长的所作所为,但是生活所迫他也做了不少有违正义的事情,不过北方镇上的人们从来都没有怪过他,因为他们明白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北方镇的镇长。
他显然是在提醒小中天,不忍心看到一个如此幼小的孩子落入镇长的手中,以他对北方镇镇长的了解,小中天若是真的落入镇长手中,他一定会借此敲诈葛云奇和小疙瘩村的,根本不会在意小中天的年龄的。
葛云奇看了看诸才正,仅仅只是短暂的交谈,他觉得此人的确是一个正人君子。
小中天很是坚定,如果自己一走了之,他倒是可以平安无事,但是小疙瘩村和花灵铃肯定会为他背上黑锅而受害的。
为了不给小疙瘩村带来麻烦,小中天要求诸才正将自己带到北方镇听候北方镇镇长的发落,很是大义凛然的样子,然而他却是一个如此幼小的孩童,让诸才正几人的心颇为震动。
这个时候,他们这些人都有些不忍心了。
小中天转而对葛云奇说道:“义父,你先带灵玲姐姐回去吧,免得她一个女子再受到什么惊吓,我有这些大哥们的保护,你不用担心我,不过你可不要因为灵玲姐姐的美貌而不愿意离开了,一定要早点来找我啊。”
诸才正郑重的向葛云奇保证:“请大侠放心,我诸才正虽然不是什么人物,但是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不会让中天小兄弟受到任何伤害的,如果他有什么损失你可以拿我是问。”
葛云奇看了看这几个从地上站起来的衙役,他没有再说什么,他很是尊重小中天的决定,既然他愿意自己将这一切承担下来,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葛云奇向葛中天挥手,他带着花灵铃向小疙瘩村而去,诸才正几个人则带着小中天走向了北方镇。
其实,在小中天的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他一点都不了解北方镇的镇长,一路上向诸才正询问北方镇镇长的情况,他越来越为自己的安危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