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长你忍着点,如果你的手保住了,那他的舌头就不保了”村长道。
“个老不死的,你怎么不把你自个的手塞进去”李茂总感觉着这村长有点幸灾乐祸,这明着不敢说,心里想想又不犯法。
村长在屋里一阵乱翻也没找着好东西,要么是太脏,要么就是会伤着嘴巴,他佝偻着腰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烟杆子,看着这跟着自己几十年的挚爱,叹了一口气,递给了李茂。
李茂看着递过来的烟杆子,就跟看到救命稻草似的,一把将烟杆子横着塞进了****的嘴巴里。
李茂看着烟杆被咬出个瘪,再看看村长的苦瓜脸,就偷着乐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
****微睁的眼睛,似乎看到眼前有个迷糊的身影在晃动着,白色的,穿着白袍子的身影。他努力的想看清楚这人的模样,是个女人,似乎还很漂亮。
突然只觉得胳膊上一阵刺痛,一股清凉的液体顺着血管流入体内,他的眼睛又变得模糊起来,就在这时他似乎隐约的看到那白袍女人的边上凭空出现了个陌生女人,可是又觉得的那么熟悉。
村长带着警察来到事发现场,先是河岸那只半沉的木船,船内淡红的积水上漂浮着一具几乎快要涨裂的尸体。五个一厘米左右宽度的血孔贯穿了尸体的胸腔,眼睛里流露着极度的恐惧,死样及其凄惨。在到达第二个现场时,每个人都觉得一阵恶心反胃,草地上一摊恶心的东西,血肉模糊,钉着上百只苍蝇,嗡嗡作响,在酷热的太阳照射下,变质的血肉散发着一股股恶恶臭,看到边上大敞的破旧木棺,让众人不寒而栗。
“队长,您瞧这,这里一路好像有血迹”这时一民年轻的警察发现狭窄的小路上隐约可见的血迹。
在程思中的马队长被一语惊醒。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好小子,有进步啊,走,顺着血迹查过去,也许会有什么发现。”
听到马队长赞扬他,一副美滋滋样子,还害羞的挠了挠头。
“呦,警察小同志,害羞啦”旁边的李茂调侃道。
这年轻警察叫张扬善,是局里的实习生,要说这背景也还入流,赵局长的亲外甥,虽说这名字有点那啥,俗里八叽的,可这毕竟也算个官二代,家里的长辈们都指望着他今后能够向他大舅出人头地,跟他名字一样惩恶扬善。
由于是个命案,局里下来的人也不少,连着村长,李茂一共十个人,这十人沿着血迹往前走着,沿途中发现血迹是越来明显,而随着血迹变得密集,村长似乎变得紧张起来,沟壑的老脸上紧紧皱着眉头,因为这十个人里只有他知道孙胡子的死绝对不简单,从那五个血洞就可以看出,分明像是五个指甲插进去的,但是也不是太肯定自己的想法,又不好明着说,不然这几个人肯定会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说他大搞封建迷信思想,危言耸听,那村长这碗饭也就吃到头了。
前方的血迹,密集的几乎都快连成一片,就在这时众人视乎同时顿下了脚步,倒吸一口凉气,因为血迹的尽头,一具无头尸僵直的站在那,背靠着的岩石上写满了血字,
而最醒目的八个字让众人不寒而栗,表情变得异常阴沉。
岩石上除了最顶端的八个字是“快将尸体烧毁,尸变”而“变”字只写了一半。
还有一行非常秀气的繁体字,可这行字是刻上去的,内容也让众人觉得莫名其妙,这行字便是“你们都准备好了吗,嘿嘿嘿”
马队长看着老脸都快邹成麻花的村长,心里也是一阵后怕,先是胸口被刺穿的孙胡子,再者就是这无头尸体,还有岩石上的字都代表了什么,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
“村长,你觉得这几个血字是谁写的,还有下面那行字是什么时候刻上去的?”
村长似乎并没有听到马队长的问话,吧嗒吧嗒的吸着大烟杆,若有所思。
这时旁边的李茂蹑手蹑脚的凑上前去
“马队长啊,这……这行字以前从来就没有,谁会无聊的跑到石头上刻字,又不是艺术家,至于那血字……”
“是他写的。”
村长接过话锋,指着前面的无头尸体道
“你,你,你说什么,是他写的?那字里所指的尸体不是这具?”这时候张扬善插过话,战战兢兢。
“对,他临死前写下的”村长回答着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无头尸噗通僵直的倒下了。吓得众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走,我们过去看个究竟”这时马队长道
“什么,还要过去啊,你就不怕这尸体突然又奔起来,吓死你。”李茂骇然。
“这都21世纪了,还疑神疑鬼的!”马队长鄙夷道
众人往岩石凑了过去。
马队长仔细查勘着这具尸体,发现尸体左手腕已经粉碎性骨折,一圈手形淤青。而那断头处,似乎不是刀具所致,到更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拎下来的,可这谁又有这么大的力气能做到。马队长百思不得其解,事情是越来越诡异。
“村,村长,这具尸体是李叔的。”李茂惊慌着。
众人惊愕。
旁边抽着旱烟的村长大吃一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汗,村长,你忘记了李叔的左手腕有颗痣吗,被这淤青遮着我差点没认出来。”李茂唏嘘着,李叔是李茂的亲叔,也就是李大爷。
“你他娘的,早上我让你找,你哪逛去了,这么大个尸体站个这,你就没看见?”村长见真的是李大爷,打心眼里的伤心。
“这,这么偏的地方谁会想到他会站个这啊”李茂觉得挺憋屈的。
蹲在尸体旁的马队长意外的发现尸体边上还有另一条血迹延向北去,而这血迹与带他们来的那血迹似乎联系不到一起,马队长猜想着这也许是两个人的血迹,而这似乎又让一切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啊!头,草丛里有颗头”
只见张扬善惊恐的跳了起来,惊悚的指着草丛里,几乎就要哭了出来。因为那颗头上血淋的眼睛正死死的看着他,脸颊上四个血孔贯穿左右,似乎让人难以辨认。
不用想,众人理所当然的都认为那一定是李大爷的头颅,可事实并非如此。
“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竟然是孙叔的头颅”李茂此言一出就像在众人头上浇了一盆冷水,各个一阵哆嗦。(李茂口中的孙叔就是孙大爷)
头颅的发现,让马队长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马队长思索着,对案发现场似乎有了个模糊的轮廓:
这具尸体,也就是李大爷,被凶手拎掉头颅后,被拖到这里,而凶手在岩石处又发现了孙大爷,接着又将孙大爷杀害,扔下原来的尸体,拖起孙大爷的尸体。而让马队长,始终不解的是,究竟孙大爷的尸体在哪?李大爷的头颅又在哪?那五个诡异的血洞究竟是什么凶器所致。还有凶手为什么毫不掩饰的将两具尸体拖出几百米。如果他的猜测是对的,那么岩石上的血字并非是这具无头尸死前所写,那究竟是谁所写?
突然仓促的脚步声打断了马队长的思路。
‘’村,村长,警察同志,可找着你们了,出大事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气喘吁吁道。
出了什么事?村长似乎意识到事情的不妙
小伙子咽了口吐沫,表情十分紧张。继续说道,王奶奶的尸体不见了
这个消息宛如晴天霹雳,村长眼前一阵晕眩。
还有,小伙子说到这似乎一口气没上来,堵了喉咙。
还有什么,快讲。村长干瘦的老脸显得焦躁起来,声色俱厉。
李大爷的头,头在王奶奶的木门床上,小伙子说道这似乎变得不安起来。
在场的人都觉得毛骨悚然,一夜之间一具死尸不翼而飞,三人死的离奇诡异,一人不知生死。
这不由让人联想到岩石上最骇人的两个字尸变,而马队长当然更多的是怀疑有人故弄玄虚,装神弄鬼.。
村长拉长干瘦的老脸,无奈的看着眼前的李茂,心里暗骂,你他娘的,让你去找人,你都去哪了。
要说这李茂还真不让人省心,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按照正常人的逻辑思维,那首先要找的地方肯定是村北瓦房,也就是放置王奶奶的地方,可这李茂老好了,光顾着在村里转悠了半晌,压根就没去村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使了心眼还是缺根筋来着。
医院走道内响起了嘎哒嘎哒的脚步声,一听便知这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嘎哒嘎哒声中似乎散发着一种脱俗而又高贵的气质,让人流连。
“诶,田医生”一个胖妞叫停了脚步声。
“额!小吴,有事吗?”田医生夹着病例,而那病例上的大名便是****。
“这个吗%没事”胖妞似乎觉得什么事难以启齿,可瞬间就转变了:“听说你的那个新病人极具攻击力,你可小心哦”说完还做了个假****的动作。
“臭丫头,没礼貌”田医生用病例轻轻的敲着胖妞的肩膀,假作生气。
田医生轻巧的走近1002病房,左耳紧紧贴在门板上细听着屋内的动静,似乎很安静,便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