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许是没有回过神。
直到韩辰似乎晕倒她才惊慌失措起来,急急忙慌地寻找手机,翻着自己的包手仿佛手不属于自己般地颤抖。心里慌张,从来都仿佛没有那么慌张。
从包里摸出了手机,手上不知何时沾满了血迹,她几番没有拿稳,颤抖着双手拨号,可不知怎的,就那么寥寥几个数字,她输了一次又一次,才终于输正确。
颤抖着唇,哆哆嗦嗦地听着电话那一头地机械声,终于被接通了,虽然连半分钟都没到,可安浅却觉得似乎过了几个世纪。
她身体无可压抑地害怕,颤抖着说:“救命……地址是……”说完安浅觉得身体更加颤抖,急急忙忙地打开了窗帘,迫使自己看清楚位置,对着电话说了大体位置。
那一夜,仿佛医车地声音嘹亮了整个城市。安浅一直愣愣地守候在韩辰的旁边,四周吵杂的急救声,仿佛一切都被隔绝在了世界外。
眼睛里只剩下了韩辰被推上医用车,剩下了无限的空洞,蔓延……
她不知道是如何上地医用车,她不知道是如何到了医院,她不知道是报的是什么样的态度来坐在急救室门前等待。
甚至手家属签字她也没有感觉地照着医生地指示,在配偶一栏上写上自己地名字。
她静静地坐在了座椅上,蜷缩着身体,目光呆滞地盯着医院了天花板。
她不知道该如何,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韩辰倒地的那一瞬间。
她不知道该如何来面对,身上还穿着昨天地礼服,此刻已经脏乱得看不清原本的裙子是如何地光鲜亮丽,整如此刻地她,一改平日里那副仿佛没有心事地模样,整个人都仿佛没有灵魂。
不知过了多久,晨曦渐渐亮起,急救室的灯熄灭。
一阵杂乱的声音传来,是韩辰被几个医生护士推出发出了声音。
安浅看着他苍白的面容,只觉得眼前一片昏厥,周身仿佛瘫软,她站了起来,扶着墙壁才勉强站稳。
主治医生跟在推车后面,来到了安浅的身边,摘下了口罩,眼角间难掩疲倦。
“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安浅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忙慌的问着:“他怎么样?”她只觉得心里慌张,不知道韩辰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主治医生摇了摇头,反问道:“这段时间他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举动?”
安浅微微一愣,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低下了头,心里也有些埋怨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说那些话,韩辰也不会这样突如其来的发狂。
主治医生严肃地批评这:“病人有严重的心里抑郁,做家属的怎么能这样不负责任。”
安浅愣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什么心里抑郁?”她之觉得是听错了,韩辰怎么会有心里抑郁?她牵强地笑着,说话,不知道是对医生说还是对自己的安慰,“不可能的,他一向康健,怎么会有心里抑郁,不可能……”
………………
昨今两天发生了太多事了,让楠子明白了生命的脆弱。珍爱生命,走路的时候不要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