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夏志清16岁了,已经像个大人了,每天都高高瘦瘦地牵着水牛从池塘里回家。志清家境殷实,念过私塾,可惜考庐州的学校没有考上只好在家务农。志清整天就是帮父母干干农活,他性格温顺,一辈子都会这样平平安安地过来。可是在18岁那年,母亲突染恶疾,病在床上。父亲四处求医,花去了许多积蓄,可是母亲依旧没有好转。父亲和志清整天愁眉苦脸,一场疾病就让安安稳稳地一家陷入困难的境地。
一日一个木匠师傅在路过上夏村,上夏村位于地形较高之处,全村人又姓夏,故而得名,志清一家便居于这上夏村。那木匠来到志清家借宿,志清父亲为人热忱,也给了木匠师傅准备了床位。木匠师傅刚入家便感到气氛不对,便问志清父亲:“大哥,家中可有人患病?”志清父亲惊了一下,有点哀伤地说:“内人已患病多天,不知道还有没有救?”说完便眼眶一红。那木匠便到:“大哥不必伤心,我想可能是邪灵入体,如若是这样,那我便有医治之法,快带我去见见。”志清和他父亲便连忙将木匠引进房内。木匠看到志清母亲便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嫂子头上有隐隐约约的黑气,应该是邪灵入体,我来试试看。”志清和志清父亲听到师傅的话惊喜异常。
只见木匠师傅取出数个木片,叫志清去用沸腾两遍的开水慢慢熬成汁。又去牛棚里取出稻草点上,屋中渐渐弥漫满烟气。木匠师傅取出剑来在志清母亲的中指上划出到口子,再将木片汁倒入志清母亲口中。志清母亲突然身体抖动,从那割破的中指上竟喷出一股气体,那气体打乱屋中的烟气。木匠师傅举剑指向乱动雾气,大喝:“妖灵还不就擒!念你还未伤及性命,我也不会惩你,会将你送往好去处!”只见屋中烟气渐渐稳定下来,木匠师傅取出葫芦将稻草所焚的烟气全部吸入其中。然后便向志清父亲微笑道:“嫂嫂再过几日便可下床,但是需要时间调养,妖灵已被我赶出,无啥大碍了。”志清和志清父亲奔向床边,只见志清母亲悠悠转醒,脸上也恢复了几分气色。志清父亲蜡烛志清连忙向木匠师傅就拜:“多谢大侠救我内人之命,感激不尽。”木匠师傅笑道:“举手之劳而已,大哥言重了,嫂嫂既已无事,我便可离去,我还要赶路。”志清父亲哪里肯让木匠师傅离去,央求木匠师傅多住几日,木匠师傅也只好答应。
木匠师傅姓李,名叫李海。李海这几天也未闲着,干起了自己的老本行,取出斧子,刨子,凿子,锯子,墨斗,鲁班尺做起了木工。说为报答借宿之情,给志清打几套家具,给志清结婚之用。晚上,志清父亲打酒配上小菜,李海便豪饮起来,志清也开始喝起了酒,三人便经常醉醺醺的。日子就这样平淡闲适地过了一个多月,家具已经打好,志清母亲也能下床走路了。
是日,午饭过后,李海跟志清一家道别,无论志清父亲怎么挽留,李海也不愿意再留,说以后还有很多木工要做,很多妖灵未除。李海收好行李后便要离去,志清父亲挽着妻子便跪,说道:“师傅大恩大德此生难报,只能一跪。”李海连忙将夫妇拉起,说道:“相处这么多日子,我早已将你们视为大哥大嫂,你们这样不是让弟弟为难。我一定再会回来住上几日的。”志清一家只好将李海送出村口,李海便要求不要再送,就在他转身离去之时,志清突然冲上前去便拜:“我仰慕师傅已久,请师傅收弟子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