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张,刚刚我只不过被一头金猪闪瞎了。”带头大姐憋了口浊气:“应该没什么大碍,大家小心行事。”
大厅内的房间参差不一,内部走廊更是让人难以琢磨不透。
“这到底什么鬼地方。”天高埋怨道。
“咦,小贼,哪里走。”一名蒙面武者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像是吃定眼前的猎物一般,嚣张的朝天高嘲讽道:“怎么,没路可走了?要不要等你打个洞啊?”
天高看着武者步步紧逼有些紧张:“看清楚了我是谁!”
没等天高把话说完武者便一脚踹过来。
妈的,这小子是会玩的。天高暗暗想着,说不定就是司徒法嫉妒心太强,暗地里报复自己,而自己,真一点办法也没有。
虽然心里这般想,但脚底功夫一点没拉下,顺力倾身往其他屋跑。
“怎么,想跑,你跑的掉吗?”武者意气风发,有些不屑,追上他还不是一秒两秒的事。
然而刚想提气突见一道金光闪耀,还未发力便泄了一半。
想笑然而笑不出来。
混小子,哪弄来的衣服。
看这狼狈的身影愈发觉得面前便是一头窘迫的猪。
“小贼,别给我给逮住,不然要你好看!”武者有些郁闷,人没逮到自己却身受内伤,要是让人知道还不颜面无存?
走廊好像有人刻意交代过,沿途并未再看另一个人。
天高上气不接下气的趴在一旁:“混蛋,不带你这么玩的。“
以眼前武者的能力根本就是虐自己八条街,如此戏弄。
“靠,真是哥哥能忍,姥姥都忍不了了。”摸出手头唯一的武器,家传宝鞋。
武者看着眼前这弱小的人类十分不屑,只想慢慢虐待以报一气之仇。
有力的手掌抓起天高的发丝,戏谑的看着后文。
“拼了!”什么都不做能少挨一顿?
堂堂的将府公子怎么容得下这种角色在自己面前闹腾?
天高捏着兽皮鞋子吃力的朝着武者后脑抡去。而武者也很惬意的欣赏着跳梁小丑最后的搏斗。
眼看就挥到了,几分快感由心而起,但武者缓缓举起手臂似乎并不打算挨这一下。
一抹绝望透出眼瞳。
“小子!你使诈?”就在鞋子临头的几分距离,武者突然感觉一股巨力禁锢了自己。
“啪。”一声清脆的啪打声响起。
“叫你还敢嚣张。”几分爽感让天高以为靠山降临,二话不说又抡了一鞋子。
一时间走廊寂静无声。
天高看着眼前的武者,眼神涣散,没有一丝生气。
眉头一挑,又抡了一鞋子。
“嘿嘿,让你装死。”虽说鞋子有股淡淡的霉味,但总体上用起来还是挺带感的。
武者没有动弹,好像音乐截然而止一般,身躯缓缓像地上趴去。
“额。”天高挠了挠脑袋,难道是父亲?
没有头绪,只能独自摸索着继续找人。
“小贼,哪里走!”远处传来一阵雷音。
“还来?”天高被震得耳朵生疼。
回首一看,有些意外,这回来的居然满身鲜血,后头隐隐还有一阵军士的脚步声。
“你?”天高有些意外,疑惑的问道。
蒙面人身受重伤,看到天高思量了一下,二话不说便提小鸡一般拽着他的领子跑。
天高嘴角抽了抽,怒眼瞪向蒙面人。
咦,暗暗惊讶,蒙面人的眼睛毛特别长,不用想也八成是个女子。
要是自己有能力,抱着她跑那该多好啊?
徐徐微风拂面,淡淡幽香凝情。
天高此时最想做的便是抡起鞋子干翻后头那群人。
听着女子呼吸越来越吃力,天高有些不忍,轻声道:“你没事吧,后头那群人被拉得老远,不用那么拼命。”
女子闻声回头看了一眼,柳眉皱起。
“算了,先离开再说。”
想到自己现在这情况也不多想,朝着林子跑去。
司徒府密室中。
“混蛋,跟一个人都会跟丢,更何况他还中毒,养你们何用!”
“还不是那件猪头紫杉衣。”一人嘀咕道。
“就是,要不是放松警惕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旁人小声附和道。
司徒法阴沉着脸,家传宝剑丢了,司马府的大少爷在自己府上也丢了。
“其实也不能全怪你,对面来了不少人,实力个个不错,要不是家族底蕴安排不了,他们能现在这么蹦跶?”护卫总管见司徒法久久不语,以为他暗自谴责,出言安慰。
“靠。”
不明来路的一脚蹦在了护卫总管的脸上。
山涧下。
蒙面女子有些乏力的往天高嘴中塞了颗药丸。
而自信满满的天高欣然吞下。
“给你吃的是毒药……伤药……”女子拿着两个玉瓶,然而没等话说完便晕了过去。
“额。”大概明白她的意思。
可小命悬在人家手里,天高终归有些不爽。
看这身材。
“唉,估计是个美女,我就不计较了。”痴痴一笑,蹑手蹑脚的抓起她脸上的丝巾。
“额,要不要这么玩!”女子除了额头露在外头,其他的全用针线临时缝起。
天高不清楚她到底什么心态不敢乱来,转头注意起玉瓶。
一瓶药粉,估计是止血的,另外一瓶有着十几颗药丸,各个都蕴含生气。
“好像不错。”
翻手倒出一颗药丸,看着碧绿的药丸肚子有些打鼓,抬头便吞了进去。
感觉肚子微微涨起后天高开始思量起眼前这女子。
来世不易,天高今生惜命如金,不敢打什么坏心思,女子只不过肩膀被捅了一刀,流血过多。
“唉。”
拿出药粉撒在她伤口上,另外在取出一颗药丸。
……
思索片刻拿定了注意。
蒙面不要紧,天高捏起药丸往伤口里塞进去。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反正看你自己造化了。”说完眼皮不自觉的挑了挑。
半天过后,女子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天高的眉头也越皱越深。
莫不在意的看着周围,忽然眼睛一亮。
拿着装有粉末的瓶子去溪涧采了瓶水,捣碎一颗药丸塞在女子的唇间,用着浑浊的药液冲着她嘴里灌。
做完这一切满意的笑了笑:“这样你总不可以怪我了,更不可能二话不说的宰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