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茯晓受宠若惊,“王爷,长歌区区一民女,能得王爷如此相待,三生有幸。”苦瓜汤被元茯晓一饮而尽,不然真的让她去受叶封华如此宠溺还真的有些受不了。“夜深,入寝。”叶封华顺理成章地坐在塌上,解衣欲睡。“王爷……”元茯晓吃惊地望着解衣的叶封华,“怎么,临幸本王的妃子不可以吗?”头一次觉得这个叶封华心机深。“是长歌无礼了……”元茯晓抿了抿唇,发愁着真的要与一男子同床共枕吗?罢了!豁出去了。
此夜,叶封华睡的甚是安稳。此夜,他未曾碰过她。值得庆幸,叶封华暂时不会胡来。
“奉父皇命,暂且离府十日,莫念。”元茯晓看着圆桌上的一纸别书,“莫念”是什么鬼,莫不是他还真念着我元茯晓会思他?元茯晓万分轻松地望着沾着晨露的竹柏叶,心情甚是舒畅。“十九,待会儿陪我出去,给王爷备些惊喜。”说的好听而已,就是仗着十九没有心眼,纯得真童。“十九早就想出去了!”屁颠屁颠儿地备轿去了。
据说,这几日元哮家的三小姐要出嫁了,嫁的是尚书部李大人的儿子李潇。
“这元哮不是攀权富贵么,怎么突然看上李潇了。”元茯晓琢磨着,无论如何,李潇必定有益于元哮,不然让这唯一的棋子赌进去,必当不同凡响地重要。元茯晓绕着散落的青丝,万般娆地望着已断枝的竹柏。
话又说回来了,十九备的东西我还未曾用上,如今,也好试试了。元茯晓将无色之粉放入灵力储存处。这粉,顶多让人发春。
“娘娘,你看!好可爱……”十九异常激动地指着糖葫芦处,口水流了三千尺。“去吧,别走丢了,跟着。”元茯晓冷冷清清地吩咐几人随着十九,说服十九不要担心自己才心安理得地去干正事儿了。“娘娘,王爷吩咐我们随时保护娘娘!”竟然连晟旸都放出来了,看来叶封华是下了血本的,坏了老本可不好呵。元茯晓暗叫不好。据她元茯晓的几日观察,晟旸虽年纪轻轻,与玟绮一般年纪,两人都是高手。莫不曾想,叶封华城府如海底捞针一般深测。既然如此,她元茯晓就只能用跑了?元茯晓无奈,都沦落到要跑的地步了……谷玉斓?……
“随着,莫要惊扰。”元茯晓一挥袖,缓缓行在街上,引了诸多人惊叹。
“啊!不好了,抓贼啊!”渔民大声喊道,惹得街上一片混乱。晟旸即刻站出来,“娘娘先行回轿!”元茯晓故作惊慌地回去。不禁美谋灵光一闪而逝,瞬得消失在众人眼里,只不过被慌乱掩盖罢了。
“少付……”元茯晓火急火燎地赶到谷玉斓。“元……”少付还未说完,似乎是有什么好事情。“甩开外面的人!”元茯晓似乎胸有成竹。“好……”少付琐碎地吩咐了几句,元茯晓坚信,这群人铁定不会烦着追着。“元小姐,为何这身打扮?”看样子,是贵族装扮,莫不是……元茯晓不愿所说,“少付近日不见舌根子痒痒了?”恶狠狠地看着少付。少付心里一委屈,“怎么一个一个儿都和帝尊一样……!”嘀咕着,果然夫唱妇随,都是一个字——邪。
“元小姐……”少付一脸的矫情故作,看得有那么一股冲动揉虐一般或是一巴掌。“我与翠萍心意相投,可否……可否……”少付叽叽咕咕地说不出口。
“哦?”元茯晓继而好奇地看着少付。
“若是真心,替我照顾好翠萍。若不是,我定当灭了你。”翠萍是一个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至少在元茯晓的心里。少付扶额,“天地可鉴赤子之心!”元茯晓笑笑,青衣微动,惹了风的凄凉,悲秋。
“赤子之心,我的郎君又在何许?”元茯晓自嘲般的大笑,赤子之心,不悔当初,愿来日有人足了她的愿,可惜,赤子之心早已涅槃重生,今生今世只为涅槃而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