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慢热是必须的,要将剧情推进必须有个铺垫的过程。不过我很快会把这个过程给完成,到时候就会进入快节奏的剧情线。)
“梦梦啊,你怎么还不主动点呢?!”
倒霉鬼DUM对羞涩自卑的袁梦梦是焦急得直转悠,好像那个不敢勇敢追求的女孩就是他一样。
袁梦梦抱着枕头,声音低沉:“我不敢啦,DUM你知道我没什么优点长处,我没有小玲漂亮,也没有珍珍温柔。”她的脸色慢慢黯淡下来:“阿隶一定不会喜欢我这种女孩的。”
DUM急了:“谁说的,你不是还买了条领带想要送给他的吗?”他不知从哪里把袁梦梦藏起来想要送给苏隶却始终拿不出手的领带翻了出来。
袁梦梦立马就慌了:“喂!你从哪里翻出来的!还给我!”
DUM捧着礼品盒飘来飘去不让梦梦抓到,袁梦梦一急,羞涩自卑的情绪都涌了出来,眼睛一红就要哭出声。DUM连忙飘到她身边,安抚着她。
“我知道啊,我真的知道啊。”袁梦梦趴在DUM身上痛哭出声:“我没有谈过恋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喜欢我怎么办,我不知道怎么办?”
DUM叹了口气,轻抚着她的后背,道:“如果你喜欢他,就去追求。哪怕被拒绝了,也可以彻底的死了这条心思。把感情藏在心底是很痛苦的。”
袁梦梦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我应该怎么做?”
DUM意气风发:“这时候你就该暂时的按兵不动,细雨和风的温润他。等你在紫荆花小姐大赛赢回冠军的时候,再一鼓作气的将他拿下!”
袁梦梦道:“可。。可是,我连审核都过不了。怎么赢冠军啊?”
DUM用力的拍拍胸,站起身来,道:“这个,你就看我表演吧!”说完,便化作一道黄色的光芒,遁飞而去。
在阳台上晾着衣服的苏莲略有所感的望向天空,又看向在屋内跟复生打游戏的主人一眼,很是神秘的笑了笑,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香港电视台总部,中层的会议室。
“混账,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坐在主位的英俊男子烦躁的翻着手中关于香港千禧年紫荆花小姐的参赛名单,拍着桌子对两边参会的人不停骂道:“紫荆花小姐大赛到底是谁审核的?连这种人都可以来参赛,你们是眼睛瞎了吗?”
他特意挑出袁梦梦的资料,一巴掌拍在桌上,“你们都给我把审核力度加强,这次的活动可是由日东集团赞助的,如果稍有差错,你们拿七份东西来见我!”
旁边黑色西服的男子没眼力劲的凑过来:“司徒啊,七份东西是什么东西啊?”
电视台高层领导,香港紫荆花大赛总负责人司徒奋仁冷笑道:“七封辞职信!”
一直到司徒奋仁离开会议室,紧张的气氛才散去。座下的七人都心惊胆战不满的议论着,自从司徒奋仁成了上司后,三天一小骂五天一大骂,动辄便拿辞职炒鱿鱼来威胁。他们心里的不满早已按耐不住了。
黑色西服男子翻着白眼将桌上散乱的文件整理集中,特地把袁梦梦的资料放到PASS的一边。要是在这点小事情上都犯了错误,那他还真不用来上班了。
“请问紫荆花大赛的选举名单是在哪?”
“哦,在二十四楼的参议室。”
“好的!谢谢啦!”
猛然一道阴风刮走,盘着旋进了电梯。无人空荡的电梯竟然自个儿向着二十四楼走去,而被询问的秘书女孩忽然缓过神来,摸着头疑惑自语:“欸,刚刚有人跟我说话吗?”
黄衣透明大胖子DUM偷偷在天花板上探出头来,不停的张望着。“诶,不知道梦梦的名单在哪里?”
这时候从会议厅走出一个黑色套裙的女秘书,手上捧着两叠表格。DUM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女秘书左手上的那叠表格,第一张就贴着袁梦梦的照片。低眉顺目还戴着黑框大眼镜,看上去就很土气不着眼,这样哪里会被选上呢?”
果不其然,那个女秘书走过拐角的时候,就顺手将袁梦梦所在的那叠表格扔进了垃圾桶。DUM大怒,竟然这样看不起梦梦。还好我来了,不然梦梦不会伤心死!反正人类看不见自己,所以DUM很放心的站在女秘书的背后,猛力的吹了一口气。
“呼呼呼呼呼!”
不知道从哪里刮进来的大风在办公室肆虐,大量的文档表格纸满天的乱飞。女秘书尖叫的想将飞舞的表格收回来,却没发现身后不远的垃圾桶,一张表格竟然诡异的漂了起来,慢悠悠的飞到她怀中。
“嘿嘿嘿嘿嘿!”DUM见大功告成,便将阴风停止,嘿嘿笑着遁光而去。
袁梦梦站在苏隶家门口,不停的平伏剧烈跳动的心脏,按了按门铃。
苏莲微笑着把门打开,一愣:“梦梦?你怎么来了?”
袁梦梦饶头傻笑着:“我家里的电视机坏了,想请你们帮帮忙。因为天佑上班去了,所以。。”
苏莲对着客厅喊道:“表哥,找你的!”
“好,就来!”苏隶叼着吸管,快速的按着手柄,一个连招将复生KO。很得意的撇了撇他一眼,便起身向门口走来。
“梦梦,怎么了?”
“梦梦说她家里电视机坏了,想请你帮忙修一下。”苏莲促狭的说道。
修电视机,这不是况天佑的剧情吗?苏隶不解,但也没拒绝。毕竟这本来就是件小事而已。
袁梦梦的家相对于小玲天佑或者是自己家都小上太多,餐桌都摆在客厅。她那痴呆的母亲一直坐在沙发上,盯着黑屏的电视不断招手:“回来,回来跟我说话啊!”
袁梦梦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啊,阿隶,让你看到我妈妈的样子了。其实我妈妈只是有点痴呆,但实际上还是很听话的,对不对啊妈妈。”
“。。”
袁梦梦看到自己妈妈根本没有搭理自己,不禁羞得满脸通红:“这个。有时候也会出点意外。哈哈哈。”
苏隶摇摇头,对着已经算得上是古老的电视机敲敲打打,同时精神力慢慢的渗入机箱,在这一刻,整个电视机内部在他眼中一览无遗。很快的找到了出故障的原因,原来是里面的电线缠绕在了一起。苏隶将渗透的精神力聚集成线状,微微一挑。
“滋滋滋滋。”
黑屏的电视机闪动着雪花,慢慢的清晰起来。
袁母开心的拍着手:“好棒,你们终于出来了!”
况复生正喝着梦梦倒得水,对袁梦梦笑着道:“我就说这种小问题对阿隶哥来说是小KISS了。”
袁梦梦红着脸给苏隶倒了杯水,感激道:“阿隶,谢谢你啊。”
苏隶微笑着接过水,“其实你家电视机只有有些古老了,出点小意外是很正常的。只要找到源头,那这些意外就很容易就能解决了。所以我也没做什么。”
袁梦梦殷勤在沙发上腾出些空位,“要不你们在这里休息下吧,我去准备些水果。”好不容易能让阿隶来趟自己家中,这种机会错过一次就不知道要等何时了。
苏隶刚要开口:“就不用麻烦。。”然后腰间就是一痛,况复生连忙替他回答:“好啊好啊,正好阿隶哥也有些累了。”他用眼神警告着苏隶不要说出拒绝的话。
好像只有苏隶没看出来吧,也好像只有袁梦梦以为自己喜欢苏隶的事没有被人发觉。却没想到,整座嘉嘉大厦除了他们两个,其他人都已经发觉了,只是暗中不说罢了。
苏隶无奈的坐下来,“那我就坐一会吧。”
袁梦梦开心的点头。
苏隶看着痴呆的袁母,没话找话:“你母亲是一直都这样的吗?”
袁梦梦无奈的点头:“可不是吗?自从前几天发过那场高烧之后,就一直是这种状态。只会跟着电视机说话,不过还好啦。她有时候也会跟我说话!”
苏隶心中一动,看了看袁母的状态,不动声色的道:“正好我也懂些医术,可否让我看看阿姨的状况?”
袁梦梦当然乐意之极,虽然她已经对母亲的病无望了,但这种能跟苏隶稍微拉进点关系的行为自然是多多益善。苏隶不知她心中所想,站起身走到袁母的背后,双手疾如风般点在袁母的太阳穴上,精神力便透过指尖瞬间的进入袁母的脑海中。
用精神力窥探别人大脑情况的这还是第一次,一般人的大脑都有自我保护的程序,会下意识的阻挡外来的侵犯。但袁母是痴呆病人,大脑常年处于当机状态,自然也没有阻挡的说法。
苏隶的精神力窥视进去,就仿佛进入了神秘莫测的宇宙空间,黑暗中有着无穷无尽散发着荧光的细点,那是掌管着记忆仓库的脑细胞。还有密布相连绿莹莹的脑神经,苏隶的精神力略过记忆库在脑神经区域飞快地探索着。
“呼!”猛然地撤开手,苏隶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热汗。这种细微的精神力操纵很考验人的耐性与体力。
袁梦梦还是很担心母亲的身体,连忙问道:“怎么样了?”
苏隶想了想,道:“阿姨在你说的那场高烧中,将链接记忆细胞与行动行为的右脑间的神经桥梁烧坏了一部分。所以才出现这种情况。”
袁梦梦颓然的坐下来:“那就是说我妈妈的病没救了咯。”虽然早有所料,但知道了还是很难过。
苏隶微微笑道:“我可没说这句话。”
“啊?”
况复生早就按耐不住了,道:“哎呀,梦梦姐姐你还没听懂阿隶哥的话吗?他的意思是你妈妈的病有救了!”
袁梦梦呆了片刻,看着苏隶轻笑着点头,忽然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一把抱住了自己的母亲,又哭又笑的道:“妈妈你听到了吗?你的病有救了!妈妈你听到了吗?你的病真的有救了!”
她开心的擦掉眼泪,对苏隶道:“不管你是不是安慰我的话,我都很开心你给了我一个希望。”为了治好母亲的病,她放弃了学业放弃了情感,放弃了太多太多。老天有幸,不但让我找到个自己喜欢的人,还能让我妈妈的病有所转机。
苏隶笑道:“如果不是你一如既往的把你妈妈照顾得这么好,那也许今天她的病会连我也没办法。”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白金色的卡片,递给梦梦。
“过几天拿着这个找家好医院把你妈妈安顿下来,我会随时为你母亲准备手术的。”
袁梦梦傻笑着点头,将那张卡片接了下来。仔仔细细的看了几遍,却发现这张白金色的金属卡片,只是用着优美的字体刻着三行英文字母:
MassGeneral
Honorarydoctor
SuLi
袁梦梦英文水平不行,认不出前面两行字,只拼得出苏隶的名字。她很郑重的将白金色卡片收好,对着苏隶认真的鞠躬。
苏隶哭笑不得:“好了不要鞠了,我们是朋友只是做些该做的。我也休息够了,复生我们走吧。”
再三的婉拒袁梦梦的挽留,梦梦只好放他们离开。苏隶临走前,忽然想到了什么,对袁梦梦很认真的问了起来:“梦梦,你有没有参加什么选美大赛?”
袁梦梦楞了一下:“是啊,你怎么知道的?”她好像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总不可能是BUM告诉苏隶的吧?
苏隶很严肃:“梦梦听我一句话,千万千万不要去参加这个比赛。”
袁梦梦被他认真严肃的态度搅得春心荡漾,哪里听得进什么话啊。红着脸不停的点头,反正自己也过不了审核,正好。
况复生躲在苏隶背后,偷偷的指着他一下又指着袁梦梦一下,竖起了大拇指。袁梦梦大惊而羞涩,将门“匡”的一下关上。
苏隶被吓了一大跳,狐疑的看着复生:“你刚刚对她说了什么?”
况复生一脸童真:“没啊,我什么都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