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两天后,赵羽的身体也回复了过来,本是要前往青州抵抗的黄巾军的的公孙瓒,因为有事要与赵羽相商,所以耽误两天并没有走。
此赵羽既然复原了,王宝便令人请赵羽到大厅中来也公孙瓒相见。
此刻赵羽也用为上次于赵羽一战,动用将神魔卡,导致头发变得赤红。现在如今回复了过来,可头发还是赤红色的,这不失为给赵羽增添了几分邪气。
待赵羽来到大厅之时,公孙瓒、赵云以及王宝早就在厅中等候着,赵羽上前以此行礼之后。便向赵云道谢:“谢将军救命之恩,若不是将军出手,在下估计就要命丧黄泉了。”
赵云则摆手道:“哪里哪里,先生客气了,见先生有难,子龙怎可袖手旁观呢。”
二人客套了一番,别坐了下来。
公孙瓒观望了赵羽一会,再看看他那惹眼的赤发,心中不解,于是便问赵羽:“不知先生身体是否安好?”
赵羽谦虚的回礼道:“谢大人关心,在下身体以无大碍。”
公孙瓒哦了一声,想开的问赵羽头发是怎么回事,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看着赵羽的头发摆出一副欲言又止之样。
赵羽见公孙瓒一直盯着自己看,心里也纳闷。奇怪啊,这家伙怎么一直盯着我看,难道我变帅了?也不至于啊。那他为何这么一直盯着我看。
赵羽在顺着公孙瓒目光看了看,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头发看。赵羽也奇怪啊,于是就伸手挠了挠头,不时还扯掉一根头发。赵羽看看手中的头发,发现居然是红色的。顿时明白了公孙瓒为何会盯着自己看。
原来是他现在变了模样,公孙瓒感觉奇怪而已。于是便咳嗽了两声,对着公孙瓒道:“呃……大人可是对在下如何会变成如此模样而感到好奇?”
公孙瓒干咳了两声,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带着歉意对赵羽说道:“伯珪冒犯之处,还望先生海涵。”
赵羽则回礼道:“大人客气了,如今在下这般模样,大人感觉惊奇也不足为怪。”
“恕伯珪斗胆问一句,先生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哦,只因前几日和赵将军比试,一时走火入魔,才导致如今这副模样。不过身体倒并无大碍,只是这头发……可能就变不回来了。”
“原来如此。”
公孙瓒弄明的原委,也不想和赵羽过多寒暄什么,于是直接进入正题,对着赵羽说道:“先生觉得伯珪为人如何?”
赵羽不解,为何公孙瓒会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沉思了一回对着公孙瓒说道:“大人仁能洽下,忠以卫国。实乃英雄也。”
“哦,那伯珪有一提议不知先生答应否。”
“大人请讲,在下要是力所能及定当答应大人。”
“好,那伯珪想于先生义结金兰,不知先生一下如何?”
赵羽愣住了,实在没想到公孙瓒要与自己义结金兰,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于是出言婉拒道:“大人乃万金之躯,在下一介布衣,又岂能与将军结义。还望大人收回成命。”
公孙瓒闻言不喜,微怒着对着赵羽说道:“先生此言,是说伯珪不配与先生结义喽。”
赵羽连忙解释道:“大人误会了,只是在下自觉身份地位不配与大人结义。”
“有道是英雄不论出处,以先生才德又岂会不配于伯珪结义,身份尊卑乃是后天而成。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以先生的能耐,这乱世中何愁建功立业威震一方。”
“莫不是先生以为日后成就甚高,伯珪不配与先生结义吗?”
公孙瓒见赵羽一再推迟,不肯答应,于是步步紧逼,言辞尖锐对着赵羽说道。
赵羽被公孙瓒如此尖锐的言辞说得无法反驳。只好无奈答应的公孙瓒。
“既然大人如此盛情难却,在下如若不答应大人,那就是在下有眼无珠了。”
公孙瓒听闻赵羽答应,心中大喜,对着赵羽大笑道:“既然先生答应了,那就今日结拜吧。”
一旁的王宝听闻公孙瓒要与赵羽结义,连忙巴结讨好对着公孙瓒说道:“恭喜大人与赵先生结义,下官这就叫人查查黄道吉日,再结义也不迟啊。”
公孙瓒则摆手拒绝道:“诶,如今战事紧迫,伯珪也不能在此地久留。这些繁文缛节,能省则省吧。”
王宝见公孙瓒出言拒绝,也只能识趣的不在插话,吩咐下人准备东西,以便他二人结义。
接着公孙瓒哈哈大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做到赵羽身旁,同时赵羽见公孙瓒向自己走了过来,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公孙瓒拍了拍赵羽的肩膀,对赵羽说道:“贤弟啊,为兄今日甚是开心啊。”
“兄长所言极是,小弟已是如此。”
一旁的赵云也前来恭贺一番,一阵寒暄过后。王宝便对着公孙瓒恭声道:“大人,已经准备妥当,在下命人说过了,在过一刻钟就是吉时,正是大人与赵先生结拜的好时机。”
公孙瓒点了点头,对着王宝道:“多谢王令官了,劳请王令官前面带路,伯珪随后便到。”
“大人客气了,下官这就为大人前面带路,请。”
接着王宝便带领众人离开的大厅来到了后院。
只见不远处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放有香炉一个,一只活鸡,两碗酒和两本金兰谱。而地上放有两个蒲团以便于他二人跪拜时用。
这是王宝对着公孙瓒道:“大人,吉时已到,可以开始了。”
公孙瓒点了点头,邀赵羽上前,接着公孙瓒和赵羽各持一炷香和一本金兰谱然后,王宝便吩咐下人把鸡宰了,鸡血滴入酒中,二人同时将左手中指用针尖刺破,把血也滴入红酒中,搅拌均匀,洒三滴于地上。
接着二人跪于蒲团之上,举酒立誓。
“我公孙瓒,字伯珪,今日以天地为证。”
“我赵羽,今日以天地为证。”
“在此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说完公孙瓒便先饮了一口杯中酒,然后赵羽再饮。接着二人将杯中酒放在了桌上,就此他二人就成为了兄弟。
二人从蒲团上起来之后,公孙瓒拍了拍赵羽的肩膀,大笑道:“今日吾能与贤弟结义乃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赵羽则微笑回道:“兄长过谦了,小弟能与兄长结义乃是小弟几世修来的福啊。”
寒暄片刻后,公孙瓒便对赵羽说:“贤弟,为兄明日就起程前往青州,不知贤弟有何打算。”
“哦?兄长真有如此着急要走吗?”赵羽问道。
“是啊,前方战事紧急,为兄听说黄巾逆贼欲于黑色军回合,聚众有三十万之多,时间紧迫为兄不得不提前先行啊。”
“可兄长就两万骑兵,该何以抗之?”
“贤弟放心,为兄在镇守边关多年,不知杀了多少外来胡人。我这两万人马可都是能征善勇之辈,我白马义从之名,可不是白封的。”
“既然兄长有如此之能,小弟愿随兄长一同前往,助兄长一臂之力。”
“贤弟肯前往,那真是太好了。”
“兄长都上阵,做小弟怎么畏缩。”
“好,好,好。”
说实话,赵羽也是逼不得已,若是不公孙瓒结义,他可能过几日就要向王宝辞行。可现在和公孙瓒结义了,自然要随他而去。想来的确有些无奈。
想到自己要走,自然要把芳绫带上,可一想此行前路甚危,带上她可能会害了她。如若不带上她,以她那贞烈的性格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傻事,再三权衡下之好把她一同带上。
接着便对王宝说道:“王大人,在下有一事要相求大人。”
王宝一听,好事啊,你现在身份地方不一样了,求我就是欠我人情。到时候有事求于赵羽,那还不好商量吗,于是微笑着对赵羽说道:“不知先生有何事要在下帮忙吗?如若力所能及,在下绝不推辞。”
赵羽见王宝回答如此爽快,也暗骂了一声马屁精,见风使舵。如若不是和公孙瓒结义,恐怕想要向王宝要人,那一定要废不不少力气,既然见对方答应的如此痛快,赵羽也不废话了,对着王宝说道:“在下想要向大人要一人。”
王宝一听,心中也知道赵羽要的是谁,可他就是不明说,故做不知对着赵羽说道:“哦?不知先生想要向在下要什么啊?是不是这人得罪过先生,如若是,那王宝一定宰了他?”
赵羽见王宝故弄玄虚,心中冷笑,这府中上上下下布满你的眼线,你有岂会不知我要何人,既然现在在这摆谱。赵羽也不点破,微笑着对王宝说道:“大人言重了,并非大人说想的那样。”
“哦?那先什么所以何人啊?”
“一个婢女。”
“哦?在下府中上上下下婢女人数众多,不知先生要的是谁?”
“这婢女姓芳单名一个绫字。”
“哦?这个……”
赵羽见王宝欲言又止,不知王宝心中卖的什么药,便问道王宝:“难道大人不同意。”
王宝脸上故作为难之色,对着赵羽说道:“先生误会了,只是这芳绫向来乖巧可爱,我本打算收她做义女,如今先生要带她走,那就难了,毕竟谁忍心自己的儿女受苦呢。”
赵羽心中大怒,这王宝好生可恶,如此三番两次的戏弄我,现在向他要人,他居然编出如此理由来搪塞我,如今既然说认芳绫为义女,分明是要折我颜面,凭空的就比自己高了一个辈分,如今给他的颜色看看,真以为我好欺负。
于是赵羽便将体内星力慢慢激发,一字一句的对着王宝说道:“果真如此。”
王宝从赵羽的语气中听出了满满的杀机,王宝顿时被吓得打了个冷颤。一旁的公孙瓒见事态不妙,连忙从中调解道:“诶,贤弟这是如何,既然那芳绫已是王令官儿子的侍妾,贤弟又何必强求。”
一旁的王宝见公孙瓒为自己说话,连忙附和道:“对对对。”
赵羽见公孙瓒出面调停也不好发作,只好把星力收回体内。平复了心情对着王宝说道:“不知大人要如何才能将人给我?”
王宝也开始吱吱呜呜的不给赵羽正面回答,公孙瓒也在一旁劝道:“贤弟。”
可还没等他说完,就被赵羽伸手打断了。
“兄长切莫再说,此女子对小弟有恩,小弟答应过她,要照顾她一生一世。男子汉大丈夫又岂能言而无信。”
公孙瓒听赵羽这般说,也不打算再劝赵羽什么了,转身对王宝道:“不知王令官要如何才肯放人呢?若有所求伯珪必当满足。”
王宝一听乐了,他等的就只公孙瓒这句话,赵羽就算是再有潜力,充其量还不是要给公孙瓒打工,公孙瓒的话比赵羽的话更有价值。王宝也不做作,对着公孙瓒恭声道:“既然大人开口,那下官就之后忍痛,将芳绫送给赵先生。”
“既然如此,伯珪就再次谢过王令官了,就当伯珪欠王令官一个人情吧。”
“岂敢岂敢。”
王宝虽然如如愿意以偿得到了他想的,但却树立赵羽这样的一个大敌,赵羽早已发誓,有朝一日必定取其性命。
接着王宝便安排人设宴,就这样一行人出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