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知道是为了什么了。”封子弦脸色阴沉地说道。
“是谁?”慕容向晚抬起头,两眼通红地看着他。
“应该是为了那金纸。”封子弦说道。
慕容向晚听到封子弦的话后,想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应该是了,没想到凶手竟然这么可恶,竟然将夫人一家全部杀死。”
“这件事我记住了,如果让我知道凶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封子弦满脸寒意地说道,”既然他们找金纸,那就一定会找到我的头上,到那时,我再跟他们算账。”
“不行,现在你还是太弱了,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必须保持低调,等到实力能跟他们抗衡了才能出头。“慕容向晚立即阻止说道。
“我知道该怎么做。“封子弦点点头,”我们将贾老爷一家厚葬了吧。”
封子弦和慕容向晚找人将贾家一家人厚葬,而贾家被灭族的消息也是传出来,当地的人都是震惊和骇然,贾家不是修炼世家,但是在当地也是有名的,但是就这么说没就没了,对于他们普通人来说,的确是惊骇的事情了,所以一时间人心惶惶,不过封子弦和慕容向晚却是没有去在意他们的想法。
“我知道在北风地准备举行一场大型拍卖会,我向哪里应该会有医治灵魂的灵草。”慕容向晚对封子弦说道。
“嗯,那好,我们现在就出发。”封子弦点点头说道。
………………。
这个世界总共有五个大陆,分为中天大陆,北风大陆,东华大陆,西秦大陆和南云大陆。每个大陆都有数个域,每个域至少有一个灵门,每个域都由数个部组成,每个部都至少有一个绝派,每个部都由城组成,每个城至少有一个极帮,而在城下面,则是带,每个带都至少有一个剑阁,在带下面,则是地,至少有一个剑庄,然后是州,至少有一个剑队。这些都是按修者所需资源所划分的地区,州则是修者所在的最小地区,每个州至少能提供一个剑队的资源,所以,每个势力都有自己的领域,在这领域内,有着属于自己的资源,若是越界,则易发生冲突。所以对于每个势力来说,在势力相似的情况下,一般不会轻易越界。
势力的强弱则分为灵门,绝派,极帮,剑庄,剑阁,剑队。小的势力则需要向大的势力上供资源,而大的势力则会让其在自己的领地内发展。灵门中存在着半圣级别的强者,并且拥有自己门派的镇派灵剑,绝派中存在着合一境圆满的强者,拥有自己的镇派绝剑,极帮中存在着化质期圆满的强者,拥有自己的镇派极剑,剑阁中拥有融合期圆满,剑庄中拥有着附灵期圆满的强者,而剑队中则是至少拥有凝剑期圆满的强者,也有一些强大的实力拥有超出其势力最高标准的强者,如剑队拥有附灵初期的强者,但是因为资源的问题使他们很难再进一步,所以,一般强大的势力是很难超过比其更高一级的势力。
封子弦和慕容向晚所要去的北风地,是在云带的范围,其拍卖会是由御剑阁,陵剑阁和柔剑阁联合举办的,在这三个势力中,都有融合期圆满的强者,所以在周围一带颇为有名,绝大多数的修者都知道,并趋之若鹜。
连云府——北云地最繁华的城府,其中央是直通整个城府的大道,大道上人声鼎沸,车水马龙,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不是有着修者在人群中穿行,人们看到其装扮后,后纷纷让道。因为拍卖会的举办,也另酒楼的生意红火以来,那一栋栋朱墙黄瓦,彩灯高挂的酒楼中坐满了修者,而酒楼中舞女扭动的纤细的慢摇,摇晃着浑圆的翘臀,将长袖不断向空中甩去,令那些修者都看的眼睛发直。
“滋滋滋,这小娘们真是正点,真想将她们就地正法,嘿嘿。”一个彪形大汉嘿嘿笑道。
“嗯,这些舞女长得的确周正,不过比不上我的那些婢女。”那人身旁的人说道。
“你们品味真是低俗,这些舞女算什么,那个头牌才是真正的正点,没见识。”一个一副翩翩佳公子模样的男子,手中拿着一个一柄扇子微微煽动,一脸鄙夷地说道。
其他人听到他的话后,都向其望过来,其中一人问道:“这位公子,你说那头牌有多么正点啊?”
“呵呵,一会你们就知道了。”那公子微微一笑,说道。
其他人见到他这么说了,都是闭上嘴巴,静等那个头牌的出现。
“哼,你们男人真是花心,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么无耻的话。”一个少女哼哼地对着其身旁的少年说道。
“呃,这也不能以偏概全啊,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比如我。”那个少年挠挠头说道。
“切,臭美,我看你也是期待那个头牌出现吧。”少女毫不留情的回击道。
“有点,呃,没有,绝对没有。”少年急忙摇头否定。
“看吧,原形毕露了吧。”少女冷哼一声。
少年嘴角不断地抽动着,心中不禁苦笑地起来,每一次他都被少女说的无言以对,不过他并没有在意,因为他知道少女并不是认真的。
说话的正是经过一个半月赶路的慕容向晚和封子弦,他们刚刚找到一家酒楼住下来,而现在他们正坐在酒楼的二层雅座中喝茶,也想要听听那些修者谈论关于拍卖会的事情,谁知就发生了刚才那一幕。
“我想我应该去打听打听一些消息,顺便将一些剑诀卖掉,换取剑石,好为拍卖会做准备。”封子弦对慕容向晚说道。
“我有剑石,你不用去换取了,用我的就行了。”慕容向晚说道。
封子弦摇摇头,拒绝道:“不了,你的剑石就留着自己用吧,不必为我话费这些,况且你的历练还需要还多呢。”
“你一定要和我分的这么清楚么,我们之间必须分的这么清楚么?”慕容向晚满眼通红的对着封子弦说道。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封子弦见到慕容向晚快要哭出来,顿时慌了手脚,结巴的说不请话来。
“我只是想要帮助你而已,每次看到你受伤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慕容向晚握着封子弦的手,低声的哽咽道。
就在封子弦准备说话时,一个极为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呦,让佳人伤心可是极为可耻的事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