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村牌子虽然明标着徐庄。不过呢,一些当地人和一些原来到过此地的人仍然叫穴庄。关于穴庄这块地有很多的往事值得向世人展示,让现代人有意无意的去探究去回味。话说徐庄;早在明朝洪武年间,有一支从山西洪桐县迁移过来的李氏家族,住下之后,还栽下了家槐树,一棵在东门外,一棵在天王专道东南门里。至于移民栽家槐树的做法不仅是穴庄,其他的地方也有。时间不断的流逝,槐树在不断的长大,一年又一年到了1970年,这两棵树杆,已经长到了两个人合抱那么粗。树冠覆盖半亩多地,真是应了大树底下好乘凉,这句俗语。这树不仅能乘凉它那高大的树干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最后让彭庄的木匠铺买走了。槐树的事咱们就不用操心了。话回过头来说李氏家族当年定居下来后。过了多少年没有准确的考证,又搬走了是确凿无误的。这是怎么回事呢?逢事都有原因,听上了年纪的人说起李家搬家的事,挺有神秘色彩的。事情是这样的:穴庄的南面和西面各有沙河环绕着村庄。咋一看是依山傍水的好去处,殊不知住这样的地方是要付出代价的。就是到了山洪暴发的时节,在两条河的交叉口两条洪流一碰头水势猛涨,不多时就聚成一片汪洋。常言道水火无情,好端端的一个村庄眼看着就浸在了洪水中。大水漫过了院墙;漫过了房顶。家里的东西也顺水漂荡。有的人只想把东西,捞回来拉拉扯扯不能自己,结果顺水而去。这可是人命啊!苍天啊,天灾人祸发生了。每次水灾之后都是惨不忍睹。有的人家甚至家破人亡。那地里种的庄稼就更别提了。这样的水灾也不是年年有。光是隔三差五的也够受的了。如果今年不闹水灾没准又赶上旱灾,风调雨顺也是隔三差五。唉,庄户人家只能听天由命了。当年天上飞着一种鸟。现在是少了,这种鸟的名字有很多,他的名字,有的叫布谷鸟,有的叫杜鹃。也有在同一地方,这鸟的名字说法也不一样。这种鸟叫声是四个音符,像是一句话。有的地方有人解释为“光棍好苦,吃喝嫖赌。”而徐庄这块地的人大多解释为“烧香拜供”也许是此地信教。香斗供桌,烧香拜供不能说,家家如此。算上十之八九不过分。不信这教也信那教。一些似是而非的事都扯到老天爷的头上,多烧香拜供错不了。这就不难理解把这种鸟的名字,直呼成“烧香拜供”了。好像是老天爷派来专管人间烧香拜供的天使。
只要这鸟一叫正是麦收之前,小麦正值泛黄之际。过不了多久就要动镰割麦,抢收又抢种,麦茬庄稼不让耧;早一天都比晚一天强。那一段日子过得真是个忙,忙的连饭也吃不安稳。要是赶闹天通宵不眠也是常事。真是五更起半夜睡。唉,庄户人家都是这样过来的。这段不同寻常的麦口忙完了(徐庄人说麦收季为麦口)。过不了多久,要赶上六月连阴天。“有钱难买五月旱,六月连阴吃饱饭。”从这个谚语中,已经成了一个天气规律。如果这六月的连阴天,雨下过了头,那徐庄准得受淹,就有意无意的把这种鸟的叫声,联系在了一起。只要这鸟一叫,徐庄的人家就提心吊胆。‘快了,又快来大水淹庄了。’怎么才能躲过这个天灾呢?那就得找当地的大明白人问个破解之法吧。一问人家,大明白人就说:“这还用问,没听到吗?赶快烧香拜供吧。”唉,可不是吗,回来香也烧了,供也拜了。结果是下小雨没事,下特大暴雨照淹不误。苍天啊,这日子可真过不下去了。斗转星移;又是一年麦黄滔。烧香拜供庆丰收,颗粒归仓防老鼠,难防大水漫墙头。年复一年,这一年“烧香拜供”之鸟又叫了起来。穴庄居住的人家好像是听出了门道“烧香拜供,向东向东。”这鸟今年的叫法有所改变。在旁示着一种启迪。不光要烧香拜供,同时要向东向东。哎呀,这不是在告诉让向东搬家吗?对呀搬家不就得了嘛,省的在这里过心神不宁的日子。这穴庄根本就不是庄户人家住的地方。于是穴庄的老李家召开家族会议决定搬家。李家又把大明白人找来让他选择新址。这个大明白人东奔西走,左顾右盼还真没负众望,在东边不远处又找了一个,与穴庄地理地貌相象的地方。也是个东山根,也是两河交界处。这里的两条河,说成两条沟更为确切,水流量,根本没有淹庄的能力。全村人举家搬了过去。在穴庄的东面,那就叫东学庄。老李家又在自己的村头上栽了家槐树。在自己的祖坟上立碑为记,又栽上了松、柏、槐树。人们称为槐抱松名扬至今。
远去大雁慢慢飞,看一眼徐庄李化伯。捎个口信到南方,望眼欲穿含着泪。仅以此献
给东徐庄为抗战做出贡献的李化伯先生。少年从军不惑回,九死一生是为谁?世间哪有完人在?英雄流血不
流泪。仅以此献给徐庄东阳岗那位中途转业回家的抗战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