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条疤,总要一刀一刀的划。
在A市不远处的上空,私人飞机很快的飞往美国,天空上黑暗成一片。飞机上有一房间里,里面摆放着一张席梦思般的大床,床上躺着一个黑色中长发的女孩,五官精致的像个娃娃,尤其是一对紧闭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没有任何瑕疵的脸上勾勒出一片阴影,白色的睡裙,更衬得皮肤如水一般滑嫩,蓬松的头发,给这个女孩,更添了几分纯白的诱|惑。此人就是苏小落,又名苏小欠,至于此名字来历,还是往后再述。
而苏小落此刻醒来,将头轻轻摇了摇,看着周围的环境,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眼睛睁开,更显得我见犹怜,似乎这眼里随时能流出水来,但是连苏小落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哭过的了。
苏小落将自己的中长发向后顺了顺,坐起来,看了看周围,她此时在一张大床上,床上是淡紫色的,很梦幻的被单,看这个这被单,也是奢侈无比,而旁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书桌,和几本书,但是这桌子却是大有来历,是上次某拍卖会上的拍品,紫檀木桌,价值一千万以上,只是几件简单物件,却看得出这里的主人是多么的奢华。
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她不是应该在夏家吗?一个一个接踵摩来的问题,连她本身都没有清醒好的脑袋更加混乱。
于是最后毫无头绪的时候,放弃了思考。
门开了,门前站着一个很妖孽的男人,一身白色休闲服,桃花眼轻微上挑,精致的五官不似一个男人,一身慵懒的气质,像一只沉睡的虎,又像一只危险的狮子,却更像一只狼,蛰伏在黑暗之中,给你致命一击,狼是孤傲的王者,而眼前的男人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下巴轻轻一抬,更是让人不敢直视,总觉面前顶着强大的气压,那双桃花眼,危险却迷人,波光微敛,面颊的曲线有些刚毅,却在那唇上,柔和无比,不知道这是笑还是没有笑,薄唇无情,更似深情。
苏小落看着来人,顿时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有了一丝惊艳,虽然这个男人自己看了这么多年,有过厌烦,有过逃避,也有过惊艳,但在心情一切归于平静后,还是会忍不住的被那惑人的外貌吸引,最后还是整理了一下的心里闪过的不平静,拿出自己的温和。
“唐衍。”苏小落轻轻的唤了声,从被窝里起身,才发现自己早已换成了一套白色丝质,质地很舒服的睡裙,轻轻的靠在床头。
“嗯。”唐衍小声的应道,没有表露出自己现在的心情,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门就关了。
苏小落看到房间现在是密闭的,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心里很紧张,她从小就有些害怕唐衍,而且似乎眼前的人早就不是回忆中的那个男孩了。
“衍哥哥,我怎么会在这里。”苏小落犹豫了一会儿两眼瞪得大大的。
唐衍依靠在旁边的墙上,没有回答,至少苏小落知道唐衍是不会回答的,因为从认识他起,她就对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有很深的的了解,哪怕这个男人,现在只有20岁,依旧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像是生活在黑暗里的暗黑之王,连身边的空气都暗黑色的。
最后,两人都安静的听得到呼吸声,唐衍却出声了:“现在在飞往美国的路上。”
苏小落一听完,顿时跳起来:“怎么会去美国,我明天还要和宸哥哥订婚。”苏小落一吼完,顿时又有些后怕,然后又安安静静的低下头,还听到耳边传来的脚步声正在慢慢靠近自己。
唐衍目光幽暗,走到苏小落面前,用手捏起苏小落的下巴,强迫苏小落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唇角勾起稍显讽刺的笑容道:“你从来都没有和别人订婚的资格。”
听到这句话,苏小落原本的害怕都没有了,她知道唐衍对她什么样的感觉,在小时候也许,她不知道他拿她当什么,但是人长大了,心思敏感了,也就明白了。
唐衍从小就把她当成她的宠物,也许有过怜惜,也有过心疼,但是更多的是霸占,不让任何人靠近。这个男人有时候就像是噩梦一般,总是在她高兴地时候,当头一棒,让她在地狱的边缘徘徊。
“唐衍,我永远都不是你的玩具。”也许在怒火后,便是冷静,苏小落不会吼人,不会发火,性情温和,但是唐衍就像是一个例外,在她十六岁后,对他是避而远之。
唐衍听到这句话,顿时脸色骇人,,然后粗暴的将苏小落的被子揭开,将娇小的苏小落从床上拖下来,双臂禁锢着苏小落,两人上身倒在床上,然后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唇咬上了苏小落的唇。
苏小落显然没料到唐衍会这么突然,唇里的剧痛传来,唐衍不是在吻她,而是要把她吞到肚子里,口里传来一阵血腥味,这是苏小落将唐衍的唇咬破了,但是唐衍却似乎丝毫感觉没有,苏下落挣扎着,但是却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反而让唐衍的手收的更紧。
两分钟,三分钟,苏小落的脸已经全部涨红,她不会接吻,同时也不用知道怎么换气,唐衍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似乎心情很好的,放开了苏小落。
苏小落的喉咙里又重新得到空气,贪婪的吸食着,缓过气后,看着唐衍嘴角的弧度比刚刚的大,知道这是他心情好的表现,虽然这只是一个小细节,弧度大的几乎微不可见,但是她还是知道,没有任何理由的了解眼前这个男人的一切。
苏小落靠床瘫坐在地上,然后倔强的盯着唐衍,说:“放我离开吧,也许对你来说一只宠物可有可无,但是对我来说,那是一辈子。”
苏小落眼里的坚定让唐衍的唇角僵住了,唐衍居高临下的看着苏小落,不知道自己的心究竟是痛还是麻木,一个一个字眼在她嘴里是多么的伤人,别人叫他野种时,他可以隐忍,在那人最舒服的时候,让一把匕首划过那人的血管,对他无丝毫影响,但是唯独眼前的女人,每次在把他伤害的体无完肤的时候,还能安然的离开,很多次,他都想让自己的匕首划过眼前的女人的喉咙,自己就不会被左右情绪,可是舍不得,也想过将她的腿打断,禁锢在自己身边,永远都不能离去,可是自己还是舍不得,因为这个女人疼的时候,自己也会疼,疼的更胜千倍万倍。
“离开?”唐衍望着她怒极反笑,然后面目无情的说“你没有离开的资格,就算我离开了,你也没有离开的资格,因为你连宠物都不是,更别提你那不值钱的一辈子。”
唐衍留下一个没有丝毫温度的背影给苏小落,门被外面守着的人关掉,只剩下傻愣在房里的苏小落,还有那几个冰冷残忍的字眼在苏小落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