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夜麟舞眼神一凌,眼角瞟过被野草封闭的地方,也就是野草墙外!似乎有什么动静。
走在后面的轻画,脸色无常,依旧慢悠悠的走着,不过,似乎,现在的她好像有点无聊。眼神微缓散的随意瞟来瞟去,轻画无奈的深呼了口气。
除了高高的野草还是野草,抬头望去也只见那条缝隙般的天空。
凉丝丝的细雨虽不再下了,但是天还是有些阴霾呢。
"真是……糟糕……‘’轻画叹了口气,她最不喜欢这样的天气了。
"嗯?‘’夜麟舞疑惑的双眸,轻哼了一声,微拉长音调。接而便拔腿向那被野草完全封闭的的方向走去。
一手慢慢拨开野草,倾身踏进,一手紧了紧环着细儿的腰间的手臂。这野草虽长而粗,却奇异的不是很坚硬,这对这种形状的野草,已是奇特了。在刚踏出野草墙时,入目的是一片嫩绿和青绿。
景色清雅之极,无污染的天空,白云朵朵舒卷着,透蓝的天墙,令人更是悦目清心绪比。
离野草墙外不远处,是一颗结满了她未曾见过的果子,也不知是否可食用。
走进果树旁,刚好有一枝,长满绿叶跟黄色果子的树干,生延在她面前。刚好空闲着的左手,轻摘下一棵果子,放在手心里搓了搓,只觉触感有些软硬,并未有其它感觉。
而地上也是零落的掉着几颗果子。夜麟舞抬头看了看果树,又低头看了看落在地上的果子。
这树,长的很茂盛,每棵果子都长的很好,不可能掉下来,而且,果子还是新鲜的,这地上果子的断头,是好像被人硬生生摇拽下来的,只是……
"你在干嘛呢?‘’忽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夜麟舞的思绪,转过头,只见轻画刚从那野草墙内钻出来,紧皱着眉。而她的手……多了几条血痕。轻画一脚小心翼翼的准备踏出地面,然而,在脚尖触地时,猛地一跳,跳出野草墙,同时,那抵开野草的手,也在一瞬间避开。
似乎觉得,那野草是野兽般,要将她吞噬。轻画在跳出野草墙后,面带异色的深呼了一口气,转头看向站在一棵树旁的她,凝视了一会,便疑惑出声:“你走的也太快了,你没事吧?那野草就像把把锋利的剑一样,还好我动作灵敏,也只是割了几道小伤口。”轻画说着说着,擦了擦手上的几条稍浅血痕,又转头看了看身后,似乎,她身后也有伤。
剑?锋利?听到她的话,夜麟舞再次看了看她手上的伤痕,内心疑惑不已。丢下手中的果子,转身抬脚再次靠近那野草墙,因草的高度,并不用俯身查看,只是用着空闲的一只手,轻握住一片野草,却依旧只是略刚硬而已。并不是如她所说的那般。轻画看她如此的动作,有些错愕:“你……你,你怎么没事?”
听言,夜麟舞转头扫了她一眼,冰冷的眸子散发着寒意,接而便不再理会她,而是转身离开,朝着别的方向走去。
“诶,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轻画一阵气结,深吸了几口气,怒又不敢怒,只好无奈的跟了上去,心下却是一阵怨念:她就不懂了,这家伙明明像个奴仆一般,得扛着一句要死不死的家伙,却还是如此高傲自大,一脸冰冷模样真是受不了!她都还没受过这种气呢,该死的,倒霉、倒霉、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