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元澜澜什么性子的流云麻利地关上了门,一阵清凉直袭心口,说不出的快感。“云儿,日后元子端要是再来,你就说我身体不适,从小落下的病根,见不得他。”元澜澜说得一本正经,无非不就是不愿见他。“小姐,少爷也是关心您……”流云也是心疼元子端一番好意被当做驴肝。“他关心我?云儿,知人知面不知心。”元澜澜警告流云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说得也不全无道理。
出门后,云儿没有跟在身边。“元小姐,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元子端鬼神一般地出现在元澜澜的眼前。“呵!我元澜澜不把你弄得一败涂地誓不罢休!”元澜澜不屑一顾,元子端有什么能耐?外面来的孽种。“身体交融在一起过,你说,是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元子端说的云淡风轻,似乎那夜如清风一般毫无顾忌。“谁赢还不一定呢?等着瞧。”元澜澜一把推开元子端,回头也不愿。“元澜澜,由爱生恨的滋味犹如心被挖空却被人狠狠地刺痛了。”没有心的人被刺痛莫不是痛极?“心心相惜,总会让你也会这般疼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晓晓,其中缘由说来话长。”帝无尘深沉的脸却莫名其妙的有那么一丝趣味。“贱人配狗,天长地久。我何须知道其中缘由?”元茯晓再一次地揭开她毒舌的面貌,不过他喜欢她所有的样子。“很好,如今你不打算回叶府了是么。”帝无尘的语气没有给元茯晓回答“不是”的机会,异常坚定。叶封华?这位皇子早已被元茯晓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也难得叶封华低调,要是全长安的人知晓叶封华新妃大喜后不日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会是怎么样的表情。“一个男人这么点时间都等不起算什么男人。”元茯晓丝毫不给叶封华留面子,毕竟此婚事非彼婚事。“等你愿意,天长或地久也罢。”帝无尘忽而深沉忽而柔情忽而邪魅,真是个绝一的男子。
——元府。
“爹,归祖仪式!?”元澜澜略微吃惊,想不到元子端竟有如此能力说服元哮如此大张旗鼓。“澜澜,也学着大点些,姑娘家家的也要有势力。”元哮着实喜欢这元澜澜。“爹,我能有个哥哥我很高兴,但是……”元澜澜有些泪眼朦胧。“但是哥哥他不早日认祖归宗我就一日不心安,爹,澜澜请求早日举办仪式。”元澜澜一番动人的表演达到了目的。“好,澜澜真是愈发懂事,八日后可好?爹早已经准备起来了!”元哮眯成缝隙的狐狸眼切切实实带着阴谋的寒气。
“元子端,元家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滚回你待的窝去!”元澜澜走的迅速,说的话也被风吹散,封存在这茵萌的假山之上,无人“问津”。
八日时光总是匆匆流逝。
“外头封口可紧?”元哮在乌黑的密室里问着跪下的隐卫。“是!一切就绪。”隐卫说完得其一个手势便悄然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