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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纳鲁比斯?

站在斗篷老者的面前,对方微笑着对他说道:“你好,年轻人,你果然能够看得见我,我应该没有吓到你吧。”

“说实话,一开始有一点,先生。”卡洛诚实的回答。

“噢,对此我很抱起,不过这是为了辨认你,现在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跟着我,有个不朽想要与你见一面。”说着,老者便伸手示意卡洛跟他往偏离道路的草丛走去,这次卡洛没有犹豫的跟上了。

走了没有多久,卡洛便见到了一座石碑,谁也不会想到,一个秘密的入口会在石碑左侧的一棵树后,那里有一个中空的小树洞,在老者的示意下,卡洛将左脚踩在了树洞背面的树根小,接着,树洞畸形的从另一侧扭转了过来,加他吞噬,而老者以同样的方式消失在了树林中。

黑暗的狭小空间中,卡洛只能看到前面不远处的亮光,而他能感受到那位老者就在自己身后。“请往前走。”

穿过几米的黑暗,卡洛他们来到一间圆形的密室,密室的四周点着灯,而中间则摆着一面镜子,镜面泛着涟漪,似乎连接着另一个空间,然而,老者却将镜子转了一个面,镜子随之抬起,底下升起了一道石门,似乎以为着上面的镜子是一个陷阱。不过,卡洛很快发现他错了,因为老者再次出动了镜子背面的机关,仅仅在背面花了一个符号,镜子便降了下来,只是没有转回来,这是老者示意卡洛与他一起来到另一边,穿过镜子的正面。如此小心的掩饰,让人暗自心惊,卡洛开始猜测自己将要面对的是这样的人。

当他们穿过镜子,出乎意料的,他们没有出现在另一个黑暗的密室中,而是一间宽敞的房间,看着阳光照射的方向,房间东南两面是高五六米的彩色落地水晶窗,好看却不能透视。而西北两面这是高高的书架,房间只能够还有不少石像和放着卷轴的陶桶,这里俨然是一间藏书室。

“我们到了。”老者愉快的说道。

卡洛正要开口,角落的书架上,第三层的一本书突然自己掉到了地上,反动了几页后,看不清脸的人形光芒从书中凝聚而出。卡洛立刻意识到,这就是那个要见他的人,不或许他并不是人。

“谢谢你,巴布希夫,将这孩子带过来,你可以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哦,当然,麻烦你安排好车夫,可以送这孩子回去,我想我们要聊很久。”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墙角中传出,古老的气息瞬间蔓延开来。

“遵从吩咐,大人,我会安排好的。”老者脱下了自己斗篷,露出里面华丽的长袍,并毫无痕迹的收到了自己的口袋中,显然那件斗篷不简单,接着从另一个口袋中掏出了一枚银币交给卡洛道:“孩子,这里是智慧圣园的图书库,当你要离开的时候,拿着这枚银币下楼,交给门口等候的车夫,他会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至于马车的样子,你观察一下硬币就知道了。”说完,便想光影行了一个饱含敬意的礼,便推着房间中唯一的木门离开了。

如此简单,完全不像进来时那样步步迷阵,显然前面的行为都是为了隐藏什么,而答案恐怕就是这件房间了,而且设计这些路的人十分有心,前面的两道关卡一道比一道精巧,将入口放置在思维的陷阱中。而即便是最终来到这里,却会发现这里如此普通,在找不到更精巧的陷阱时,恐怕偷偷进入的人会毫无头绪,谁要不会想到,这个秘密会在并不难进的藏书室中。

“你好,年轻的试炼者,你惊讶的表情是应为见到我,还是因为看到这个地方?”

“你好,我想两者都有吧。”完全不知道如何称呼眼前的这位,卡洛直接省略了称呼。

“是吗?不过我很抱歉,目前我只能用这种方式与你见面,那么开始我们的交谈吧。那么孩子,能把你成为拉姆罗列试炼者的经过告诉我吗?据我所知,它应该在一个永远无法出来的地方。”

拉姆罗列,果然是因为它吗。卡洛瞳孔放大,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而这一切都被光影看在眼里,他自然明白直接提出这个问题一定会让眼前的少年感到未知的恐惧,他只是想测试一下少年的反应。然而卡洛的表现让他心中大为失望,如果拉姆罗列的试炼者只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他的愿望恐怕很难达成了。

“看来你对我存有戒心啊,不过也难怪,好吧,我们的谈话就从自我介绍开始吧。首先,我的名字叫biam,不过这个名字我并不常用,甚至没有多少人知道,这是我自己取的名字,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少我的同类或许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而一直使用着其它种族对我们的尊称。我的另外一个名字叫纳·鲁比斯,是一个被遗忘的人。”

纳鲁比斯,卡洛从没有想过会在这个时候遇到他,再次露出吃惊的表情,但随即又有些疑惑,幽兰曾经说过,纳鲁比斯已经被泯灭了,难道她说的并不对?

“哦,年轻人,难道你听过这个名字?”卡洛的表情引起了光影的注意。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您是否会是我所知道的那个。”卡洛定神道。

“嗯,是吗,这倒是有趣的巧合,有或者你在那个地方呆着时间比我想象的要久,而且你见到了我的老朋友。不过我想你对我的身份已经相信了一半吧,并且对我也不是一无所知,否者你不会突然对我改用敬语,不过对于敬语,我并不喜欢,你可以不用。”

“好的。”

“嗯,好,我们继续吧,当我介绍完自己,我想你也可以确认我的身份了。

我应该是作为这个世界最古老的存在之一,当许多事物还没有诞生之时,我们依然存在,我们每一个都独一无二,你们人类称我们为天神与魔神,不过这两者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不知道你是否听过,世界是由一块东西碎裂而成的,它碎裂成了多块,这些巨大的碎片成为了不同的界域,形成了不一样的世界,而你们就在这些不同的界域上出生繁衍。”

“是的,这个有人曾经告诉过我相似的事情。”

“哦,是吗,那看来你遇到的是我的熟人,毕竟这样认为的人可并不多。

好的,继续,当这些碎片慢慢变成多彩的世界时,依附在这些巨大碎片周围的,还有许多大小不一,只是更为细小的碎片。当世界发生变化时,他们也在悄然改变。许多细小的碎片聚拢在一起,形成了一几个较大的集合体,而一些原本就较大的碎片则将自己孤立保护起来。至于其它的,则渐渐被变化的世界所吸引过去。

当一切就绪时,界域发生了我至今也没能理解的连锁反应,新世界诞生了,而巨大的爆炸则唤醒了那些游历在界域附近的集合体与碎片,就此我们诞生了,集合体形成了被成为天神的生物,我便是其中之一,而大碎片则是后来的魔神。

人们之所以这样分别称呼我们,或许与我们形成的不同有关,我曾与一个魔神一起追溯这形成的奥秘时,曾这样认为,天神是集合体形成的,因此界域中的事物对我们更加有吸引力,因此我们多数会与界域中诞生的种族赋予帮助和交流,而魔神则因为一开始就将自己孤立起来,因此,往往更关注与自己本身,只有在他们需要是才会与其它种族进行交易,于是两种称呼便渐渐形成了。”

光影慢慢讲述着一段秘闻,同时观察的卡洛的表情,见他认真的旁听着,便开口道:“怎么,这一段故事没有听说过吗?”

卡洛摇了摇头。

“是吗,看来告诉你我名字的人并不是我的老朋友,又或者他没有时间告诉你我们的观点。在我印象中,他可是个喜欢讲故事的家伙,他和我都算是异类哦。

本来我想,如果你遇到的是他,那么我刚才的这个故事一定可以让你认同我,然而现在看来,我只有换一个故事了。”

“纳鲁比斯先生,如果您想向我说明身份的话,就告诉我你们和神灵的关系吧。”卡洛突然提议道。

“哦,这么说,你确实知道我的那位老朋友,阿·尔蒙德。”

“是的。”卡洛坦然的承认了。

“不过,我们与神灵的关系恐怕并不能为我证明什么,只要足够古老,都知道神灵是我们创造的。”光影不屑道。

“但有几件事情只有你们知道,关于创造神灵的素材,以及关于袭·露安娜的事情。”思寻原本卡洛的记忆,卡洛找到了一些证据,他此时很想验证光影的身份,身处东大陆的他其实一直觉得自己十分无助,而如果对方真的是原本已经泯灭的纳鲁比斯的话,卡洛认为他一定能够帮助自己的,至少通过幽兰的叙述,纳鲁比斯应该是会站在自己这边的人,即便如今看上去他似乎没有什么力量,同时小心的隐藏自己,但卡洛此时需要的是他的智慧与知识。

“袭露安娜吗,真难得你居然还知道她,好吧,的确,如果你知道这件事情的话,我想我们双方都可以认同对方的立场与身份了。

首先,创造神灵是我与阿尔蒙德试图探索自己而诞生的产物,而灵感则来自于他制作的一个名叫幽姬的女仆,然而很少有人知道,这一切的开始诞生与袭露安娜的母亲,克蕾娜地,许多我们的同类都认为克蕾娜地是一个魔神,但我知道,她是阿尔蒙德找到一块巨大的遗世碎片创造的,然而袭露安娜出生了,这个孩子是魔神的异类,也是唯一通过两个魔神而诞生的魔神。

而幽姬便是参考创造克蕾娜地的方法诞生,接着才有了我们创造的神灵,这也是我们疯狂追求的恶果。

孩子,如果你真的与阿尔蒙德交流过,那他至少会告诉你,他与百族战神雷诺是因为神灵才陨落的,而我也是。”

光影用忧伤的语气诉说着,而卡洛终于相信了纳鲁比斯的身份,但他同样还怀有疑惑,明明他在最后说了自己也因神灵而陨落,那么此时他眼前的又是谁呢,难道是他的虚影吗?

。。

与此同时,在不久前,卡洛聆听歌声的屋子里,一个他不曾知道的访客正在拜访屋子的主人,而且他们曾经很近,很近,近到那位访客都不知道自己离目标如此接近。因为当访客到来的时候,卡洛还站在屋前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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