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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今宵梦魂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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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与冰儿的相识,想起小磊呆滞的目光,心里沉甸甸的,像是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小磊,你在哪里?”

茫茫夜色中,谁能给他一个回答?

杜清雅一上出租车就泪如泉涌。那个电话是她继父打过来的。

继父说她的保保【母亲】得了重病,要死了,在等她回去见最后一面。

出租车在公路上飞驰着,车轮碾着清雅一颗柔弱的心。

“快点!快点!再快点!”

司机在杜清雅不时的催促声中加大油门。

说到杜清雅,各位朋友,现在就让我们了解一下她的身世。她其实是个可怜的女孩子。在她一岁的时候,她的父亲就死于车祸,家里的车赔进去不说,还欠下好几万块的债。母亲苦巴巴的把她拉扯到六岁,因生活实在艰难,只好带了她改嫁到邻村一个老男人家里去。

那是一个又老又丑比母亲大十岁的男人。每每看到生得像一颗嫩葱似的小清雅他都会两眼发光。

终于,在一年之后的一个夜里,只有七岁的小清雅被丑恶的老男人强暴了。老男人还凶狠的警告她说如果敢告诉她保保,他就把她们杀掉。年幼的清雅就这样一直生活在继父的淫威之下。一直到十六岁初中毕业,她才逃了出来,在外面四处打工。

因为没有多少知识,她干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

后来遇到萧冰雨,因为冰雨爸爸的关系,她和冰雨一起被招进了化工厂,从此才有了一个安身之处。

再后来,进了非凡集团,她暗暗的把她的保保给接到这个城市的边缘,找了一家出租屋住下。

哪里想到继父回追了来。

每每想到继父杜清雅都恨得牙齿痒痒的,巴不得拿了刀子捅进去,捅进去、捅进去。

恍惚中,她好像看到鲜血像泉水一般涌了出来。“啊!”她尖叫一声,人竟像给钉在了窗前,动弹不得。

“怎么啦?”司机好奇的问道。

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本能的缩紧身子,像一只受伤的猫。

“保保,保保。”心更慌了。

“手机号码只有保保知道,为什么那个怪物会知道?该不会是?”想着,心里涌起来不祥的预感,让她像掉进了冰窖,彻骨的寒冷。

“师傅,请你再开快点!快点!”

身边的司机见她一上来就哭,还一个劲儿的催促快点,心里自然也明白一定是她有什么非常急切的事情要办,也是忙着加速,把车开的像离玄的箭一样。

哪知,开得太快了,在一个拐弯之处,为了避让迎面而来的大车,竟然差点与前面的一辆轿车追尾。好在司机技术好,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盘,出租车擦着人家屁股呼啸而过。出租车受到一点小创,后视镜被挂掉了,挡风玻璃也裂了一些缝口。

不幸中的万幸,车上的两个人都没有受伤。

司机大呼倒霉。下车查看车子受损情况,还被前面那辆车的司机大骂了一场。

“对不起!对不起!”

杜清雅把头点的像鸡啄米,拿出两百块钱赔给前面的车,才又上的车来。

司机罢工了,气呼呼的嚷道:“我的损失谁赔?”

“我赔,我赔”杜清雅连声说道,不由自主的伸手去口袋里拿钱。摸来掏去,只拿出三百块钱。

司机喝斥道:“才三百块,你愚弄咋爷们啊!”

杜清雅可怜巴巴的说:“师傅你行行好吧,我就这点钱了,全部都给你。你先收下吧!以后,我会报答你的。”

她楚楚可怜的望着司机,几乎要给他跪下了。

司机不怀好意的瞪着她看看,忽然一笑:“小姐,你可别介意,我是开玩笑习惯了,我给你开玩笑的。好在我们都没有受伤,而且,车也无啥子关系,你就放心吧!”

杜清雅喜极而泣,对司机千感谢万感恩。后来,她再也不敢像先前那样催促司机了。她默默地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养神。出租车驶出了市区,沿着郊外的公路开进了无边的黑夜中。

不知道是怎的,车子一下子停了下来。杜清雅惊异的睁开眼睛来看,外面是漆黑一片,车灯也关闭着,见不到一丝亮光。还未容她多想,旁边的司机已经如恶狼扑食一样猛扑过来压在她的身上。

“不要啊!不要!”她拼命的挣扎,可是柔弱的她哪里是强悍司机的对手,她哪里逃得掉。她的挣扎、她的呼救,在夜色中显得那样的无力和苍白。时间仿佛过了一万年之久,强悍的司机才发泄完他的****,心满意足的下得车去,同时也把几近昏迷的杜清雅拖下车,丢在公路边的山沟里,再把她的衣服丢在她的身上。

“奶奶的,挣扎的那么厉害,叫得那么凄凉,我还以为遇到个处女,原来也是个破格货。告诉你吧,就算你去报警,咱也没事,咱在外面混,没有关系敢干这事吗?老子什么都不会怕!”

说罢,鄙夷的踢了杜清雅一脚,开车扬长而去。

*

第二天上午,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杜清雅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给母亲租来的屋子。保保不在,只有丑陋的继父在厨房里弄饭菜。

她一声不吭的冲进浴室,全开了洗澡水,放声大哭。

她狠命的揉搓着自己光洁的身体,仿佛要把一切的耻辱洗掉。可是,身体的脏东西洗干净了,心上的脏东西呢?”

水在哗啦哗啦的流着,渐渐地,水声淹没掉她的哭声。

“磊,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我的身体本来只该属于你,我已是不洁之躯,你还会要我吗?我好恨!我好恨!”继父,那个糟老头反而变得温和起来。他的目光柔和充满慈爱,在她的面前显得那么的卑微、顺从,尽管她对他大呼小叫,他的脸上始终都是慈祥的笑容。忽然,杜清雅觉得他就像照片里的父亲。

她穿着家常的衣服,湿漉漉的长发还不断的滴着水。继父给了她一块干净的毛巾让她把水擦干,她也没反对,而是接过来用力的擦拭头发。

桌上,继父已经摆好两菜一汤,还有一瓶红酒。突然,她想起了保保,于是惊问:“我保保呢?她在哪里?”说着她发疯一样满屋子寻找。未果,又来到厨房里,冷若冰霜的逼视着继父问道:“我保保呢?她在哪里?你把她怎样了?”继父端饭的手在不由自主的抖动,他有些可怜的说:“青儿,我知道你恨我,巴不得我立刻死掉。是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我禽兽不如,我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呀!”

“快告诉我,我保保她在哪里?我的手机号码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她依然是冷若冰霜,高度戒备。

没想到继父竟然扑嗵一声双膝跪在地上,向她磕起头来。“青儿,你原谅我吧,我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你就原谅我吧。我错了!我错了!我已经得到报应了!”

继父声泪俱下,双眼像荒凉的沙漠,让杜清雅觉得他真的是个将死之人。

这一刻,杜清雅百感交集,心若刀搅。她冷冷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可能!”

“青儿,我知道你恨不得杀死我,现在,你的愿望就要实现了,因为我马上就要死了。我作恶多端,死有余辜,是老天爷要惩罚我,我也活该有今天,我早该进十八层地狱了。

继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我只是不想在我死后,你还恨我!青儿,原谅我吧!原谅我!我得了肝癌,是晚期,我很快就要死了,如果你还不能原谅我,那么就请你把我杀了!”

他谦卑的看着杜清雅,可怜巴巴的期待着她的回答。慢慢地,清雅的心也变得软软的,像一团棉花一样。“你起来吧,我不恨你就是了!”

干巴老头悔恨交加,拉着她的手,青儿长青儿短的叫个不停,就像父亲。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杜清雅找到了父爱的温暖。

“我保保呢?”清雅给继父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红酒。

干巴老头眼里闪过一丝奸诈的笑意,唯唯是诺的说:“去你黄姨家了。是她让我给你打电话的。青儿,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如果如果、、、、、、”说着,他的眼眶都红了。

“为什么不去医院治疗?”

他垂下头去,叹息说:“没有用了,治不好了。还很花钱,我不想再为你增加负担。你娘儿两个跟着我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我死后,你一定要好好的孝敬你保保,一定要好好待你弟弟,毕竟他和你是一母所生。”他悔恨难当,又说不出话来。

“跟我去医院吧。”她轻轻地说着。&39;我现在能赚钱了,应该孝敬你和保保。”

不知道是怎么了,杜清雅觉得头晕乎乎的,眼前的继父变成了好几个。身体软软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连筷子都拿不住了。她恍惚的站起来,马上又无力的倒下去了,软软的趴在桌子上。体内,此刻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整个身体都热乎乎的,蠢蠢欲动的原始欲望就像洪水猛兽一样冲撞着她的意志。

她娇笑着抬眼去看继父,刚刚还在痛哭流涕的干巴老头现在已经恢复了他的残暴、无情,奸诈、阴险。他狠狠的拉住她的头发,把她拖进了房间里,扔在床上。

咚的一声巨响,门被重重的关上了。床上的杜清雅已经完全迷失了心智,他看到的是她心爱的男人罗劲松正在为自己宽衣解带,那沉重的喘气声就在耳畔,让她痴迷。

干巴老头扑上去撕掉她的衣服,当看到她的身体上的瘀伤时,变得更加的疯狂,亢奋。在无情的摧残她的同时,还用绳子牢牢的绑了她的手脚,怪叫着用皮带狠命的抽打她娇嫩的身躯。

杜清雅满床翻滚,惨叫不已。那惨叫声更加的刺激了干巴老头,他已经变成了一头疯狂地野兽,在她身上尽情的蹂躏着。

突然她想到了死,“磊,我不怕死,但是,我舍不得你。我舍不得你。我要活下来,一定要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我一定要弄死他们!我要报仇!!”

朦朦胧胧之中,她好像又看到了罗劲松正在亲吻自己,她全身颤粟的迎接着他的亲吻,“磊,快要我吧!要我!”

多么深情甜蜜的吻啊!一下子就聊拔起她封存的最原始的欲望,就像休眠的火山一样爆发开来。她幸福而痛苦的嘶声喊叫起来,“磊,要我,快要我!爱我!我要死了!快救救我!”

平生第一次,那么的幸福,被心爱的男人疯狂地要着爱着,********。一辈子就这一次就足够了!幸福的眼泪迷乱的飞着。“磊,我们再也不分开了1!永远合而为一!”澎湃的激情慢慢的褪去,沐浴着爱的光辉,杜清雅和那干巴老头沉沉睡去。半夜,醒了,月光如水洒在窗台上。杜清雅坐起来,浑身的痛感让她猛地清醒过来,就像是给火烫了一下,她跳下床来,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床上躺着的那个人竟然是她的继父。她惊骇的后退几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身体里的温存还在,自己明明是在和心爱的男人水乳交融啊!

她颤抖的吼着:“怎么会是你?为什么是你?”

突然她什么都明白过来,其实一切只是个骗局。她胡乱的穿上衣服,端了一捧水猛地泼到干吧老男人头上。

还在做美梦的继父冷不丁被激醒了,想要坐起来,无奈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动弹不得。他满是陶醉的说道:“小****,小****,没想到你那么厉害,整个晚上都没玩没了的要,弄得我这干不倒的金枪都失去了往日雄风。”

杜清雅又急又气又悔,颤声问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老头大笑:“是我一个朋友给的神仙丸,感觉怎么样,一定是比神仙还要快活吧!只是可惜得很,好药难求。”

杜清雅决绝的摇摇头,闭上眼睛就撞向前面的墙。

老头连忙跳下床来狠命的抱住她。

她拼命地挣扎着。她的挣扎好像又勾起了他的欲望,一反身,他又把她强强的压在身体下面。

她抓呀!踢呀!咬呀!突然,手碰到了一件冰冷的东西,是刀,削水果皮的刀。她的眼里闪着仇恨的光,抓住水果刀扑哧捅进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继父的肚子里。老头一声闷哼,倒在地上,嘴巴里吐着血,喉咙动了几下,然后头一歪,就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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