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娜飞也似的赶到悦来的时候,耳洞和王意槐已经碰面了。
这个王意槐竟然也不懂得珍惜耳洞这么唯一一个下属,有事见面居然还迟到,不过耳洞这个人又怎么会介意呢?
小娜在帘外偷听到,王意槐在问耳洞:“什么事?”
耳洞听了也觉得惊讶,“不是你找我有事吗?”
王意槐有些不耐烦:“有事就直说,干嘛弯来弯去吞吞吐吐的啊!本王……本公子忙得很!”
耳洞听着觉得傻了,这要见面的信件是小瑰亲手给他的,难道是小瑰搞的鬼。耳洞当时也觉得奇怪,说是见面,可纸信上面连个见面地址也没写,耳洞猜着就来到这了。
王意槐更加不耐烦了:“你有话快说!本公子还要回王府办公事呢!”
耳洞擦了擦前额,“我也是收到您的信件,才赶到这来的。”
王意槐一听傻眼了:“什么?你收到我的信件,才赶到这来?那你托人送给我的信,又是谁写的?”
耳洞也摇着头:“不知!”
“两位公子稍等一下,片刻就让你们知道真相!”门帘外一女声响起,不是小娜还有谁?当然还有她的小跟班小瑰。
小娜拍了拍手掌,包房里出来两个人,他们不是别人,却是那天王公子待见的两个随从。
王意槐一见他们俩,顿时明白过来,“你们两个这是?想造反了吗?”
两个随从看了眼小娜,异口同声的说:“我们跟着你已经做牛做马做够了,现在我们想过点好日子,这位小姐,给了我们好日子过!”
王意槐气得快要吐血,“你们!你们!”
两个随从又异口同声的对耳洞说:“耳将军,王公子不是真太子,康熙皇帝也从来没有想把太子之位传他的意思,一切都是他自己在造起生事,您被骗了!”
耳洞看着半天没响应,一会儿又看看小娜,“小娜,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小娜又朝两个随从说:“把你们的证物拿出来。”
两个随从从手中各取出一件黄衣大褂:“这是在王公子家书房的密室里找到的,是龙袍,他已经有篡位之心老久了!耳公子,你别上当了!”
耳洞难以置信的望着王意槐,仿佛怎么也看不透看不穿似的。
王意槐哪里肯承认:“胡说,这是栽赃,栽赃!”
小娜摇摇头:“你还不承认是吧?再来人!”
门帘处又出现两个衣着朴素的水泥匠,小娜指着他们朝王意槐说:“他们,你可记得?”
王意槐缩了缩身体,几乎蜷在一起:“你,你到底是,是谁?”
小娜又接着说:“我是谁并不是重要,他们可是你请来打造密室的两个水泥匠,当年你为了杀人灭口,把他们的妻子儿女赶尽杀绝,谁知道他们竟然成了漏网之鱼!接下来的事情,就由
他们来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