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我做得太过火了,古代人可是很少亲热的。最多也只是相拥而已,我刚才克制不住的亲了他的脸,不知他......
“嗯,真好看,我的貂婵真的是人比花娇呢!”在我冥想的时候,他却已摘了一小朵花插在了我的头上。什么嘛,我的心还在想着他。真是已人忧天了。
或者是身边一切都太美好。美好的景色,美丽的花束,还有那赤免都安静的吃着草,反正一定是这样的。是这样的景物掳去了我们烦躁的情绪,只剩宁静,然后是那么自然的两唇碰触。
温柔中带有些许的狂野,我的手自然的抱住他,试着轻轻的回应,也许是感觉到我的回应,布更加热情的亲吻着,迷蒙的双眼显示着我们的意乱情迷。
布边吻边抚摸着。我开始变得赤热的身体,即便隔着布料依然能感觉得到。
轻轻地躺了下来,布开始为隔着布料的碰触感到不满足。他试探性的轻轻的将手伸去。直达肌肤。
冰凉的手感碰到我赤热身躯的那一刹那,引得我一阵轻颤。
我想叫他停下,但他却吻住我的唇,试着说:
“不行,会有人看到的。”
布一边继续抚摸,一边应道:
“没事的,这时候不会有人来这边,而且有的话,赤兔会鸣叫的。”
我一听,心也就安了。爱一个人是渴望与他有最亲密的碰触的。这是本能也是天性。
慢慢的褪去我身上的衣裳,我在颤抖,是害怕但同样渴望。
他温柔的亲吻着,试着去缓解我的害怕。
“别怕,相信我。”
到底因为什么,我不知道,反正这一刻我放松了,然后被疼痛折腾得惨叫。
我告别了女孩子的身份,从此我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布温柔的帮我穿好衣裳,然后再穿好自己的,坐起来拥着我。
夕阳的光辉映照在湖水上,别有一番风味。
“我爱你!”布亲吻着我的额头,低声诉说着爱意。
我这一秒是最幸福的。
“我也爱你。”
一边牵着我的手,一边牵着马儿,我们徒步走在原路回去。
敏儿说我更美了,无形中身上多了一种耀眼的光芒,却又说不清是什么。
我知道,这就是爱的力量。
我每天都很开心的过着。布说要迎娶我。我觉得自己真的好幸运。能够遇上他。我期待着我在这年代的婚姻。
今日又来到上次遇见那女子的亭上,我答应过她,我会再来的。
很巧,她竟然也在,不过没有弹琴。
“你来了。”淡淡的声音,这种感觉似曾在谁的身上的看到过。
我轻应。然后坐了下来。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每次见你,你都愁眉紧锁?”
她也坐了下来。
以为她不会答,谁知她开口。
”只是在想一个不爱我的人。”
我能察觉到她的无奈与忧伤。
“是吗?既然他不爱你,你又何需为他而忧伤。你这么美,肯定有很多人倾慕于你的。”
我说出我的观点。为一颗树吊死。太......不值了吧,而且还是一棵不愿让你吊的树。
她一听,有一丝愣然,随后苦笑道:
“若真可这样就好,只是女子很多事是不能自己作主的。唉,我爱他,等他一个就够了,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再去装下另一个。”
“能告诉我,他是谁吗?或许我可以帮得到你。”
她深深的望了我一眼。
“多谢你的好意,只是这样的事谁也不能帮得到我。”
也是,爱情又岂是我左右得了的。
扯开这个话题。
“那你是谁,因何在这吕府上呢?布的远房亲戚吗?”
还是用那我看不透的眼神望我。
“我?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在这府上可有可无。”
什么啊?什么叫无关紧要的人。
只是看她越悲伤的神情,我便没有再问下去。
“你有空可以来找我聊天,解解闷。”告诉了她我住的地方,我起身走了。
世上如果有如果,便不会有这么多悲哀的事情发生。
我那天说的其实是句客气话,但不隔几天,她便找了过来。
我们在房里聊了很多,聊她的以前,聊她的期待。她的悲伤。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她很爱那个男子。但那个男子不爱她。可是她不会放弃的。除非她死了。
前一秒我还在开导她,安慰她。但下一秒,我却觉得我才是那个需要被开导被安慰的人。
“夫人。”一个丫环进来叫道。
我脸红的斥了她一下。
“不许乱叫。我跟布还没成亲呢。”我以为她是在叫我。可是。
“夫人,老爷回来了。”丫环是对着她说的。
我一时之间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是有夫之妇?那为何不作妇人装扮?老爷又是谁?
“貂婵,看我买了什么好礼物给你。”布的声音由远而近。我看到她急忙起身,可惜只走到了门口。
“老爷。”我看到她对布行礼,还叫他老爷,忽然间,我觉得自己有点呼吸不了,心很痛。
“你来作什么?”吕布很不友善的斥骂。
我已经没有心情管她的委屈,我只想知道事情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你成,成过,亲了?”我艰难的说完我的疑惑。
我其实一点都不坚强的,我的泪涌了上来,但我却倔强的不让它流出来。
“貂婵,你听我说。”他有点焦急的想解释。
“你成过亲了吗?”这一次我流利的说完,我只想知道答案。
心在一点一点的死去,却还存有一点希望。
“貂婵,你不要这样子,你听我说。”
“回答我啊。”我大声的吼叫。
很久,他终于答道:
“是的。”
我感到头很晕,脚很重,那么清晰的痛,可是我却昏不过去。摇晃着坐了下来。
他的是无疑是判了我的死刑。他还说要娶我。哈哈,做他的小老婆婆吗?
“你出去。”心真的痛的快呼吸不了。
“貂婵......”现在才想着解释吗?
“出去。”我心痛的再一次重复。
听到关门的声音,眼泪终于止不住流下来。我讥笑着自己。
感爱着心痛的折磨。
貂婵啊貂婵,你能怪得了谁,这年代不都这样吗?三妻四妾,你怎么可以自以为是认为他还是独身一人。一切都是你自认为罢了。
是的,是我自以为我是他最爱的人,是我自以为他还没有娶亲,是我自以为自己是特别的,不用嫁一个有三妻四妾的人。一切都是我自以为而已。
如果他不是我爱的人,我可能会接受现实,可是他是我最爱的人哪,我绝对做不到和别人一起分享我的最爱。
可是,我才是那个第三者,如果没有遇见她,我或许有争的勇气,可是,我知道她也很爱布,并且比我更死心踏地,要布休了她,只需一句话而已,可我却做不到这样的无情。呵呵。幸福吗?果然只是瞬间而已,我却以为可以是永恒。
既然不能接受,那就退出吧。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不就是失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心痛着下定了决心,我要走,离开他,离开这令我梦碎的地方。
吕布,貂婵,本来就是没有结果的一对,不是吗?
我的幸福只有一瞬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