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遍地的尸体独孤信依然笑得很自信,因为他还有依仗,而楚天却是毫无退路。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独孤信对身旁的南院大王说道。
巴扎特对孤点了点头,随即孤用内力吼道:“全部住手!”
随着音波的扩散双方人马纷纷停手,好奇的看向高台。
“怎么了皇兄,你是打算投降了吗?放心,我会留你一条性命的。”独孤夜开口讽刺道。
“这句话应该是朕对你说。”
“哼,你看看现在的局势,大半个梵城都被我控制住了,你还想翻身?”独孤夜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士兵又看向独孤信。
“蠢货,你仔细听!”巴扎特毫不客气的骂道。
“听什么?”
不得不说独孤夜真的是够蠢的,人家说什么他就干什么,一点主见都没有,他日若是登基恐怕也是个昏君。
“怎么感觉地面有动静?”有人奇怪的问道。
“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众人听着心中的感觉越来越不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有点见生的苦涩的笑了,这动静除了军队步行恐怕就没有别的了。得很多人的目光都投向身后,仿佛那里会给他们答案。
“神玄营特来救驾。”一位威风凛凛的将军带着一队人马从北门逼近开口喝道。
“神机营特来救驾。”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将领同样带着一队人马从南逼近。
“神风营前来直觉救驾。”这次是个很魁梧的壮汉带着一对人马从东门逼近。
三股大军把楚天等人团团围住,而独孤信的御林军也推到高台上站在独孤信身后。
一时间楚天的大军有些慌乱,因为来的这群人不仅装备精良,而且数量上远远胜过他们。
“这应该就是你养在祖地的军队了吧!”楚天对于这种情况并末感到意外。
“你竟然知道?”独孤信瞳孔一缩,觉得不可思义,这件事只有少数人知道。而楚天是决不可能知道的。
“老夫早已知晓,就在你建立的第一天。”楚天可是兵马大元帅,粮草大部分的动向他都叫撑握,养一支军队所需要的物资何其庞大,他又怎会不知道。
“若不是早就知道我又怎会安排瑞儿他们离开。”楚天很早以前就知道会输,但是他也不后悔今日所为。他的使命不允许。
“那你还不束手就擒?你以为还会有人来救你们吗?”
“有些事明知不可为却不得不为,这是你永远也不会理解的。”
“将军,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现在怎么办?”独孤夜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也不相想知道,可是他不想死,他不要再输给独孤信。
“看来你还直真是蠢到没边了,你没发现人家的实力比我们厉害吗,而且谁跟你说我一定会胜利的,我只不过是叫你过来恶心一下他而以,现在看来人家更本不把你当回事。”
楚天看着独孤夜冷冷的说道。独孤夜气得不轻,却不敢出声,现在只有楚天可以救他了,他不能得罪他。
“为什么你要他们来送死?”独孤信奇怪的问道,楚天绝对是个爱兵如子的好将军,他绝对不会让那么多人陪他送死。
“是老夫对不起他们,可是他们也是北蔚人,死不死也无所谓了。”楚天冷漠的说道。“昔日我为了还你姑奶奶的恩情自愿守护北蔚五十年,现在五十年之期已到,我要你们欠我的统统还回来。”
“我死,也会拖着北蔚一起下地狱。”楚天阴郁的说道,没有人会怀疑他的决心。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阶下囚,他们我想杀就杀想留就留,你有什么资格搞垮北蔚?”独孤信皱眉问道,同时也在想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未必,楚某人说到做到,而且你永远也不会明白是为什么。”楚天笑得很洒脱然后他拔出腰间的佩剑自刎而死。
独孤信愕然的看着楚天的尸体,为什么?这一切他都不理解,对于未知的掌控让他感到惶恐。
然而第二天他就得到答案,因为梵城差不多已经是一座死城,无数的人得了古怪的病,起初只是一个人后来一条街的人,在后来大半个梵城的人。
独孤信还在思考楚天的话究竟有何深意,直到有人来报梵城发生了瘟疫,独孤信才明白楚天究竟有多狠。
楚天这么正直的人居然会干出下毒这种下作的手段,他实在是太狠了,自己带着一群人攻打皇宫干扰他的判断,暗地里派人在梵城各大水源下了可以引发瘟疫的毒。
独孤信这次是真的栽了,他野心勃勃的想发动战争,争霸天下,现在他的皇城都要保不住,这是多么讽刺的笑话。
楚天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跟他独孤信有仇,为什么连平民百姓都不放过,他的做法简直丧尽天良,惨无人道。
尽管独孤信很愤怒但是也无可奈何只有命人全力追杀楚安瑞等人。
最后独孤信不得不迁都华城,梵城成为了一座死城,冲天的怨气弥漫整个上空,最后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死亡人数空前的恐怖。北蔚没有几十年就不要想恢复。
整个沧澜大陆都震惊了,这一出与七年前的一场****何其相似,东琦也是因为一场天灾使得国力倒退。
有心人从这两件大事中发现了一个可怕的联系,七年前东琦也是妄图想要用蛊征战三国结果反被无名高人下蛊灭了东琦近三分之一的人口。
似乎冥冥之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阻止战争的发生,可是这种手段残害的人数并不比战争好多少,甚至更严重。
沧澜大陆四大帝国国力处于一种诡异的平衡状态,似乎某个人或者神秘的组织在阻止不平衡的存在,想到这里聪明的人都冷汗连连,太可怕了,简直是个灾难,很多身居高位的人都感到一股深深的压力。
沧澜大陆某处,一个佝偻的老人静静的听着暗使的陈述,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仿佛达到了某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