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她荮小雅才不会那么傻,上了一次当之后,还会傻傻的来第二次,第三次?不,不会了,这种事情傻一次就够了,她不会再像以前那个荮小雅那么傻了,3年的磨练,她已经变了的坚强了,变的警惕了,分得清是与非,分得清哪些人该珍惜,哪些人该远离,哪些人该忘了。
“闫总,你确定,还要我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爱过别人的男人也不在意?”
“我是很多男人穿过的破鞋也不在乎?”
多狠的话,将自己说的一文不值,只为了能让他生气,让他恼怒,不在乎自己的尊严,任人践踏,也不在乎自己的清白,装的多么无所谓。
冷漠,不在乎是伪装自己心疼最好的方法。
只是但愿,闫繁华不会辜负她的“用心良苦”
闫繁华一怔,他以为她会开心的,笑着接受,却没想到,原来这些对于他来说是那么的无关紧要,那么的无所谓。
生在豪门,他是骄傲之人,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做什么都是最好的,19岁接手家业,管理的井井有条,公司的业绩往上翻了两番,年轻有为,帅气多金,有权有脸,要什么样子的女人没有?
他已经低声下气的来找她,求她回来他身边,不在乎,不提她的过往,可她怎么就那么的不自爱?要将那件最可怕的事情拿出来,血淋淋的摆在他面前,微笑着问他:
闫总,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要吗?
闫繁华,我心里有其他男人你介意吗?
繁,我是被人穿过很多次的破鞋你在乎吗?
赤果果的逼问,让他一时慌了神。
“闫总你看,你都还没有想好,又为什么要盘问我呢?”
“叮”一声,电梯下达,门敞开,荮小雅微笑着走出去。
等闫繁华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却已经来不及了,电梯再次关上,往上走。
闫繁华在电梯关上很久都还是那个姿势,手僵在空中,眼睛还看着荮小雅离开的方向,能看见的,却只有那紧闭的电梯门。
他怎么了?怎么又让她走了?怎么会犹豫呢?
那件事情,既是他的痛,也是她的痛不是吗?他的心在痛,可她是身和心连着一块痛,她迫不得已的无奈与辛酸,他哪点心痛又怎么能比呢?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在她最难过的时候,他没能站出来帮她,他又有什么资格怪她?
现在,他又机会了,就不能再错过了,哪怕她爱着别人,他也要这样做,将她待会身边,让她过回衣食无忧的少奶奶生活,不用再这样幸苦。可以做她喜欢的事情,可以完成她的梦想。
即使,她不爱他。
即使,她心里有别人。
可是,至少这样她就不会那么幸苦。
至少,她还在身边。
洗了澡,荮小雅躺在阳台的地板上,看着夜空中的星星和月亮。
今晚的月亮不圆,只有一半,那残缺的一半,看着好让人心疼。
(嘿咻,舞蹈又开课啦!好着急哦,我也想快点更啊,最近总是想着想着就断片了。蛋蛋的忧桑)