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上回,樊长天隐居的几月里,曹操兴师勤王破了郭汜、李傕,迎了汉帝到许都,之后曹操并未理会袁术刘备等事。
行了数日的路,樊长天终于到了许都。
前脚在驿站还没进门,后脚典韦许褚就到了。
“好家伙,还是完整的。”典韦一进门,看到樊长天还完整,一摸光头夸张的说。
“当然完整着。”樊长天很不自然的迎接二人的‘火热’目光。
“厉害,实在是厉害。”许褚突然笑道:“快给我们说说你当初是怎么甩掉吕布的?”
亲自跟吕布过招,许褚自然知道吕布的老辣,对于这单挑吕布还完整回来的樊长天,许褚那是一个感兴趣。
“当日我……”
“樊校尉,主公有请。”突然门外进来一个兵士,特意强调:“现在。”
樊长天只得摇摇头,随着兵士去见曹操,典韦许褚也跟在身后。
“报!樊长天带到。”兵士大声报道。
“快请。”曹操负手立于中堂前。
“末将樊长天,见过主公。”樊长天进了中堂,行了军礼。
“入云啊,你可让我找的好苦,自从濮阳一战结束后,我就派兵快把整个濮阳翻过来了,终于是把你找到了。”曹操赶忙走上前,说道。
“多谢主公。”樊长天抱拳谢道。
“快说说,当日你引走了吕布之后你又去了哪里。”曹操眯起了眼睛。
“当日引走了吕布,失了濮阳之后吕布便铁了心的要我性命,只是我命大,虽被吕布重伤,被吕布逼到了黄河岸边,我走投无路之下只能投河,有幸被人救起,正欲归来伤好之后恰逢兵士问道,我就回来了。”樊长天轻描淡写的说道。
“拿下濮阳你是首功,这次我也不问你想要什么奖励了,建业校尉樊长天听令。”曹操拍了拍樊长天的肩膀,正色说道:“我命你为智勇将军,带精兵一千人随夏侯惇为先锋,即日启程讨伐张绣。”
“谢主公。”樊长天行了军礼,便出去做准备了。
樊长天首先到了曹操给自己的兵营里。
进了军营,只发现曹操还挺厚道,给了自己七百步军,三百骑兵,一个一个看起来都是骁勇之辈。
进了军营,在主帐里换了将军盔甲之后,便谴了传令兵集结全军。
一眼看去,帐前兵士有条不紊迅速集结好了,樊长天骑了一匹马,在阵前站定。
“在下边是樊长天,今日有幸作为将军统帅各位,樊某惭愧。只望尔等与我戮力同心,共助主公。”樊长天虽然简单的说了两句,却也是铿锵有力,中气十足。
军中肃穆一片,樊长天非但感觉没有下不来台,更肯定这一支军队是一支虎狼之师。
营外来人通报夏侯惇已经在城外等樊长天了,樊长天便传令下去全军开拔。
两人作为先锋,主公统领大军殿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开赴张绣地盘。
只是待到大军到达,张绣却恐惧曹军势大投降了。
曹操便见好就收,设宴款待了张绣等人之后,便着手消化新接手的地盘了。
樊长天与典韦等人一天到晚闲来无事便是切磋武艺喝酒吃肉,就这么一连过了个把月的无聊日子。
只是主公越来越少理军政事物,一天到晚在军营私宅内不出门,而且还非请勿入。
“主公最近怎么了?”樊长天与典韦、许褚二人在军中喝酒。
“可别说出去,说出去就是杀头的罪。”典韦看了看四下无人,吃了口菜,压低了声音说道:“主公最近迷上了张绣之叔张济的老婆,这不最近两人……”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樊长天停下了筷子。
“主公的事情我们管不了,安心做分内的事情就行了。”许褚看樊长天一脸忧心说道。
“如此下去必起祸端,没人劝主公吗?”樊长天问道。
“除了主公,就我们三人知道。”典韦神秘的说。
“就我们三人?这都快一个月了,张绣必然已经知道了。”樊长天越想越可怕。
“没关系,降将有什么作为,敢乱来我活劈了他。”许褚倒是毫不在乎。
樊长天倒也没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吃着菜。
吃完了饭菜,三人叙了会话便各自离开了,分开前樊长天特意交代一定要小心张绣。
樊长天越想越不放心,越想越心惊胆战,不多时便骑了马出了中军大寨,到几里外自己军营去了。
带了兵马伏在了中军大寨旁是已经到了晚上,樊长天便想让典韦也带了人早作准备,以防万一,就快步进了中军大寨去找典韦。
到了典韦帐中,只看见典韦大醉而卧,身边双戟也不见了踪影,樊长天心叫一声不好,飞奔出了大帐抓起帐外门卫就问:“都尉今日为何醉酒?”
“张绣下午来人请都尉前去吃饭,吃到刚才才遣人送了回来,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大醉不醒了。”门卫胆战心惊的说道。
“要出事了。”樊长天放开了门卫,冲向了曹操的私宅。
“主公吩咐了,入夜谁也不许打扰,樊将军请回吧。”亲卫丝毫不肯让樊长天进去。
“主公有性命之忧!”樊长天低声说道。
“几万大军里主公有性命之忧?”卫兵笑道:“让你进去我才有性命之忧,还请樊将军别为难小的们了。”
眼看是进不去,天色越来越晚,樊长天一咬牙,扯了长戟就准备往中军大寨外走。
只是还未走出营寨,营中起火,曹军纷乱救火。
樊长天神色一凛,快步走出营寨,只是还没出去,就听得一声炮响,四面杀出无数军马骑兵。
此时樊长天距离营寨口只有咫尺之遥,一个横劈劈倒一片骑兵之后,樊长天一路狂奔到了自己手下那里。
“快,张绣造反,尔等速随我救主公!”樊长天骑上马,一马当先冲了出去,众骑兵尾随其后,步军也蜂拥冲去。
樊长天带着一彪骑兵从张绣军后方直插而去,一路冲杀如若无人之境,只是场面混乱之极,众人是见人就砍,完全不分曹军与张军。
不多时,樊长天便冲杀到了典韦帐前不远,定睛一看,一个光头大汉,血染全身,手中举着两个死人奋力冲杀,身上依然是被捅了十余个枪洞,口鼻鲜血如泉涌,却仍然咆哮着死守不退一步。
“都尉!”樊长天怆然喊了一声,策马冲杀过去。
“长天……”虽然血模糊了眼睛,典韦依然看得清冲来的乃是樊长天,最后喊了一声,力竭倒地。
“都尉!”樊长天一声长啸,抄起典韦放于马上,用绳子绑在自己身上,便如杀神一般冲入张军,手起戟落砍下颗颗人头。
假如典韦还能看见的话,他会惊讶,此时的刺水戟鲜血如柱,杀人从不砍头的樊长天此时除了头,他什么地方都不攻。
不远处一个彪形大汉看起来眼熟,樊长天一声暴喝冲过去,定睛一看,乃是张绣帐下大奖胡车儿,传说此人可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此时看到浑身滴血的樊长天,着实把胡车儿惊到了。
“拿头来。”樊长天冷冷的说了一声。
“我管你是人是鬼,想要我头,我便让你死。”胡车儿手扯一把宽背巨刀照头劈来。
毫无技巧的,樊长天一戟刺出,胡车儿眉心便喷出了股股脑浆与红血。
“将军!将军,主公已经逃了,我们再不走就要被包围了。”手底一个军士骑马报来。
樊长天环望跟随自己的诸位军士,个个人如血人马如血马,不论步军还是骑兵各个神色坚定。
“伤亡多少。”樊长天淡淡的问道。
“超过一半了。”手底下另一个军士说道。
“东北方人少,带上伤了的兄弟,两人一马,朝东北突围!”樊长天传令下去,自己便作为开路先锋,率先冲了出去。
一路上,人头纷飞,恐怖至极竟无人敢阻,一行人便滴着血,奔向了东北方向。
欲知长天去往何方,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