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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成智篇 (3)

其实那是一个不懂爱的年龄,只是彼此淡淡的喜欢着,喜欢着那种与生俱来的默契,喜欢那种高压学习下的自然,和那种简单。

小木变得和以前一样,但我知道她只是把那种绝望深深隐藏了,她相信着生活的希望,相信着这个世界总有一个希望属于她的。

小木家公司越来越大,成了我们那里的最大企业,可几乎是没有人知道那家企业差不多都属于她这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她太低调,但却有着低调的华丽,她和所有的平凡家庭的孩子一样,穿着婶婶给她买的很平常的衣服,很有限的零花钱,也会拉着三五好友去看那些奢侈品。看那些肥皂剧,也会掉眼泪,看到贫穷的孩子,也会说,“等我有钱了,就去帮助他们。”那时候她没在乎她的财富,也许那时候那笔财富还不属于她支配吧。但在我们高中阶段,她家企业做了很多的好事,虽然有打广告的成分,但总归是好事啊。比如给我们学校捐了一批电脑,但我却听到小木给我唠叨,说什么,她舅舅太张杨,做好事就做好事呗,可怕别人不知道一样。我看的出来她的那种鄙视,这个孩子太善良了。

高中时候的我,就这样看着小木的一切,我的年龄和小木他们比大了一点,但我却因为可以和小木在一起度过,而庆幸,我身边也会有有些女孩子,但因为有小木,所有人对我都不重要,我也看不到其他人,小木和那个男孩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看着就好,我是会难过,但看到小木好,我就幸福了。哥们说我,很傻,很笨,我应该说出来的,小木跟我那么要好,也许会答应。但我知道,她不会,她会因为不想伤害我,而立我远远地,甚至转校,她不会伤害任何一个人,就像那个男生,虽然表面是小木伤害了他,可现实却是她为那个男孩着想,不然他的一辈子可能就这样了。小木的叔叔是不会容忍有人可以伤害小木的,包括她的前途。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小木是因为失去爸妈,才让亲人都对她这么好吗?还是因为她让人不得不对她好。

小木的人缘很好,班里的人几乎没有不喜欢她的,包括老师,虽然她有时候的捣乱让老师很无奈,但有她,老师应该会感到年轻吧。高二时候,我们班是成绩最好,但也最难组织的一个班级,我是班长,可我却没有能力组织任何一次活动,因为成绩都不错,没人愿意去服其他人。一次要开元旦晚会,我说了很多次,可就是没有人愿意报节目,班主任也没办法,甚至想放弃了,人家班级开晚会,我们可以放假,但学校不允许啊,最后老师找了小木,说希望她可以帮我把晚会组织起来,小木很自然的答应了,我真不想让她答应,这完全是个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小木先拿一部分费用,买了彩纸和彩带,先找几个朋友一起折千纸鹤和玫瑰花,有说有笑的。在那个很敏感很幻想的年龄,女孩子慢慢就围过去了,我也不知道小木是怎么告诉大家这些是为晚会准备的,反正那些叽喳的女生,却突然间变得很拥护,然后就有几个女生报了唱歌还有舞蹈,然后就有女生说,我们班没男生吧,怎么没人表演节目啊?这些反而是那个年龄的男生最不能容忍的,接着男生也报了节目,但大都是唱歌,我和小木觉得有相声和小品就会更完美了,但这些都不可能信手拈来啊,需要有所谓的“剧本”吧。后来小木就说,剧本她来出,两天后,小木的一个相声和一个小品出来了,还有她大大的熊猫眼。她什么都没说,但大家看到她发红的眼睛,都很认真对待这次晚会,紧着就是排练什么的都很顺利。小木让她舅舅帮我们借了服装。

那次晚会很成功,我记得学校领导来看看的时候,我们在表演小品,记得是两个男生在说话,

“听说你身体不好,我来看看你。”

“哦,谢谢啊,也没什么毛病,就是牙疼。”

“听说了,所以给你带了药,看,乌鸡白凤丸。”

哈哈哈,全场爆笑啊。后来领导在我们班没有在离开,一直到最后才离开。

那天的晚会最后两个节目都是小木,我安排的,我把小木的钢琴从他叔叔家给她抬到我们三楼的教师,还有她的吉他也偷偷取来了。先是钢琴独奏,记得很清楚是阿杜《为爱痴狂》,吉他的《朋友》,最后的《朋友》,在那一刻,让我们全班融合在一起,那一刻,我分明看到很多同学眼里有了泪光,这次的晚会,让我们全班都记住了,多年以后的聚会,大家都还在说这次晚会,都说小木的那种好,说她的那种能力,不过那次聚会小木没有来,说是去了什么山里画画去了。但给我们打了电话,还是那种温和的声音,并告诉我们山里的空气如此干净,我们闻到了吗?

大学的我,身边没了小木,但小木会给我打电话,我一直到大二都没有找女友,直到遇见瑞瑞,不是因为她像小木,而且她和小木也不像,如果像,那就是他们足够善良,而是她给我一种会好好生活的希望,没有了小木,我的生活将不再有重点。因为刚上大学的不久的一天,我发现,从我遇见的小木的那一天,我的生命似乎因为她而存在,大学里没她,我的生活没有了滋味,虽然她的电话会一周打一次。遇见瑞瑞,就是在路上,她一个人边走边看书,淡淡的笑着,那种笑容从心底出发,散发出一种香味,就连头上的阳光都没了光彩。我那一刻,就想,她会是我的阳光吧。后来我就跟着她,像极了花痴,后来瑞瑞发现我,就问我为什么跟她,我的第一句话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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