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治纳闷怎么李菲他们还没进来?又走到病房门口对着他们三人说道:“唉,你们变木头了?怎么不进来呀?还不好意思啦?泽雨又没有裸奔,快进来吧。”
郑宽牵着李菲的手和孙馨一起走进了病房,看到穿着病号服的胡泽雨,李菲眼泪不争气的留流下来了。
坐在床上的胡泽雨看到李菲哭慌忙问道:“李菲怎么啦?你干什么哭呀?”边说边准备下床。
看到胡泽雨正要下床李菲赶紧走到胡泽雨床边叫他躺好。
又坐回原样的胡泽雨侧着身子看着床边上的李菲说:“李菲咋啦?干什么哭呀?”
李菲面对着胡泽雨低着头喏喏的说道:“泽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拨你的头你也不会昏迷?”
虽然他们三个已经在车上推演了十几次,已经证明李菲拨胡泽雨的头不可能让胡泽雨头上起包,甚至还发现副驾驶车顶的的洞来推测可能是流星砸中了胡泽雨的头。
但这仅仅是一种推测根本没有被证实,所以李菲从心里还是觉得自己是造成胡泽雨头上起包昏迷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听到李菲说的话胡泽雨感觉两个人的对话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完全不晓得李菲在说什么,在场和胡泽雨有同样感觉的也只有张治。
胡泽雨有些皱着眉头费解的问道:“李菲你在说什么呀?我完全听不懂呀!什么你拨我的头?什么让我昏迷?你到底在说什么?”
依旧低着头没敢看胡泽雨的李菲双手十指交叉在一起说“就是看流星的时候我用手拨你脑袋让你的头往边上靠,所以才让你的头起包的。”
此时总算有些明白了的胡泽雨说:“嗨,李菲你瞎想什么呢?就你用那点儿劲就能让我起那么大包?你以为你练了一阳指呀”边说着边用手指向了包的方向。
李菲抬起了头看着胡泽雨说道:“那你头上的包是怎么来的呀?”
胡泽雨自己也很迷糊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晕倒了头上还起了那么大一个包,胡泽雨犯难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晕倒和头上起包的,我真的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我晕倒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胡泽雨最后很肯定的对着李菲说道。
“你再好好想想,仔细想想看有没有什么一时没想到的?”李菲说着。
胡泽雨沉思了一会儿,似乎真的在回忆整个事情的经过,一幅幅画面浮现在脑海里,想了一会儿的胡泽雨终于睁开了眼,但给出的答案还是让大家很失望。
此时的病房有些安静,因为每个人都在想些胡泽雨头上起包和昏迷的可能性。
突然孙馨的一句话打破了这份安静:“郑宽我们不是发现你别副驾驶上车顶的破洞吗?说不定真的就像你推理的那样。”
听完孙馨的话,胡泽雨和张治都好奇的看着郑宽,张治好奇的问:“郑宽什么破洞啥意思呀?你原原本本给我们说一下。”
听到张治的话胡泽雨也点点头。
郑宽坐在旁边的**床上,看着胡泽雨和张治的方向说道:“是这样子的,刚出了病房大楼门李菲哭着说泽雨的昏迷是她造成…”
听到这里的胡泽雨立即打断了郑宽的说话,扭头对着李菲说道:“哎呀,李菲我头上的包和昏迷真的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别瞎想!!”
“泽雨你别打断我的说话,你先听我把经过详细的说完你再说”郑宽也同样打断了胡泽雨的说话。
郑宽停了两秒,接着说道:“李菲说泽雨头上的包是她造成的,当时我们听了李菲说的理由我就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就拉着李菲和孙馨回到车上想把经过在演示一遍,但演示了十来遍都觉得不可能,这时孙馨她因为跪太久脚麻了就起来,她就发现副驾驶座的车顶上有一个跳棋大小的洞,最后我们讨论了很久觉得可能是流星砸中了泽雨的头”
听到是流星砸中泽雨头的时候,张治和胡泽雨满脸这些不可思议。
胡泽雨忍不住说道:“流星砸中我的头?郑宽你说的有些太虚幻了吧,我怎么一点儿都不敢相信呀”
郑宽接着解释道:“我说是流星砸中的原因主要是因为,第一当时我们看到了流星而且有几秒流星发出的光比阳光还耀眼,这就说明流星当时的温度一定很高,第二就是我车顶上的洞,那个洞周围很平整根本不是普通撞击造成的,要是普通撞击周围肯定有凹陷的痕迹,但是我车上那个洞一点凹痕都没有而且还在副驾驶的车顶呀,能留下洞而没有凹痕,我觉得就是流星,因为流星当时温度一定很高直接瞬间融化了车顶的铁皮,然后砸中了胡泽雨的头”
“哦,怪不得你让我检查胡泽雨头上有没有被烧或灼伤的痕迹”张治拍了下手恍然大悟般说道。
而此时胡泽雨似乎并不认同郑宽所说的流星砸晕自己的观点“郑宽我觉得不可能,不可能是流星砸中的我,就像你说的流星瞬间融化了铁皮,可我的头就离车顶几十公分而已难道流星融化完了铁皮到达我头的这几十公分温度从几千上百度迅速降到十几度?不可能吧?”
胡泽雨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如果说是流星坠落直接砸穿车顶的铁皮,你想冲击力该有多大不可能就只是把我砸一大包吧,说不定直接击穿我脑袋呢”
胡泽雨的话又让大家陷入了沉思,郑宽也觉得胡泽雨说的没有错但不是流星哪有是什么东西能造成自己的车顶破洞而周围平整无缺呢?
郑宽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胡泽雨说道:“哦,对了,泽雨你快给你爸妈打个电话,你爸妈现在肯能正往医院赶着呢”
“什么?你们给我家老太太打电话了?”胡泽雨吃惊的直接跳了起来。
郑宽看着吃惊的胡泽雨说道:“你说的不是废话吗?你都昏迷不醒了我们还不给你家人联系呀,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家里人不得和我们拼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